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初從天之墓穴中出來,顧安貴就想過離開天靈宗,隻是一直沒想好借口,現在事情攤開了,也正合他意。“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雲峯去通知易澤,立刻把此消息公之於眾。”“師姐,我舍不得離開你。”顧安貴一個熊抱把葉悠然摟進懷裡。“我勸你還早些離開得好,沙飛白那群人可是恨你入骨,隻是礙於同門才沒對你出手。”葉悠然對於顧安貴一些小動作開始變得沒那麼計較。“裡麵有條靈脈,是我承諾給乾坤天宮的。”顧安貴相信葉悠然能夠處理好此事。倪彤和秦池還在天靈宗外麵沒走,聽見顧安貴被逐出天靈宗的消息之後,兩人都是大吃一驚。無論是天賦、人品、還是天體,此事都不應該發生才是。“難道是因為我?”倪彤疑惑道。不久顧安貴便從天靈宗出來,“顧小子,天靈宗不要你,去我們乾坤天宮。”“哎,倪前輩,逍遙子不仁我不能無義,您的好意小子隻能心領了。”開玩笑天選之子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要禍害肯定去找外人。三日後,經過多次輾轉,改頭換麵,顧安貴來到辰州世俗最大的一個城——臨海城。他打算在此常駐一陣,因此沒有住客棧,而是在城內買了一座府邸。時間飛逝,轉眼間就過去一年。顧安貴的修為還是停留在靈帝大圓滿,肉身卻達到五千丈之高,但是無論是靈氣還魔氣都沒法再吸收,境界和肉身都已達到極限。丹道也來到神級巔峰,神級丹藥百分之百成丹,並且爐爐都是無雙丹。術法學習了兩部仙術,一部木係絞殺之刺,召喚出一朵紫色花苞,花苞展開後射出一支鋒利的尖刺,優點速速快攻擊力強,缺點醞釀時間太長。木係攻擊術法太過稀少,要麼就是撓癢癢,要麼就是等級太低。另一部是火爆術,在天池顧安貴就差點選擇此術。中間葉悠然使用乾坤玉來過兩次,時間待得都比較久。她倒不是來和顧安貴你濃我濃,而是進入天之空間修煉,上次離開的時候,境界已經突破至靈神後期。“蘿卜頭,你來說說貴哥是怎麼回事?”顧安貴如今的修煉情況,小不點是徹底搞不懂了。“紫木天體無法突破到神境,此乃天地規則無人能更改。要想逆天改命,僅九靈天果遠遠不夠。成神丹你也吃過不少,有無作用想必你心裡比誰都清楚。境界並不是實力的全部,煉體修士越階挑戰實屬正常,你就沒想過周雲峯是如何能以帝境戰勝神境嗎?”史上最強帝境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來,那可是用實力打出來的。“仙術?不是,功法?也不是,那到底是什麼呢?”“靈力,無限精化靈力,不停的讓自己體內靈力升華。雖然修士身體所存儲的靈力有限,但是質可以提升。” “你說那麼熱鬨,倒是講個具體的辦法出來。”小不點酸酸的說道。“散功重修或是快速消耗靈力之後以功法恢複靈力,都可以實現精華靈力。”“還是回到主題上,如何突破神境。”“哈哈!他是什麼人,波波大人可是清楚得很,你能想到的我豈會想不到?蘿卜頭,你還是太年輕了。”顧安貴是即怕死又怕累,而且還耐不住寂寞。“你不覺得自己話多了點嗎?”“正常情況下,你是無論如何都進階不了神級。隻有在生死之間,去爭取那麼一點可能。墜落之城倒是很適合你,可惜你不敢去。以你現在的實力,雖然殺不死聖階,但保命足以。已經很不錯了,可以算是一個小高手,這輩子衣食應該無憂。”“你還彆激貴哥,墜落之城而已,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不知道我們西門大官人到葉城沒有?”一年的時間過去,顧安貴已經厭倦臨海城的生活,正想換個環境。墜落之城可以試著去逛逛,實在不行還可以跑,他的自信點在於尊者可不是地攤貨,不是滿大街都是。西門有慶還真是命硬,竟活著到了葉城,此時正龜縮在城外一個隱蔽的角落裡。顧安貴兌現自己的諾言,幫他解除體內金黃散的毒。“小子,想不想跟著貴哥混?”西門有慶沒有說話,仔細檢查一遍自己身體後,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我準備去墜落之城,但是差個向導。”西門有慶猶豫了一會,“我有什麼好處?”“能跟著貴哥就是天大的機緣,你不覺得嗎?”“你能放心讓我留在你身邊?”“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徒勞。前麵帶路!”半月之後,二人進入到墜落之城的地界。葉悠然此時用乾坤玉,突然來到顧安貴身邊,“師弟,你這是準備去那裡?”“墜落之城,有沒有興趣一起?”“閉關這麼久,正打算出去曆練,墜落之城剛合適。他是?”“壞人西門有慶,墜落之城土著。”墜落之城的實力不在天外天之下,十多位尊者明麵上都受城主馮祿轄製,但實際上他們互相之間並不是上下級關係,各自都有很大的自主權。墜落之城最開始確實隻是一座城,由於自身實力不斷壯大,而周邊又比較貧瘠,所以發展到如今,它所覆蓋的地域早就超出了一個州。“哈哈,好多年都沒遇到女修了,我就說怎麼今日一大早,喜鵲就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十幾個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的修士,此中有老有少,修為有高有底,快速把三人包圍在中間。可其中境界最高也才靈神初期,就是說話之人。“墜落之城的人都這麼肆無忌憚嗎?”“像他們這種修士,資源隻能靠搶奪。”“看他們天賦都不弱,為何不加入大勢力?”“來墜落之城的人,要麼是如兩位這樣自持實力來曆練,要麼是因為種種原因被迫而來,兩者都不是弱者。天賦在墜落之城而言什麼都不是,實力才是硬道理。”二人從容不迫的對話,搞得攔路的一群人目瞪口呆。“打劫,我們是在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