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蛇襲來,直接朝著聖師的麵門而去,而下一秒,一道紅光閃過。這並非是江琴手中的武器,而是他充滿殺戮的雙眼!手刀直接橫掃,配合上無邊的殺意,直接將靈蛇斬成兩截,最後一個十字斬,隨著江琴手臂的揮舞,整個靈蛇化為了無數靈力碎片,飄散在空中。秒殺!“你們以為,七殺那小子的殺人手段,都是跟隨學的!彆以為就白勝那瘋子會殺人!”江琴麵目猙獰,在滅掉了靈蛇之後,興奮的狂笑,而後腳尖一點,下一秒便消失在了陳少陽護法的眼前。“躲躲藏藏,你們靈陽宮隻會玩陰的嗎?不如改個名叫做靈陰宮好了?哈哈哈!”夜色中回**著江琴瘋狂的笑聲,而他更是直接找到了躲藏在暗處的 法。周圍有十幾個弟子在護法,就是為了防止有人找到 法,但可惜的是,這些弟子麵對的可是疑似瘋魔的聖師江琴!“都給我死!”江琴甚至沒有出手,周身的壓力直接碾過,那些弟子直接就口吐鮮血,各個爆體而亡。“師父!”七殺心中一顫,師父今夜的這個姿態,他已經有十年沒有見過了,如此瘋狂的聖師,靈陽宮這些人還不逃嗎?“先從你下手吧,陳少 法。”哢嚓一聲,隨後傳來老頭的慘叫,江琴整個手掌抓住了陳少陰的臉龐,將他直接提起地麵,手掌不斷用力,一點一點要將護法的頭顱捏碎。“感受到絕望和恐懼嗎?這就是你們強闖天籟穀的下場!”“江琴,你敢!”血色鐮刀終於出現,江琴後撤一步,但手裡還在用力,根本無懼白勝的進攻,甚至直接用肩膀硬抗下白勝將軍的一刀。而後又是哢嚓一聲,一個老者的頭顱緩緩滾落,被江琴踩在腳下。“嗯?江琴,你瘋了不成?”“瘋了倒不至於,但我若是不以瘋魔形態和你們對抗,我便沒有勝算,白勝,這一切可都是被你們逼的。”“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我認識你千年之久,卻還不知你也有這一麵,那就讓我領教領教,看看到底咱倆誰更瘋!”可憐那陳少陰長老,就這麼白白犧牲。江琴和白勝對視了五秒鐘,兩人幾乎是同時出手,相比起白天的聖師,夜晚的江琴,攻勢更加凜冽,完全摒棄了防禦。如果說白天的聖師,渾身充滿了生機,那麼晚上的江琴,則是死亡的代表。血紅色的雙眼,以及附著在自己右手臂上的紅色靈力,刀刀致命!撕拉!兩道由上而下劈砍,在江琴的胸口劃出一道裂痕,而江琴非但沒有後退,反而欺身而上,一口鮮血隨意的吐出,一記手刀,直接貫穿白勝的右邊胸口。兩人同時受重傷,但他們臉上都帶著邪魅和狂熱的笑容,完全忽略掉了身上的鮮血。 “哈哈哈,痛快!這才是我想要的!不過江琴,你能拖住我,你的弟子可托不住其他人!”七殺在連續秒殺了一眾雜魚弟子之後,也無法分身,眼看著越來越多的弟子穿過山門,朝著天籟穀內部而去。他們的目標隻有一個,找到龍珠!也在這時,突然爆炸聲再次掀起,而這一次並非是聖師布置的陣法。“怎麼回事!”江望月大師兄渾身是血,和七殺彙合,隨著這些爆炸聲,整個天籟穀地動山搖,連根基似乎都已經被動搖到了。“師兄,你這血……”“哎,都是那些廢物的血跡,你戰績怎麼樣?我剛乾掉了四個皇武三重的家夥。”“靠,又被你搶先了!”大師兄嘿嘿一笑,說的輕描淡寫,好像是在平常不過的事情。可這勢力放在北域,那可是四個皇武境的高手啊!多少小國家想要得到任何一個皇武境高手的幫助,都能夠橫掃周邊了。就說秦帝,也不過是皇武境的水平,如今卻已是基本橫掃北域其他國家,統一了北方。也在這時,隻見又一個渾身是血的身影拔地而起,正是江琴,他和白勝在空中,彷佛變成了文鬥,一人一回合,而且每一招都是殺招。兩人身上的血跡,已經侵染了長袍,分不清是對方還是自己的血跡。隻聽江琴在空中喝道:“輝月,小心,他們早上的埋伏!我們中招了,快撤!”七殺和江望月大師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後隻聽風聲呼嘯而過,兩人直接被兩股莫名而來的力量給打飛!“這什麼鬼,為什麼這麼強的力量!”江琴直接在空中接住了他們倆,飛速的後撤。隨後靈陽宮的眾人也開始不斷入侵,第一波進攻就這樣結束,江琴和白勝各有重傷,七殺和江望月也是因為剛才那一擊,身體幾乎被打碎。隻一招,讓兩個皇武境巔峰,甚至更強的天籟穀弟子身體受重傷,這人絕對不簡單。重新退守到山頂之上,利用這個間隙快速的恢複,江琴每咳一下,便吐出大量的鮮血。“師父,您沒事吧!”“沒事,白勝那瘋子果然瘋起來連自己都打,不知道楚暮現在怎麼樣了。”“這隻是第一波的進攻,真正要警惕的,是暗中出手的那兩人。”江琴怎麼也沒想到,今天早上在雙方試探,僵持的時候,實際上就已經中了靈陽宮的圈套。他們暗中派了兩個高手,悄無聲息的進入到天籟穀中埋伏,就是為了等待晚上的總攻。“師父,那我們怎麼辦?”“你們退守到山洞那邊,我這個分身,恐怕要不得了,能拖多久是多久吧,快走!”江琴催促著兩個徒弟,朝著自己本體的方向而去。這一身黑衣的江琴,實際上隻是聖師的一個分身而已,雖然力量修為不如本體,但好處就是可以隨意的施展神通禁術。分身的死亡對本體會有一定影響,但也好過本體身死道消。眼看著七殺和江望月離開,江琴臉上又一次浮現出了興奮和狂熱的笑容,隻見他摩拳擦掌,冷冷一笑。“好久沒有這麼放肆了,白勝,今天我便要拉你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