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風冷哼一聲,並未有回答他的意思,此時的他根本不將其放在眼裡。“轟”就在此時,一道猛烈的能量噴發,宛如火山爆發一樣可怕。三人無比驚異,同時探頭看去。幾人倒吸一口冷氣,隻見山頂,電閃雷鳴,濃雲密布,一道道血光衝天而起,天地轟鳴,整個天空都如同一個赤色的磨盤轉動,虛空之中猶如被血染的一樣 。“開始了,陰陽顛倒,天機錯亂,我們都要麵臨這劫了!”雲宇航表情嚴肅,哀歎一聲。“臭小子,原來你在這裡,讓我好找啊!”就在此時,死胖子不知道從哪裡拱了出來,一陣驚慌失措的樣子,他看都未看雲宇航二人,飛奔而來,一把抓住段風的手臂,“從現在開始,我們需要時刻注意,隻要玄天寶鏡一出現,就立刻衝出去,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此時,無論是山嶺之中的強者還是山嶺之外的強者,紛紛朝著天空那詭異而又恐怖的景象看去,這是一種天象,擁有無儘的威能,這種威能讓四周本就波濤暗湧的海麵更加洶湧。“轟……”一道驚雷破空,垂天而落,神威無比,宛如九天仙神震怒,降下雷罰。這道驚雷呈赤紅色,威力太過恐怖了,這股無上威能當即將半邊山嶺劈落。但是這還僅僅是剛開始,濃雲旋轉,形成一個巨大而又恐怖的旋渦,這旋渦懸浮在山頂,將其罩住,無儘的威壓席卷而下,壓的眾強者喘不過氣來。“不好,要形成雷域了!”一眼看出了天空密布赤雲的恐怖,頓時失色。“咦,那個偷窺的小子哪裡去了,跑得倒是快,彆讓胖爺我在看到你!”胖子叫罵了一聲,四處尋望,雲宇航二人均不見了蹤影。“都什麼時候了,還管他?快想辦法!”雲霄夫人麵色急促,心中擔憂無比。“能有什麼辦法,天威不可抗,剛剛胖爺我敏銳的感覺那兩個小子不同尋常,跟著他們說不定能找到玄天寶鏡的蹤跡,但是那小子也太滑頭了,竟然一轉眼的功夫就溜掉了,真是氣死胖爺了!”“你怎麼不早說?”段風二人同時大怒叫道,縱身一晃,直接衝向了密林深處。“沒來得及嘛,這也不能怪胖爺我啊,你們兩個等等我!”就在此時,天空上赤色的濃雲旋渦已經濃鬱到了一定程度,一道電光照亮整個昏暗的天空,緊接著一道道殷紅如血的驚雷垂落,整個山嶺都被籠罩,宛如地獄。這讓山嶺之中頓時混亂了起來,眾強者四處逃竄,並且不少的強者直接被驚雷爆碎,化成血光,從世間消失。山嶺外圍,那一具具屍體懸浮拜服,仿佛活過來了一樣,嚎叫不已,令人心頭發瘮,赤紅濃雲頓時雲海翻滾,一口水晶玄棺從其中出現。 “他奶奶的,胖爺我說在地帝尊墓之中怎麼沒發現原始帝尊的屍身,原來是藏在了整個陰陽大陣陣眼之處,厲害了厲害了。”胖子一見此情景,頓時讚歎不已。就在他話音剛落,幾道身影穿過天空,裹著道道濃烈的屍氣。“陰屍宗的人……!”段風變色,這些人無論是身上穿的服飾,還是散發的氣息,他都再熟悉不過。這些陰屍宗的人都是從山嶺之外圍破空而至,大陣禁空對他們並沒有任何影響。“他們這是在找死!”胖子一邊躲避著驚雷攻擊 ,一邊叫道。此時,整個山嶺之內都被雷海籠罩,到處都是強者和驚雷天威對抗的情景,很多修為較低的人永遠消失了。“這些陰屍宗家夥到底想做什麼?又來盜屍不成?”段風有些疑惑。回想起同陰屍宗接觸的種種經曆,陰屍宗曆來對法寶靈物不感興趣,但是每次出現都會帶走強者的屍體。“嘿嘿,這有何稀奇,他們以屍入道,錘煉屍傀,強者的屍體是煉製屍傀最好的材料,隻是這一次他們的如意算盤怕是打錯了,這也為我們爭奪了一線生機,不用追擊那小子了!”胖子臉色頓時露出笑容,肥胖的身體亂竄,速度極快,每一次驚雷打下都和他那肥碩的大屁股擦過,但每次都被他有驚無險的躲過。此時,山外,陰屍宗的強者足足有數十人之多,他們全部衝向了高空之上的水晶棺,周身環繞刻有奇怪符號的漆黑鎖鏈,屍傀開路,鎖鏈扶搖而上,於四麵八方將水晶棺捆上,頓時陣陣銘文浮現,宛如經文一樣。就在此時,水晶棺上的赤紅旋渦爆發雷霆,炸裂於空,全部湧向了陰屍宗的眾強者,頓時有幾人,在雷霆的轟擊之下,化成了血霧。眾人心驚,如此一來,倒是給山之內的眾強者緩解了壓力,雷霆之力全部聚焦在陰屍宗強者身上,山內恢複平靜。他們全部仰望高空,靜觀山外大戰,那懸浮在山外的無數屍體泛著猩紅的眼睛,頓時衝天而起,衝向了陰屍宗眾人。陰屍宗眾人並沒有絲毫退卻之意,麵對襲殺而來的眾多屍體,他們沒有絲毫畏懼,黑色鎖鏈在整片天空流竄,屍傀成群結隊的被他們放了出來,頓時整個天空到處都是屍體大戰的情景,令人瞠目結舌。“相傳,原始帝尊當初也得了半部屍傀心經,這一次地帝尊墓出現,陰屍宗的人沒有出現,胖爺我還納悶的緊,原來他們早有所準備,看來這半部屍傀心經要重新落回他們手中了!”沒了天雷攻擊,胖子頓時氣定神閒起來。“鳩……!”段風喃喃自語,他對鳩組織的仇恨一直埋於心底,可以說現如今他唯一的願望就是殺了鳩,為自己的大哥報仇。他緊緊的握住了拳頭,雙眼無比陰霾,渾身殺氣騰騰,這種殺氣頓時彌漫,仿佛質化,宛如火焰一樣強烈。這著實驚到了胖子和雲霄夫人,二人相互看了一眼,胖子不寒而栗,連忙說道:“小子,你可不要煩犯糊塗,胖爺我可沒招惹你!”“你針對的不是你,你就少說兩句!”雲霄夫人將胖子拉至一旁,對其講起了段風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