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說到底,好像跟我的關係都不怎麼大。既然天意不讓飛升,那為何天之五靈會站在他那一邊?”“現在你才什麼境界,等你實力到達一定高度,那時候想置身事外都難。天之五靈和天意是同一時期出現在靈武大陸,他們算是一脈相承。這麼多年過去,雖然仙魔大戰並沒有波及到他們,但五靈的立場早已沒有當初那麼堅定,畢竟靈武大陸的情況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五靈全部倒向魔族,人類恐怕一點勝算都沒有吧?”“哈哈!你太小看人類了,經過這麼多個文明時代的沉澱,此時的天之五靈對我們隻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很多秘密還需你自己去挖掘,希望我們還能見麵。再見!”天命子走後,顧安貴也從空間裡回到了命之墓穴,然後轉瞬之間又回到靈北。“不好,我的靈脈還在裡麵。”“靈脈都進入了白駒過隙圖裡,貴哥,你怎麼回事?”蘿卜頭說道。“是嗎?我隻是想確認一下。”顧安貴很是尷尬的說道。五人沒有直接回靈南,而是來到了傲月城。“秦烈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修煉奇才,留在靈北的確有些浪費他的天賦。”逍遙子說道。“你要想他加入天靈宗,前提必須得搞定傲月城不受獸潮襲擾。”“獸潮說好聽點是平衡種族,實則隻是兩族高層之間的一個遊戲而已。雲峯,靈獸森林高手如雲,正好可以去印證一下你的實力。”“明白,太上長老。”傲月城比起當初顧安貴離開時,繁榮了不少。“張胖子。”“顧大人,真是稀客。”張胖子都快胖成一個球了。“有沒有興趣和我去靈南創業?”“有,我馬上去交待一番。”張胖子做夢都在想修仙,可惜他沒有靈根。“不用那麼急,可能我們還要在此逗留幾日。”顧安貴說完就去找秦烈了。幾日之後,靈獸森林發生了一件轟動修真界的大事,一位人類強者在靈壚山與玄武尊者發生了一場大戰,雖然雙方勝敗未知,但人類強者居然是全身而退。此時眾人已經回到了天靈宗,秦烈也一起跟著來了靈南。“最多十年時間,我定能戰勝地逸。”聖境和尊境的一些手段周雲峯都還沒來得及去了解,相信讓他熟悉之後,實力將會更上一層樓。“那你不是無敵了?”“天級的天命子都做不到無敵,更何況是我。”周雲峯的境界都是天命子提升上去,兩人的差距可想而知。“太上長老!”守門和旁邊一群執法堂的弟子行禮道。“天靈宗什麼時候允許凡人進入宗門?”執法堂在此本就是來找顧安貴的茬,看見張胖子和顧安貴走在一起,自然而然的要責問。“你們算個什麼東西,太上長老都沒有發話,滾開!”現在有周雲峯這個大高手在,底氣可是足了不少。一巴掌就扇飛說話之人,其他執法堂的人急忙給宗裡發消息。 鶴淵來的速度之快,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他的注意力多半是一直停留在大門前,一旦顧安貴露出什麼破綻,他好第一時間趕來。“大膽狂徒,難道宗規在你眼裡就是一張廢紙不成?”“鶴大宗主,你這反應還真是快,不知道是修為精進了還是一早就有準備。再說這麼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能驚動你的大駕,一天也是夠閒的。”葉悠然說道。“哼,本宗主做事,難道還要向你交待不成。攻擊執法隊如同踐踏宗規,必須要加以嚴懲以儆效尤。來人,抓住此子,廢除其修為,逐出天靈宗。”周雲峯立刻擋在顧安貴麵前,“鶴淵,宗規裡好像沒這一條吧?”“大膽,竟敢直呼本宗主名諱,周雲峯莫以為突破神級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今日本宗主就要讓你知道神級與聖人之間的差距。”鶴淵隻是單純的看顧安貴不順眼,能辦則辦不能辦則可以再找機會。但以周雲峯的天賦,境界上遲早有一天會超越他,這才是他真正的威脅,逮到機會肯定就要下狠手。“找死!”周雲峯強大的氣勢壓得鶴淵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冒犯一個尊者,我此時宰了你也不為過。”鶴淵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幾個月前還是一個壽元已儘的人,怎麼一下就到了尊境。矗立在原地半天都沒回過神來,等他清醒之後發現人都不見了。“語嫣阿姨,語嫣阿姨。”錢思瑩一邊跑一邊喊。“給你說過多次,女孩子要矜持一點,你怎麼就是不聽呢?”“聽天靈宗那邊的人說,周雲峯前不久已經進階神級。”“此事千真萬確?”夢語嫣站起身來問道。“這件事已經傳遍了三宗,怎麼可能有假。”“你設法去天靈宗確認一下,我要你必須親眼所見。”“哦!”錢思瑩邊走邊嘟嚕著,“說得輕鬆,我連天靈宗的大門都進不去,怎麼看?”“誰又惹到我家小魔女了?”季詩詩問道。“還不是語嫣阿姨,她叫我去了解周雲峯的情況,而且必須親眼所見。”“這個事好辦,我來幫你安排。”入宗這麼大的事,隻要有靈石都能搞定,何況進去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周雲峯住在回首峰,你快去快回。”季詩詩說道。錢思瑩臉上蒙著麵紗,快速的向回首峰奔去。“這這...這麼多人?”還是一貫得囂張跋扈,隨便在大街上抓了一個人,“此處可是回首峰?”“以前是,現在叫人間天堂。”“哦,什麼這麼香?”錢思瑩隨著香氣走進了慈瀲酒樓。坐下就大吃大喝起來,酒足飯飽之後又轉頭進入了娛樂中心。“這些人在乾嘛?”嘈雜之聲此起彼伏,是一浪高過一浪,錢思瑩站在賭大小的桌子旁看了一會,就迫不及待的掏出靈石買起來,夢語嫣交待的事早就拋之腦後。這一賭就是三天,不但把靈石輸完,身上的物品也都換成靈石給輸了,唯一剩下的隻有武器和天石雨水。這兩樣東西一個不敢賣,另一個彆人看不懂所以不收。錢思瑩是躊躇滿誌的進去,灰心喪氣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