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門下可有女弟子?”李存厚搖頭否定。他當然明白顧安貴為何有此一問,像薊紫雲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怎麼可能喜歡煉器。無論真相如何都與他顧安貴無乾,話風一轉說道:“大師,我覺得你還是去盯著薊紫雲比較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有什麼紕漏也好及時幫她彌補。”隻要此時不叫李存厚離開,站在哪裡其實區彆都不大,再說顧安貴的話也不是全無道理。“存厚有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顧丹師能否能幫我解惑一二。”“大師儘管問,小的知無不言言無不儘。”李存厚人品倒是不錯,有什麼能幫到他的就儘量滿足他。“靈妙商會帝級丹師雖然隻有一位,但是皇級丹師卻有不少。他們成天不是在煉丹就是在煉丹的路上,顧丹師你一天反而卻無所事事,竟還有閒心搗鼓這些。”顧安貴都做好接大招的準備,沒想到他會道出這麼個問題。“李大師,難道你不懂天賦二字?”“哈哈,看來存厚是坐井觀天了。”這兩位站在薊紫雲前麵倒是聊得開心,可把不遠處的方陽羽急壞了。顧安貴臨走之前,還得意的對他回眸一笑。煉器占整個大比的份量不是很重,不過李存厚還是把所有人都進行了排名。薊紫雲得到第一,對於靈蒙山來說也算是個不小的安慰。“老夫看這靈蒙山也快混到頭了,那女娃子一看火係靈根就不差,哎。”樂承載惋惜的說道。“靈蒙山過去何等的輝煌,竟然淪落到要與禦靈宗一爭長短。宗無解一天花天酒地就算了,方陽羽居然還這麼鼠目寸光,最可惜還是這女娃的天賦。”姬青有些微怒的說道。以往遇到這樣的事,半句話都不會多說,可今時不同往日,但即便如此他也沒準備出手想管的意思。一個器比冠軍看似很風光,實則分不到多少資源,不然那些大宗怎麼可能不重視。也就是煉器的材料上多分一些,不過對於靈蒙山,禦靈宗這種實力比較弱的宗門來說,少點總比沒有強。一個宗門所有參賽弟子被淘汰完之後,通常情況下都會等大比結束才會離開。方陽羽自從來到名劍宗,心裡總有種不祥的預感,所有他準備提前離開。“薊紫雲雖然你加入靈蒙山是我們之間的一場交易,但是老夫還希望你能夠留下,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出來。”“交易已完成,從此以後你靈蒙山與我薊紫雲再無任何瓜葛。”薊紫雲境界雖然隻有靈王初期,但麵對一位靈帝絲毫都不膽怯。方陽羽作為靈蒙山的老祖,姿態已經擺得低不得不能再低,可還是沒有挽留住薊紫雲。心裡怎能不氣,可在名劍宗內他也不能隨便動手,薊紫雲也是吃準這點,才敢在他麵前這麼肆無忌憚。 “死老頭,以為我什麼都不懂。哼,等將來定要和你這老匹夫算算這筆賬。”靈蒙山一眾人走後,薊紫雲卻悠閒的看起比賽來。她雖然貴為器比冠軍,但是大多人隻知其名不知其人,所以行蹤也沒有幾個人去關注。接下來的陣比成為童凝雪一個人的舞台,超強的實力以碾壓之勢拔得頭籌。鳴鋒城有穀婉慧存在,實力自然也是不凡,把第二和第三收入囊中。“慈瀲門這個弟子還真是讓人看不懂,今日比賽不但沒有怯場,反而進入狀態十分迅速。幾天的時間竟能改變如此之大,不知道雨露師姐是怎麼**的。”童凝雪在陣法上的實力,穀婉慧自始至終都未曾質疑過,但如此順風順水的拿下冠軍倒是讓她有些始料未及。“穀前輩,是人就會進步,更何況是童凝雪這種天才。”看到童凝雪順利的奪得第一名,顧安貴心裡也那麼一絲絲的成就感,至少演的那場戲沒有白費。雖然出發點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但是童凝雪的成長還是有目共睹。“嗬嗬,顧丹師你說的對,不要用看平常人的眼光去看天才。陣比已結束,妾身傷勢還沒有完全複原,所以打算即日就回鳴鋒城。”穀婉慧之所以在顧安貴麵前說自己要走,出於禮貌性的征詢下意見,畢竟他們是一起來的名劍宗。“前輩傷勢要緊,小的可能還要待上一段時日,小月兒的比賽還未結束。”姬青眉頭緊鎖,意味深長的注視著穀婉慧。一邊的樂承載忍了半天,最終還是問道:“姬兄前麵陣比的時候,我就發現你對穀婉慧特彆留意,難道你們之間有什麼事?”“我和她能有什麼事,上次我與魔神交手之時還發生一件事,那日...”“我雖然沒有動用靈識觀察,但從她吐息上來看並沒有什麼異樣,而且根據姬兄所說,她此時怎麼可能還有命在。與其我們在這胡思亂想,還不如直接去問問她本人。”姬青立即退到一旁,做出一個請的姿勢,你老哥厲害你快去。樂承載很久之前就去了瀾靈湖,現在知道他的人除了名劍宗幾位老祖和姬青外,其他人誰還曉得有他這麼一號人物。名劍宗突然多出個靈帝大圓滿,其他勢力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一家獨大,很有可能會聯起手來打壓,為了不打破各宗門之間的平衡,自從他從瀾靈湖回來之後都是深居簡出。不過這樣也好,可以在此次大劫中來個出其不意,所以此時更不能現身。“那你說怎麼辦?”“他也許可能知道。”姬青看著遠處的說道。自從魔神事件之後,顧安貴在他心裡已經不隻是藥聖的徒弟那麼簡單。在他心裡要說誰最有可能治好穀婉慧,那一定非顧安貴莫屬。顧安貴與穀婉慧說話之際,雨露仙子帶著童凝雪向他們走了過來。“天下之事還真是變化莫測,婉慧師妹定是福慧雙修之人。”“師妹隻是運氣比較好,命中遇到貴人罷了,倒是前段時間沒少讓師姐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