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法:迷霧!”酒水頓時化作一片濃霧,在這溫度極高的沙漠中,凝聚起來久久不散。“修煉水係法術?”葉蒼眯起了眼睛,自言自語:“看似不像,應該不是專修,而是同修了多種法術,並且體魄也沒懈怠。”“少在這自以為是了,你以為你能看透我?”許酒有些惱羞成怒。正是因為被葉蒼說準了,他心中才會如此憤怒。作為天隘城有名的天才,同階基本都是碾壓的存在。卻突然碰到了一個人,輕而易舉的擋住自己的攻擊,還能看穿自己的能力。許酒的身影漸漸淡化,仿佛也化為酒霧了一般。身影一閃間,便消失了。“你竟然不躲?想以不變應萬變?你太自負了!”一道聲音從葉蒼左側傳來。突然,右邊出現了一個拳頭。葉蒼伸手一擋,直接將拳頭握住。“自負?”葉蒼嘴角輕輕一揚,道:“這叫自信。”許酒心中一震,再次踢出一腳。葉蒼同樣抬腿一踹,這一次,葉蒼的速度更快,力道更狠!一腳直接踹中了許酒的胸腹,直接將其踹飛出去。“想以酒霧來捕捉我的動作?你太慢了。”葉蒼靜靜說道。鼻子間微微 著,“阿嚏!”葉蒼揉了揉鼻子,該死,這味太特麼衝了……“哈哈哈,痛快,這才痛快!”狂笑聲響起,酒霧也隨之散去。許酒的臉上,露出了狂熱之色,嘴角溢出的鮮血,被他用舌頭舔了舔。“我等待這場戰鬥,已經很久了!”許酒雙目發光,竟然還是個戰鬥狂人。葉蒼皺眉看著對方胸腹,剛剛那一腳足以踹斷他的肋骨,可是……許酒揉了揉胸腹,痛感令他更加癲狂。腳下猛地一踩,直接衝了過來。化作一道利劍,筆直的衝向葉蒼。“這是什麼招式?”葉蒼眉頭一挑。任何武技,都有弱點。而葉蒼能洞察一切變化,自然能輕易的尋找到弱點。而同樣的,這也是葉蒼無法修煉武技的原因之一。但是,葉蒼根本不需要修煉武技,對身體能夠絕對掌控,自然知道如何發力才是最有效,最強力的。可是,這許酒明明沒有任何技巧,反而讓葉蒼有些頭疼。“看來我不光是小看了這許酒,我還小看了七郎。”葉蒼心中暗道。對著衝來的許酒,絲毫不怵。大不了,以傷換傷!隻是葉蒼沒想到,這許酒竟然還真的是在以傷換傷!一拳轟來,葉蒼握拳對轟。“山脈!超重拳!”葉蒼一聲低喝。拳頭上如同凝聚著一座泰山一般。許酒的一拳,打在了葉蒼肩膀,而葉蒼的一拳也搭在了許酒的肩上。“哢擦!”輕微的脫臼聲,令葉蒼微微皺眉。 而許酒,卻是再次被轟飛出去,如同一個陀螺一般,倒地還滾出去幾丈。“哢擦!”葉蒼伸手握住胳膊,輕輕一抬便將接了回去。“回生!”回生丹丹紋道痕催動,傷勢愈合。葉蒼看著那許酒再次爬起,意識到有點不太對勁。這一拳,明顯能直接轟碎許酒的肩膀,比之前的一腳力量更強,可是……許酒竟然毫發無傷!“我這體魄在尋常修煉者中,都屬頂尖。這一相比……”葉蒼眼中精光一閃,道:“你是天選之人!”“厲害,厲害!”許酒爬了起來,看似吃力,但卻並沒有受到重傷。渾身顫抖,卻並非疼痛,反而是……興奮!許酒盯著葉蒼,道:“告訴我,你的名字!”“葉蒼。”葉蒼淡淡說道。“天譽城的那個天才煉丹師?你竟然會戰鬥?”許酒有些愕然。顯然,他的情報太落後了。並不知道葉蒼與六臂魔猿的戰鬥。“很好,你如此之強,我都不想留你性命了。殺死你的過程,一定會很愉悅!”許酒笑著說道:“你是不知,在我天隘城,哪怕高過我一個大境界的修煉者,都不敢與我一戰!”“哦。”葉蒼淡淡說道。眨了眨眼睛,葉蒼又補充道:“這天才的墳墓,果然要埋葬天才。”“?”許酒沒反應過來,道:“什麼意思?”葉蒼認真說道:“真正開打之前不都要放點狠話嗎?我隻是想要融入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圈子。”“你這話可不夠狠。”許酒嗤之以鼻。葉蒼想了想,伸出手指,道:“我一指頭就能戳死你!”許酒臉色突然猙獰起來,怒吼道:“混蛋,你耍夠了沒有!去死吧!”身影直接衝了過來,而這次,葉蒼卻並沒有停在原地,身影也衝了出去。“極速!”“輕羽!”……兩人迅速貼近,靠近之時,葉蒼握緊拳頭:“山脈!超重……不對,指!”化拳為指,臨時變招。許酒更是暴怒,葉蒼此舉,完全是赤果果的蔑視他!“醉裡狂拳!”許酒的拳頭上,竟然冒出一團血光。“轟!”“噗!”這次,許酒將葉蒼轟飛了出去,隻不過一拳轟在了金光之上。而葉蒼,一指刺穿了許久的心臟!身體倒飛,雙腳點在黃沙之上,拖出了兩道長長的痕跡,許久才停 影。有玄機極品補天針附在體表進行防禦,這許酒的一拳雖然剛猛強盛,卻也沒有再能傷到葉蒼。葉蒼的臉上,並沒有殺敵的放鬆,反而更凝重起來。“哈哈!”許酒大口的噴著鮮血,整個人又狂笑起來。如瘋如癡,血液竟然慢慢漂浮周身,凝聚成一道鎧甲。“氣海境便將特殊體質開發到這個地步,是個天才。”葉蒼輕聲說道。腦海中回憶了一翻,被刺穿心臟還死不了的特殊體質,結合許酒的狀態,葉蒼眼神複雜起來。“狂戰之體?”葉蒼有些頭疼,甚至暗罵七郎。這丫的該不會是知道許酒是狂戰之體,才刻意讓自己來對付吧?如果真的是狂戰之體的話,還開發到了這般地步,那七郎就算是殺神,正麵交鋒也隻能被許酒爆錘。“不止。”葉蒼看著許酒又在大口喝酒,眼睛一亮,道:“狂戰之體的變異?”“稀有啊!”葉蒼如同看到了極為珍貴的小白鼠一樣,也陷入了癡狂之色。乍一看,就仿佛是兩個瘋子在彼此對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