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找麻煩的九天將(1 / 1)

噬天神帝 日月無礙 1888 字 2個月前

海路漫漫,寶船終於還是乘風破浪,在幾天之後到達了鶴雲莊。風波暫時過去,秦玉可算是有了一些閒暇。來之前水憐星跟他說的是一個月為限,現在算是提前完成了目標。一行人來到鶴雲莊水榭,秦玉自己帶著妙樂天女像,因為船上沒有仆人,他自然也就隻能將這東西存放在神石裡,打算等到了鶴雲莊再取出來放在了自己房間裡。秦玉雖然做莊主的時間不長,但對鶴雲莊中的人和地各方麵都已經認熟,所以,他腳一踏進水榭院外,看見了戰戰兢兢的仆人,就察覺到了不對勁。而他的靈氣也告訴他,在鶴雲莊裡有不速之客。“鶴雲莊來了客人?”秦玉向守門的仆人詢問,那仆人一臉後怕地朝秦玉拜道:“莊主……是大荒朝的祿王殿下,在您回來之前,就已經在莊中等候了,說了要等您回來相敘。”祿王……秦玉轉頭一望霍瑤仙,蒙了麵紗的霍瑤仙立即會意,點頭道:“我知道,這裡頭來的不止那個祿王一個,你要當心,我在後院回避了。”厲暮雲神龍見首不見尾,這回早就已經潛身於不知道哪方水底山間,而現在跟在秦玉的人,也隻有一個嶽凝珂。他遙望重重水榭,祿王的靈氣他感應過,如今這裡頭隱隱有龍氣遊**,是龍遁才有的氣。“二小姐,這裡頭來了幾個高手,有沒有興趣陪我見見?”他向嶽凝珂打趣。嶽凝珂本來一臉無所謂,但聽見有高手,眼裡立馬來了神采。棲鶴居的正堂大廳,當秦玉帶著嶽凝珂踏進門時,果然見到了一個身長玉立的華貴身影,祿王。還不止他,另外兩個坐在客座上的,才是真正讓秦玉注意的。他們正是秦玉所感覺到的龍遁之氣的源頭,是帝之下都的人?見秦玉來到,祿王悠然轉身,一副春風拂麵的氣派:“秦玉,彆來無恙啊。”秦玉現在是鶴雲莊莊主,身份介乎於宗門與俗世之間,所以見祿王也不必全拜,他還是帶著彆扭拱手拜道:“殿下千乘之尊,來鶴雲莊不知有何要事?”祿王走向那兩位客座之人,伸手介紹道:“秦玉,本王特意帶來了兩位貴人,這兩位,乃是帝之下都九天將中的兩位,燕自在,慕容德。”和溫青一樣是九天將啊……不過秦玉這邊以靈氣感知而論,這兩位明顯比當初的溫青要強上一籌。名叫燕自在的是一個身壯體闊的雄強大漢,他從這座上一起身,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靈氣就已經瞬然如風刃卷出,無影無形,吹動秦玉鬢間絲發,在完全不懂靈氣的人麵前,兩人之間一片安靜,什麼事都沒發生,比如嶽凝珂。但這起身動步,秦玉鬢間發絲飛起的瞬間,燕自在就已經開始了對秦玉的第一輪試探,雖然這道靈氣並沒打算真傷了秦玉,隻是略顯威懾,但見秦玉臨危不亂,穩若泰山,燕自在對他評價已有了幾分底子。 果然,祿王說的沒錯。一邊的慕容德也看出了端倪,他生得瘦高精壯,麵容冷峻,也從座上站起,目光明顯地帶著如刀劍一般的逼人氣勢:“秦莊主年少有為,如今這一身修為甚至比當初厲老先生還高,不簡單啊。”這慕容德的眼神犀利,明顯來者不善,而給秦玉的感覺,不像是僅僅出於看不慣,更像是某種……如臨大敵的戒備?帝之下都的九天將向來自視甚高,如果不是處於什麼特彆原因,秦玉料想他們是不會對一個區區鶴雲莊莊主有如此態度的,除非自己身上有什麼讓他們針對的東西。慕容德雙手鼓了幾下掌:“秦莊主的修為,應當有日輪階十五萬轉了吧。”秦玉沒有否認,儘管他目前靈氣所能推動的轉數遠遠比這要高。祿王也在此時向燕自在道:“師傅,徒兒算是慧眼識珠吧?這位秦玉當初在蒼雲城不過是個受人白眼的贅婿,如今不知得了什麼奇遇,接過了厲老先生的事業,今日師傅和慕容先生所見,才算徒兒所言不虛。”燕自在從溫青那裡聽說過這個鶴雲莊莊主,初時還不以為然,畢竟日輪階十幾萬轉的高手在這天下間雖然不說遍地都是隨處可見,但在帝之下都看來,也不過就是一個稍強一些的宗門掌門級人物,並不值得多費許多功夫。直到他從徒弟祿王那裡,獲得了這個秦玉曾經在蒼雲城的情報,這才重視起來。日輪階十幾萬轉算不得多稀罕,可要是短短不過一兩個月,就從升陽階跨越到日輪階,那可就不是一般宗門能辦得到了。哪怕是入選帝之下都黑龍衛的各地精英,從入門起接受的都是都城一等一的功法教導,要從升陽階百分之百突破到日輪階,都要至少花費好幾年甚至幾十年的光景,這已經是九州之內最頂級的宗門所在才有的速度,其他宗門隻會比這個更長的多。就比如前任故去的鶴雲莊大當家厲天風,雖然因為年紀和家學,德高望重,但非要說修行的高低,他受天資根骨所限,二百餘年下來,也不過日輪階十幾萬轉。這個新晉鶴雲莊莊主,究竟有了什麼奇遇,才能有如此進境?根據祿王給的情報,這小子很有可能是火羅魔,如果是火羅魔的話,那功力突飛猛進倒也不是說不通。他是九天將,自然有監察各州府有什麼高手異動的職責,如今加上另一位九天將慕容德,定然有自信能查清楚這個小子的家學淵源。金風盟釀起的大災尚平息不久,決不能容許一點危險潛伏。祿王如今兩大依仗都在,對秦玉更是勝券在握,他決不信有什麼天才少年能頂得住兩個九天將,此番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逼出他的火羅魔,已是勢在必行。秦玉身邊的嶽凝珂這時見這兩個人眼神越發不善,她雖不會感應靈氣,但直覺也能感覺到這估計是要動手了。她偷偷靠近秦玉耳邊,低聲道:“要不要我動手打跑他們?”秦玉這邊聽完還沒反應,這聲音卻是瞞不過燕自在和慕容德這兩個九天將,畢竟嶽凝珂完全不會什麼傳音入密的法子,這小聲低語,在這兩個靈氣修為非凡的人耳朵裡,就明顯得跟正常人說話一樣,半點都遮掩不住。燕自在本來還不覺得這個跟著秦玉的女子有什麼特異之處,畢竟嶽凝珂現在在修煉了《多陀三十二身相》後,外貌氣質上已經藏起來了初時那種令高手都本能驚懼的危險性,又沒有靈氣在身,看上去就隻是個長相異常甜美無邪,容姿絕麗的小姑娘。誰能想到這種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小姑娘居然會說出要對他們動手的話?燕自在厲眉一動,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靈氣在這悄然之間無形釋放而出,對於他們這種程度的高手而言,舉手投足間無一不能釋放靈氣,早就已經收放自如。這靈氣無形無象,與氣勢混合在一起,自然是打算給這不知輕重亂說話的小姑娘一點教訓。但靈氣如風,除了在這正廳上掀起了一陣微風外,全場一片靜寂,並沒有任何彆的動靜出現。嶽凝珂還是眨眨眼,歪著頭看向那個燕自在:“老頭,你看我做什麼?”燕自在和慕容德都神色為之一變,祿王也到了不對,皺起了眉頭。靈氣對這小姑娘沒用?秦玉則是默默拿起了桌上一杯茶抿了一口,這種結果他並不意外,雖然燕自在和這個慕容德都是威震一州的日輪階高手,但嶽凝珂沒有靈氣在身,在她麵前擺弄這種以靈氣懾人的小把戲,等於是跳舞給瞎子看。他不鹹不淡地做做樣子一訓了嶽凝珂一句:“凝珂,對方可是堂堂九天將,要講禮貌。”嶽凝珂撇撇嘴,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笑嘻嘻地朝燕自在隨手做了個揖,那姿勢即使是普通人的禮節,也顯得極為敷衍:“好,我這裡陪個不是啦。”這對於燕自在來說,與其說是賠罪,倒不如說更像是挑釁。他冷然道:“秦莊主福緣深厚啊,有了這麼一個了不得的手下。”秦玉糾正道:“不是手下,是親如一家的義妹。”另一邊慕容德則是接著說回正題:“秦莊主,我們來並無惡意,隻是要來問問,你的師門是哪路宗門?”秦玉早就知道他們會盯上自己的師承,因此早有準備,淡然答道:“小時學過一些雜家把式,不成氣候,也就是最近一段時間得到上天眷顧才脫胎換骨,怎麼?燕將軍認為在下所學來路不正?”燕自在道:“不,隻是好奇,究竟是哪路高人是我等九天將不知道的?”秦玉嘴角輕揚,笑道:“這天下之大,自有隱士高人聲名不顯,燕將軍縱使縱橫一州,也未必聽說過。就比如當年大慈佛母在世時,就因為一次論道,終生不再踏足旻州,將軍可知道這位和佛母論道的高人叫什麼?”隻這一語,燕自在和慕容德就都語塞了,他們自然都知道大慈佛母,但對於當年那場泰封城論道的事,卻也隻是略知一二,蕭紅鯉當時壓根就不是任何宗門的弟子,隻是個精研樂道的女道士,他們能知道才叫奇怪。但燕自在卻也不糾結於此,斜眼道:“縱真有隱士高人,你不說,怎麼知道我沒聽過。難道要我等親手一試不成?”他這麼說其實存了幾分威逼之意,言下之意就是你要是不說,就彆怪我們親自上手試探了。雖然從結果而言,他們來這裡最終還是要看出這人是否真是火羅魔的。誰料秦玉聽後,卻是非常坦然:“也罷,按說兩位都是修行之人,說出來沒準幾位也有可能知道,晚輩這身功力,是蒼州仙峰穀底一位姓石的前輩用了灌頂之法,將靈氣傳給在下的,可惜晚輩根骨愚鈍,他這一身日輪階的靈氣,到了我手上,也不過隻剩十之五六。”這地方自然是秦玉隨口挑的。這話一出,燕自在身邊的九天將慕容德果然不信:“什麼石前輩,仙峰穀是懸崖絕穀,若真有高人,難道我等看不出來?”秦玉搖頭歎道:“唉,我就說了這石前輩聲名不顯,兩位多半是不知道的。”祿王眼裡見此,也是趁勢折扇一拍掌心:“既然如此,秦玉你也是修行人,不妨讓本王師傅握一握手,天下任何宗門源流如何,他老人家一試便知。”秦玉暗自冷笑,來了來了。燕自在略作沉吟,隨後道:“或許是那位高人改換姓名,對秦莊主並未以真名示之,所以我等不知,但靈氣不會騙人,隻要我等一探,天下何門何宗的奇門靈氣,定然瞞不過我二人的手。”說著他做出了請的姿勢:“秦莊主,不介意伸出手一觀?”秦玉料定了祿王帶來的這兩個家夥,定然不會善罷甘休,要自己伸手,說白了還是來探底子的,前麵這一大票都是先禮後兵而已。不過也沒什麼,他雖然身懷萬象潛龍訣,卻也有自信可以不被這兩個九天將察覺,正好,拿這兩人試一試《忘情心籟》的要領。燕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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