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此陣就不普通,聚靈陣在修真界並不稀罕,可以說是隻要有點財力的人都能擁有,但是陣與陣之間差距有著天壤之彆。眼前的聚靈陣在靈北來說可謂是佳品中的極品,顧安貴自然不會客氣。“對了,穀前輩可知道靈蒙山那位帝級老祖?”“你說的是方陽羽吧,記得前不久我們還見過一麵。怎麼了?”“上次拍賣會結束之後,我在暨靈城城外,突然被人偷襲差點就沒能走掉。”穀婉慧對照方陽羽找他的時間和顧安貴無緣無故的提起靈蒙山,心裡自然已經明白了個大概。穀婉慧對自己在陣法的造詣還是相當有信心,心裡難免有些吃驚,“方陽羽出手再加上陣法輔助,竟然都沒留下此子。”穀婉慧拿出一塊金色的圓盤,隨手扔到顧安貴身旁。“妾身曾經有一麵陣盤,能夠讓出自於我的陣法出現一絲破綻,哎!可惜,不知道何時丟失了。”凡人做生意都要講個誠心二字,更何況是修仙之人,穀婉慧這麼做也是純屬無奈。顧安貴一是沒有就此事責怪他,二還還不計前嫌的救她一命,所以她才會如此。如果換成姬青她也不會這麼做,畢竟正道之人很看重自己的名聲。顧安貴裝模作樣的撿起陣盤,沒有多說什麼,兩人隻是短暫的對視了一眼。這時一位女弟子從外麵進來說道:“師父,名劍宗的人有要事見您。”“既然穀前輩有事,那我們就先告辭了。”“無妨,顧丹師還請稍等一會,等妾身忙完送送你。”穀婉慧受傷的消息知道的人並不多,三個月的時間對於修仙中人來講,說是彈指一揮間也不為過。“見過穀前輩,小人是奉我家宗主之命,前來邀請前輩三日後去我名劍宗有事相商。”名劍宗與鳴鋒城一直都無交際,並且也沒相邀鄒之山。穀婉慧疑惑的問道:“你可知個中緣由?”“不是小的搪塞前輩,此事確實一無所知。小的還要去禦靈宗通知顧丹師,就不打擾了。”穀婉慧成為帝級有一百多年的時間,陣法上的成就,在靈北可是首屈一指的存在。名劍宗在靈北的實力說是鶴立雞群也不為過,邀請穀婉慧前去是在情理之中。可他顧安貴就是禦靈宗的一個普通弟子,“難道是姬青把我賣了?”“你找我乾嘛?”名劍宗來人看見顧安貴的年齡先是一愣,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此人智商要是沒問題肯定不會說謊。看樣子此人與穀婉慧的關係並不疏遠,人自然不可能有問題。“小的不知道顧大人在此,還請贖罪。”“我與你家宗主從未謀麵,名劍宗的人我也一個都不認識,所以還是不去得好。”此人並沒因為顧安貴在言語上冒犯名劍宗,而生出不好的情緒。繼續不卑不亢的說道:“顧大人並不是名劍宗所邀之人,小人隻是受靈妙商會青王大人的囑托。” “又是名劍宗又是姬青,難道有大事要發生?姬青不是說那位魔神要些時間才能再次出來作妖,哎!不想了。”名劍宗坐落在一處平原之上,建築風格像是凡人的皇宮,隻是少了些巡邏的兵士。“想必這位便是穀前輩,宗主已在大殿等候多時。”大殿上一共隻有兩人,其中一位顧安貴還認識,靈妙商會的煉器師李存厚。當李存厚看到穀婉慧的時候,“這...”滿臉的不可思議。“上次的事,多謝李大師仗義出手。”“婉慧仙子客氣,李某也是聽命行事。”上位坐著的名劍宗宗主看兩位敘舊完,“穀前輩還請稍等一會,禦靈宗的顧丹師還沒到。”穀婉慧和李存厚一同笑出聲來,笑得名劍宗宗主不知所措。“這位便是顧丹師。”“沒想到顧丹師如此年輕,田朋有眼無珠,得罪之處還望海涵。”能成為名劍宗的宗主,修為隻是一部分,為人處世也相當重要。田朋喜怒哀樂之間,切換得遊刃有餘。“田宗主客氣,說正事吧。”顧安貴可不想和一幫老人久待。“這次邀三位前來我名劍宗,是為接下來的百年大比做準備。”顧安貴不知道其中的來龍去脈,自然也會有什麼想法。李存厚多半是從姬青那裡得到了消息,反應也很平靜。穀婉慧卻質疑的說道:“記得不錯,離大比應該還有些時間吧?”“仙子有所不知,其他幾大宗門都已同意了此事。三位在丹、器、陣上都是各自領域的翹楚,希望你們能在此次大比上能夠出一份綿力。”“都是分內之事,理所應當。隻是顧丹師?”李存厚說道。“我怎麼了?”顧安貴也不知為何提到自己。田朋也有些想不明白,突然腦裡靈光一閃,問道:“難道顧丹師還未滿三十歲?”田朋一出口,更加把顧安貴弄得找不到東南西北。一旁的穀婉慧笑著給他慢慢解釋起來,這才明白李存厚的話是什麼意思。“我就不湊這個熱鬨了,還是將舞台交給他們年輕人去表演吧。”大殿上一陣大笑傳來,其中田朋是笑得最是開心,顧安貴不參加,對他名劍宗可是大大的利好。具體事宜和個中細節還是由名劍宗一手操辦,他們三人隻需要最後定版即可。武道上孰強孰弱,一戰高下即可立判。其他比試就沒那麼容易了,所以三人還要起個裁判的作用。以他三人在各自領域中的實力,定下的排名相信其他人也不會質疑。大比的事越快越好,田朋更是雷厲風行之輩。隻要了三日時間,就把一切準備妥當。接下來幾日各個勢力陸陸續續的來到名劍宗,其中自然也包括禦靈宗。“顧小子,丹道和武道你怎麼也要選擇一樣,雙雙放棄豈不有些可惜。”煙曼青試著說服顧安貴參賽。“參賽對我有什麼好處或者說你覺得我還差點啥?”這麼一問,煙曼青瞬間無語。“那她們二位應該沒問題吧?”“這個可不是我能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