錢思瑩指揮短槍在空中來回轉了幾圈,感覺已經熟悉了整個過程,就把短槍停在自己身前,然後人站了上去。一開始還有點搖搖晃晃,一個時辰過後搶跟人就能完美配合了。“這個小女娃到了靈南,絕對會一飛衝天。可惜啊,被天靈宮捷足先登了,哎!難道我天靈宗也要步天靈門後塵?”“您老放心,不是還有貴哥嗎?”“你隻要不墜了為師的名頭,本聖就謝天謝地了。”逍遙子自從知道顧安貴的習性,就沒有了什麼過多的奢望。“貴!差不多了,我們走咯,小白,大白再見。”二人原路返回,洞口的獨角馬早已不知去向。“讓姐來帶你一程。”騰空飛行就是好,兩人很快就回到關口,不知道比騎馬快了多少。“貴!姐厲害吧。”雲城智王府,錢智:“郭帥的身體其實遠沒到油儘燈枯的地步,隻是最近與宇澤帝國的戰事頻發積勞成疾,再加上幾十年戎馬生涯留下的傷病,身心交瘁一病不起。不管是公還是私,本王都要不遺餘力的救助老帥。”李勝:“難道宮裡那位也沒辦法?”錢智搖頭道:“養心劑就是老祖宗傳出來的話,如果真有其他辦法老祖宗也不會見死不救。”李勝:“既然皇宮那位都無能無力,我們在此想什麼都是徒勞。現在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靈妙商會上,學生會一直守在商會,一有消息會儘快通知殿下。”錢智:“辛苦你了!看來目前隻有死馬當活馬醫,聽天由命了。”顧安貴受到錢思瑩境界的刺激,一回到雲城就準備材料開始提煉藥劑。連續半個月煉完藥劑就使用,可修為變化並不大,當初的雄心壯誌隨即就拋之腦後了。錢思瑩回到雲城就被夢語嫣抓去鞏固境界,顧安貴反倒是落得個清淨。沒事就在小院旁邊的池子裡釣釣魚,去外麵逛逛街。賢王府,大皇子錢賢的府邸,“殿下,小人親眼看見那小子和瑩公主進入智王府。”一個黑衣人跪在錢賢麵前說道。“老十,很好!聽說那老不死時日已無多。哈哈!隻要姓郭的一旦死掉,看他錢智還拿什麼跟本王鬥。”錢賢怨毒的說道。“殿下,那我們還要對那小子下手不?”錢賢站起身來,“怕什麼,儘快找個機會把那小子了結。本王要讓所有人知道,得罪我的下場。”當黑衣人退出房間後,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錢賢的麵前。此人骨瘦如柴,身穿黑色披風鬥篷,整張臉的輪廓都被帽子給遮得嚴嚴實實,完全看不清楚此人的麵貌。錢賢急忙行禮道:“大人。”“你太讓本座失望了,等到本座耐心全部消失殆儘,就是你的死期。”錢賢立馬跪在地上,“請大人恕罪!”“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如果再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浪費精力,耽誤了本座的大事,想必後果你是再清楚不過。”一股黑煙過後,鬥篷男就消失在房間裡。 聽見‘後果’兩字,錢賢就寒顫連連,冷汗直流。看到黑影消失,錢賢才敢慢慢站起身來,把額頭的汗水擦掉。沒想到一個帝國皇子,竟然被人嚇成這樣,是何種的悲哀。傍晚,顧安貴正在翠香樓一邊聽著優美的樂曲,一邊吃著可口的大餐。突然從窗戶鑽進來七八個黑衣人,把顧安貴包圍在中間。旁邊奏樂的女子,見勢瞬間大聲驚叫,快速的跑出了包間。顧安貴沒有動,鎮定的繼續吃著。黑衣人也沒急著動手,趁著這些人放鬆警惕,顧安貴用力一腳把桌子踢得粉碎,包間裡全是碎木渣滓。見黑衣人視線受阻,顧安貴立馬逃了出去。速度比剛才逃跑的那些女子不知道快了多少,而且還邊跑還邊大聲喊:“殺人了,救命!”黑衣人的速度也不慢,緊跟著顧安貴出了酒樓。可剛要追上又被拉開,有兩個黑衣人見勢就與大隊分開,選了一條小路準備去前麵攔截。大城市的人就是不一樣,看見如此陣勢也不見有人慌,迅速站在兩旁給顧安貴讓出一條路出來。黑衣人速度雖然比起顧安貴來說不慢,可力量上的差距不是點吧點。顧安貴自從被神秘的煙霧改變了體質後,不知道力量比以前大了多少倍。眼看就要跟丟,黑衣人提起手裡的大刀就扔了出去。顧安貴的靈識早就把幾人鎖定,當刀飛出的瞬間就被發現。一個急轉身輕鬆就把大刀接在手裡,“來而不往非禮也。”隨手就把大刀還了回去,霎時就穿過前後兩個黑人的身體,最終刀身全部插入街邊店鋪的石牆裡才停了下來。“什麼時候貴哥力量竟變如此之強了?”事發突然,內心本能的就是想著跑,現在對自己的實力有了信心,那完全就是另一個概念了。拿出寶劍,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快要接近黑衣人的一刹那,一個滑跪避開攻擊同時又從幾個黑衣人中間穿過去,在穿越的過程中左右來回出劍刺向黑衣人腹部,嚓嚓幾聲,黑色衣服碎片橫飛然後就與世長辭了。攔截的兩人見狀,相互看了一眼,就各自分頭逃跑。顧安貴隨便選了一個,追了上去。“你們這些人點禮儀都不講,來不打招呼就算了,走也不開腔,這個就太說不過去了。”顧安貴追上去先拍了下黑衣人左肩,過一會又拍了下右肩,反複的來了這麼幾次後,黑衣人一掌劈在自己的腦門上,而後就一命嗚呼了。“心態這麼脆弱還出來做殺手,貴哥從內心鄙視你。哎!還想問點東西的,可惜太職業了。”街上突然出現一隊士兵,“所有人蹲下,呆在原地不許動!”“馬德,剛才你們做啥去了,現在才出來鬼叫喚。”其中一個軍官模樣的指著顧安貴說道:“放下武器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本將軍勸你最好彆反抗。”傻子才不反抗,見勢不對立馬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