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雪傾心頭一驚,連忙道:“公子你不要這樣,一壺便夠了。”莫殤淡淡的道:“一壺酒算什麼?我要這些家夥明白,隻要你想要便可以得到最多的,最好的。”柴雪傾聞言一怔,臉上浮現一抹醉人的紅暈,眸中亦有淡淡的水霧浮現。“啊?不不不,奴婢不是這個意思。”那侍女嚇了一跳,連忙道:“隻是我瓊月樓的佳釀釀製不易,為免浪費,瓊月樓的酒水售賣便定了個規矩,那便是每個人一次飲完一壺,才能買第二壺。”“啊?”莫殤一臉懵逼,這鬼地方竟還有著規矩。“嗬嗬,還真是不知所謂。”就在這時,鄰桌傳來一聲輕笑,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嘲諷之意。“本以為能登樓品酒的皆是風雅之人,沒想到竟遇到這種暴發戶一般的嘴臉,真是掃興。”這是一位錦衣玉麵的青年,看上去倒是頗為斯文,隻是手持折扇,搖頭晃腦那份輕慢的姿態讓人恨不得一拳砸上去。“我們認識嗎?”那錦衣青年不屑的道:“本少自然不認識你這種粗鄙之人,隻是看不慣你這種暴發戶嘴臉,說上兩句不行嗎?爾等非但粗俗不堪,還在這幾位公子、小姐麵前炫富,真是可笑至極。你可知道這幾位小姐乃屬神之一脈,比你富有不知多少倍。”那位韓少揉捏著王詩雅的腰肢,引的後者 連連,滿臉笑意的看著那錦衣青年道:“你認識我?”那青年連忙拱手道:“在下大羅城謝經天,數月前層有幸在一次秘境的爭奪中見過公子神威。”那韓少點了點頭道:“既是如此也算有緣,我敬謝公子和諸位一杯。”那謝公子和其同桌之人聞言頓時受寵若驚,連忙舉起酒杯:“多謝韓公子,我等受寵若驚,受寵若驚。”喝過酒後,不止是那位謝公子,就連其他人也開始對莫殤等人冷嘲熱諷。“真不知道瓊月樓怎會放這些人進來。”“你們沒聽那幾位姑娘說嗎,他們是花錢上來的。畢竟錢可通神嘛!”“如此清雅之地,怎會有這種混進來,箭矢猶如蒼蠅一般煩人。”這瓊月閣是越往上越小,這邊的動靜很快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大多數人眸中皆是露出看好戲的模樣。但亦有人露出不滿,低聲道:“到了現在還有人捧神之一脈臭腳,還真是夠沒骨氣的。”“可惡,他們簡直太可惡了。”馮玲玲廢都快氣炸了,如果不是莫殤以眼神示意,他都恨不得衝上去和這些人拚了。柴雪傾也是滿臉淒然的道:“對不起,我沒想到會讓你這種兩難之境。”莫殤擺了擺手,渾不在意的道:“無妨,不過就是幾個白癡在放酸屁罷了。”“混賬!”“粗鄙不堪!” “簡直放肆。”謝經天等人皆是怒斥莫殤。莫殤也懶得理會他們,對著侍女道:“我之前說的二百壺酒,去拿吧。我知道你們找那麼多亂七八糟的理由,不就是怕彆人拿出去倒賣嗎?放心好了,我們就在這裡喝,喝剩下的還是你瓊月樓的。”“這...”“既然這位公子要求,小蘭你照辦就是了。”那位守衛忽然開口道。那侍女聞言點了點頭:“是。”那守衛之前被莫殤威脅,覺得十分不爽,眼下終於找到機會可以報複回來了。那些瓊漿玉液好則是好,可一個人撐死喝上兩壺,再多便要出問題了。這個白癡不知所謂,純粹是在砸錢。謝經天臉上浮現出一抹難看,不屑的道:“暴發戶!”“就算是暴發戶,也比你這個捧臭腳的強。”“你,可惡,你這個家夥當真可惡。”謝經天聞言臉都綠了,我雖然是在捧臭腳,可這種事大家一切儘在不言中不好嗎,你這樣**裸的打臉有意思嗎?就在此時,酒水一壺接一壺的送上來了。“不管他們,我們品我們的。”莫殤懶得再理會這個家夥,開始倒酒,細細品味。不得不說,這瓊月樓的酒還的確有些門道。莫殤抿了一口醒魂酒,發現自己的神魂倒真多了一絲清明之意。這也就是自己,若是換一個尋常的王者境,必會獲益匪淺。噗!“咳咳咳...”就在這時,齊穹忽然噴出一口酒水,他頭臉變的通紅,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嗯,這...”齊穹一邊咳嗽,一邊說道:“這酒、這就怎會如此之烈?分明清冽如水,清香四溢,可是,怎麼喝起來像火燒一般?”“哈哈哈,真是個蠢貨。”謝經天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大笑大:“鳳血酒鳳血酒,顧名思義,此酒水乃是因鳳血煉製而成。鳳凰乃火中之神,這酒水中有它的鮮血自然霸烈異常,因此這種酒水隻能細細品味,豈能大口暢飲?他這般喝法,簡直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有人接腔道:“何止是暴殄天物,簡直是不知死活。幸好他隻是一口喝了一小盅,如果是個大杯子,現在恐怕就吐血身亡了吧?”“看來這人啊有時候還是要擺正自己的身份,若擺不正身份,看不清自己所處的層次,瓊漿玉液都能成為致命的毒藥。”尼瑪!莫殤是真的有些生氣了,他現在實力擺在那,有些事無需在乎了,所以也懶得和這些家夥做口舌之爭。本以為利用財力打一下他們臉,讓他們見好就收便得了,沒想到這些家夥竟和自己擰巴上了。“你們這些人,是不是太過份了?”“我等隻是在此品酒,又沒招惹你們,你們怎麼能這麼刻薄?”“一群人莫名其妙在這裡糾纏不清,你們是女人嗎?”齊穹三人也是憤怒不已,顯然已經有些壓製不住。莫殤眸光一動,笑著道:“算了算了,不用和他們一般見識,他們就是嫉妒,嫉妒 而已。不過就是區區一壺酒水罷了,莫說喝上一小盅,亦或是一大杯,即便一整壺喝下去對我齊兄弟來說又是什麼難事?”齊穹瞪大了眼睛,剛欲開口,看到莫殤的眼神頓時閉嘴。謝經天搖頭道:“這種蠢話你竟然都能說出來,還真是讓人發笑啊。”“酸的這麼明目張膽你也不害臊,你的不要臉還真讓人刮目相看。”謝經天大怒:“混賬,你滿口胡說八道,竟然還敢在這裡振振有詞,恬不知恥。你問問在場的諸位,誰敢如你說的那般喝瓊月樓的酒?”“人和人是不一樣的,你又怎麼知道我齊兄弟不能這麼喝?”“可惡,胡攪蠻纏,簡直是胡攪蠻纏。”謝經天眼睛有些發紅,顯然被氣的不輕:“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賭一場如何?若他能一口氣將這一壺酒喝了,我便一口氣將你桌麵上的酒都喝了。”“嗤,這麼明目張膽的騙吃騙喝,你是窮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