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章 自生自滅(1 / 1)

戰神狂刀 花臂皮卡丘 1156 字 2個月前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林凡手中的長刀化作萬千刀影,組成一片滔天巨浪,瘋狂卷向南宮雪。而此刻,南宮雪已經將金鳳劍重新召回了手中,長劍在手中瞬間幻化出無數劍影,竟是直接迎了上去。又是一連串兵刃相撞的聲音,足足三個呼吸過後,黃金擂台上才重新歸於平靜,南宮雪持劍而立,雖然胸脯劇烈起伏,林凡則是以刀拄地,半跪在地上呼呼喘粗氣了。眾人看得清楚,南宮雪身上的衣裙有多處破損,很明顯是被林凡所傷,而林凡更慘,身上臉上足有二三十處劍傷,雖然都不致命,但傷口遍布全身,林凡現在看起來就像個血葫蘆一樣,視覺衝擊十分強烈。良久,南宮雪將金鳳劍歸鞘,然後看向林凡,“南宮雄,你教的?”對麵,鮮血淋漓的林凡索性盤腿坐到地上,沒說話,隻是咧嘴笑著點了點頭。南宮雪道:“以你這般修為,林家為何要趕儘殺絕?”林凡笑著搖搖頭,依舊沒有說話。南宮雪又道:“最後一個問題。我看你修為不過淩霄境,為何卻能做到如此地步?”林凡抹了一把流到眼前的血,歎道:“你們一個個都想要我的命啊大姐,我不拚能行嗎?”聞言,南宮雪竟是忍不住輕笑了一聲,道:“今日過後,之前恩怨一筆勾銷,等你修為升至飛空境,你我再戰,可敢?”“啊!還打啊,愉快地交個朋友不好嗎?”聞言,南宮雪嘴唇微泯,沉默良久,沒有說話,而是掏出一塊上麵印有一個“雪”字的南宮家腰牌,輕輕一擲,已經送到了林凡的手裡。“日後若外出行走,可報我的名號,北三州之內,各大世家均會相助。”聞言,林凡歎了口氣,本想說一句“這不算咱倆的定情信物吧”,但話到嘴邊,還是覺得算了。將玉佩重新收起,林凡朝著南宮雪抱了抱拳,算是表示感謝了。見林凡收下腰牌,南宮雪也抱了抱拳,“既如此,那就後會有期了!”說完,南宮雪騰身飛起,飄然離去。直到這時,林北山和林虎才敢過來,當看到渾身浴血的林凡之後,林虎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林凡趕緊笑嘻嘻地跟他保證自己肯定不會死,這才止住了弟弟的眼淚。林北山心疼兒子,用自己的袖子給林凡擦掉臉上的血,見兒子滿臉笑意,這才放心。一旁,又有幾個人跳上了擂台,乃是城主北冥飛和城主府的大祭司。北冥飛笑嗬嗬走了過來,身為城主,竟然主動施禮,搞得林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林兄弟,今日一戰,驚才絕豔,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林凡眨了眨眼睛。兄弟?城主和自己稱兄道弟,這是不是在**裸地巴結自己? 就因為自己和南宮雪鬨了這麼一場?不等林凡回答,北冥飛又對著林北山笑著抱了抱拳,“北山兄,許久不見,可還安好啊?”林北山受寵若驚,急忙回禮:“城主大人惦記了。”“城主大人!”這時,林超然帶著一幫人爬上了擂台,在北冥飛麵前跪了一片,林超然胡須都懂,嘶聲喊道:“城主大人救命吧,林凡三番五次在族中鬨事,傷人無數,今日更是無故斬傷老夫以及犬子,另外,他前陣子還設計騙了老夫五十萬兩銀子,老夫懇請城主大人將此子繩之以法,還我林家祥和安寧。”看著渾身是血,在自己麵前猛裝可憐的林超然,北冥飛麵色冰冷陰沉,聽完林超然的控訴,隻是冷冷回了兩個字:“無故?”然而林凡現在是什麼分量,那是他北冥飛之下繼南宮雪之後誕生的另一位妖孽天才,彆說林超然,就算犧牲整個林家,北冥飛也在所不惜。不等林超然等人反應過來,北冥飛就大手一揮:“來人,林超然身為林家家主,營私舞弊,公然袒護狗子林廣,汙蔑誹謗林凡與魔族有染,妖言惑眾,罪不容誅,給我拿下!”很快,城主府的隨行衛隊把隻剩一條胳膊的林超然,還有依舊昏迷不醒的林廣都捆了起來。林超然萬念俱灰,淒慘笑道:“人算不如天算,人算不如天算啊!”緊跟著,衛隊又衝進林家,把還在養傷的林超絕和林超群兩人及其家屬都押了出來,足有幾十人,光是押送的隊伍就拖了幾十米,看的在場眾人一陣心寒。誰都明白,北冥飛這就是在給林凡立威,從此刻開始,整個林家,包括整個江城都不會再有人敢對林凡不敬,否則,就會被請到城主府去喝茶了。等一切處理完畢,北冥飛又對林家的長老們宣布道:“林家不能一日不主,本城主經過慎重考慮,一切事宜由林北山暫且代理,另外,想辦法找到老家主林秋,讓他到城主府來見我,懂沒?”林家一眾人紛紛點頭,林凡和老爹對視一眼,笑而不語。大比結束,眾人紛紛散去,林凡再回到家裡,父子三人的地位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有了城主的命令,都不用林凡吩咐,有人已經主動給父子三人換上了新衣服,還把原來彆院裡的東西全都搬到了林超然住的大院子裡,沒過多一會兒,好酒好菜在飯廳擺了一桌子,就等著父子三人入席了。林凡處理了傷口,被人請進飯廳的時候,忍不住都笑出來了。“哥,你快點,你不來,爹不讓我吃!”見到林凡出現,林虎迫不及待地催促道。林凡寵溺地揉了揉弟弟的頭,“沒出息,見到吃的就沒命了!”“切,好像你不喜歡吃一樣。”林虎反駁。林凡親自給林北山斟了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道:“爹,兒子不孝,這些年讓您受苦了,敬您一杯,權當賠罪。”林北山被兒子說的虎目含淚,心中五味雜陳,說不出的感覺。旁邊林虎見老爹眼睛又紅了,問道:“爹,你沙子裡又進眼睛了嗎?”林北山:“.......”此刻,城主府,地牢之中。林超然一家不分男女,全都被關押在此,關押他們的牢房很特彆,深挖地下數丈,隻有天花板上有個小門用來進出和送飯送水。天花板是整個的一塊鋼板,足有一尺厚,就算修為通天也休想逃出去。牢房裡終日不見陽光,陰暗潮濕,人關的多了,甚至連呼吸都有點兒費勁,尤其是那些沒有修為的女眷,平日裡錦衣玉食慣了,圖遭變故,現在連哭都有點兒找不準調兒了。林超然和林廣並排躺在牢房角落裡,林廣人事不省,林超然則是半夢半醒的狀態。猛然間,他聽到頭上傳來腳步聲,似是有人走了過來。不多時,上麵隱隱傳來了說話的聲音。“城主吩咐了,斷水斷糧,讓他們自生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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