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與你並無恩怨(1 / 1)

無敵震驚係統 餘潮生 1022 字 2個月前

“滋滋!”慕容追的手上帶有雷電的聲音,確實是非常強悍的武技,隻是下品玄階的武技,秦衝早已經不用。“斬人式!”秦衝一刀揮了過去,風雷霸刀和慕容追的雷電手碰撞在一起,幾乎難分難解,最後“叮”地一聲,秦衝猛然後退。而慕容追也並沒有討到什麼便宜,他的身體也在不停的後退,差點撞在牆上,等穩住了身體,慕容追才認識到秦衝並非那麼簡單。“統領跟他打成了平手,這怎麼可能,他不是涅槃境八重嗎?”“這個秦衝果然不簡單,難怪金衣刺史多次失手。”秦衝應該算是讓金衣刺史失手次數最多的一人,而且他的實力似乎每一次都有非常大的提升。如今,就連慕容追都難以輕易斬殺他。“實力不錯。”慕容追皺著眉頭說道。“彼此彼此。”秦衝依然笑道:“不愧是法象境二重的修為,比起南宮宇那個廢物,你確實有資格做我的對手。”“南宮宇?”聽到這名字,慕容追昂起頭看著他,“你與他交過手?”“不但交過手,他還折在了我手裡麵,你與他關係很好?”秦衝說道。“一般。”慕容追再次使出“雷霆之手”,雙手抓起雷電,比之方才還要強悍一些。慕容追說道:“南宮宇在我手裡撐不住十招,以你的實力能殺得了他,實屬正常。”慕容追看得出來秦衝是妖孽之姿,不知他修行了什麼功法,體質居然比起一般的法象境一重還要強悍。不僅如此,秦衝使用的武器、武器,也並不簡單,這些都是拉近實力的最好助力。慕容追不善武器,他能抓住雷電的雙手就是他的武器,堪比下品玄階。“當然正常,我隻用了一招便斬下了南宮宇的腦袋,壓根永不了十招。”秦衝似笑非笑的說道。“這不可能。”慕容追等人都有些錯愕,但他們壓根不能相信,秦衝不過是在虛張聲勢而已,他怎麼可能一招斬殺南宮宇。即便是一般的法象境三重的高手都做不到。法象境每一重境界都有明顯的分水嶺,實力差距非常巨大,但不代表羸弱就如還手之力。而秦衝還隻是一個連法象都凝聚不了的涅槃境而已。“看來我沒必要跟你多說廢話,速戰速決才是主要。”方才一招戰平,並沒有讓慕容追灰心,法象境之所以為法象境,便是因為他們能凝聚法象作戰。“喝。”隻見慕容追大喝一聲,全是靈力凝聚在一起,逐漸形成了一條紫色的巨蟒,張牙舞爪向著秦衝衝過去。巨蟒身披雷電,看上去非常 ,慕容追還不忘囑咐道旁人,“都躲開點。”聞言,金衣刺史眾人立刻山閃到一旁去,慕容揚想去攔住父親,但卻被一名金衣刺史抱走。 “係統,兌換法象丹。”“兌換成功,消耗30000點震驚值,當前剩餘總震驚值:193000點。”“喝。”有了法象丹,秦衝立刻凝聚成自己的法象,一條比慕容追雷蟒法象還巨大一倍有餘的白龍法象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那是什麼,是法象?”“不可能啊,他明明隻有涅槃境而已,怎麼可能凝聚成法象?”所有人都不可思議,慕容追更是揉了揉眼睛,秦衝什麼時候達到法象境的?他雖然不是法象境強者,但有一個法象境的父親,他知道法象也有高低之分,秦衝的白龍明顯是屬於高級法象。現在慕容追沒有擔心秦衝,反而開始擔心起自己的父親。“白龍?”慕容追眉目低垂,他步入法象境多年,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法象,即便是皇室的高手也未能如此。而且他能肯定秦衝確實是涅槃境,但他能凝聚成法象,著實怪異。“叮,來自慕容追的震驚值+5000點。”“叮,來自金衣刺史甲的震驚值+3000點。”“叮,來自金衣刺史乙的震驚值+3000點。”“叮……”“叮,來自慕容揚的震驚值+1000點。”“叮,總共收獲震驚值38000點,當前總震驚值:231000點。”對於慕容追來說,秦衝如何能凝聚法象以及不重要,如何打敗他才是關鍵,這強悍的白龍法象,逐漸擊破巨蟒法象。最後,白龍張開巨口將巨蟒吞了下去。“啊。”也就在此時,慕容追防禦被迫,吐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統領。”所有人大驚不已,急忙上千救慕容追,晉無心手持帶有詛咒和屍氣的劍再次擋在了他的麵前。“唔。”秦衝走上前去,用風雷霸刀指著慕容追,他此刻體內氣息激**,能擊敗慕容追,他幾乎將吃奶的靈力都擠了出來。“兌換大還丹。”“兌換成功,消耗1000點震驚值,當前剩餘震驚值:230000點。”回複了靈力之後,秦衝才再次打起精神,他笑盈盈的望著慕容追,“好像是我贏了,慕容統領有什麼話可說?”“無話可說。”慕容追閉上了眼睛,他輸給了秦衝是他技不如人,但他不會卑躬屈膝,不會向秦衝求饒。更不會後悔今天與秦衝交手,隻因他是金衣刺史的統領。“秦先生。”慕容揚這時走了過來,扶起自己的父親,用眼神向秦衝求饒。“我不會殺他。”秦衝淡淡的說道,“慕容統領無話可說,但我有些話想說。”慕容追沒有出聲,但也並沒有要聽秦衝講話的意思,他的骨氣可比他兒子硬的多,但對秦衝卻是個麻煩。他畢竟是慕容揚的父親,秦衝也不好殺了他,隻能嘗試去勸說:“慕容統領,我還是那句話,我與皇室與金衣刺史都有恩怨,但與你根本你卻毫無仇恨,甚至我們還能做朋友。”“慕容揚是我朋友,我應該稱你一聲伯父,今天我不會殺你,但是我也希望你不要再與我為難。”秦衝說完,慕容追就冷笑起來,“我在金衣刺史多年,於皇室有絕對的忠誠,你以為你三年兩語就能讓我投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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