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頭撤。”這濃眉老者似乎知道這少年的厲害,又或者明白自己這四未必是彆人的對手,所以非常乾脆的吩咐幾人分彆開逃。“想逃?”蟋蟀一挑眉,魔幻功功法施展開來,四周頓時充滿了蟋蟀的幻身,將四人包圍在內,之後就見蟋蟀一揚手將手裡的兩件法器朝那兩名築基中期修士打了出去,同時他一探手取出一兩張紙符分彆祭了出去。兩張紙符在飛舞之時瞬間變成了十二道銀光閃閃的銀針無聲無息的朝老者和那名青衫修士打去。蟋蟀的另兩件法器可是犀利之極,沒有厲害一點的手段,根本不是那兩名築基中期的修士所能對付的,所以這兩人隻在蟋蟀的一個照麵之下就吃了大虧。砰砰兩聲摔響,那兩名中期修士連逃開都沒有來得及就被蟋蟀的兩件法器重傷,感覺到那兩人的不支,蟋蟀心神一動,那兩件法器自動又朝那兩人激射而去。而這時的蟋蟀則指揮著銀針也終於成功的截獲住老者還有那麼青衫修士,隻不過從他們倉促出手中不難發現,他們很顯然沒有想到蟋蟀使用的居然是符寶。這符寶的威力可絕對不是這兩名普通築基後期的修士所能對付的,所以他們在第一照麵之下,被來回飛舞的飛針射個正著,也就是在此時,突然傳來的兩聲慘叫頓時驚動了這最後的兩名築基後期修士,隻見他們渾身一抖,緊靠在一起,兩人自然知道那兩名修士肯定遭遇不測了,隨後兩人馬上取出法器準備奮力反擊。因為他們知道,如果一味逃命的話,肯定會被這少年逐個擊破,死於非命,而現在,他們兩人必須要和蟋蟀來一次大戰,否則死了的話肯定是冤死的。“俞立,這小子使用的是符寶,記住,若你我有一人逃脫,那麼就一定要告訴金石,這幻木嶺中還有能夠秒殺我後期修士的高手。”青衫修士趁少年攻擊之後的縫隙取出一支烏索爪,聽見了濃眉老者的傳音,其話語之中透露著他對此少年的懼怕。不過說實話,青衫修士見老者的表現,自然也猜出了幾分大概,他明白,既然對方能夠乾掉大名鼎鼎的許陽,那麼他就一定能夠輕而易舉的乾掉自己等人,畢竟許陽的大名可是勝傳已久的,傳說他離結丹也隻有一步之遙,而此刻他就死在自己不遠處,這一切說明著什麼,青衫修士自然明白的很。青衫修士的思緒轉動的非常快,當他明白了少年的不簡單之後,自然也不會想著要和對方硬拚了。不然的話自己很有可能就此隕落。想了想,青衫修士自知不敵之下,也不在猶豫,轉身就準備逃跑。伸手將乾掉那兩名中期修士的法器召了回來,蟋蟀一轉頭淩厲的看著那一左一右的兩人,冷笑一聲,他單手一揮手指揮著那一筆一青簡朝準備逃脫青衫修士攻去,並且將懸浮在自身四周的飛針也被他重新打了出去,飛針猶如一道天邊劃落的流光,瞬間攻向那名濃眉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