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山林中的隱者,或不如說是逃避者,避開塵世的糾纏,雖然有隱士的風範,但不可避免的總是夾雜著少許懦弱的元素。或許在紅塵糾紛中自得其樂的菜能算的上是真正的隱者。但是隱者到底為何?詩人賈島把白雲比隱者的高潔,以蒼鬆喻隱者的風骨。寫尋訪不遇,愈襯出欽慕高仰。如果單純的把這些作為對隱者的要素,那麼,白羽跟隱者這份職業,八竿子扯不上一分錢的關係。白羽眼中的隱者,就是深處眾人之間,顛倒世界之巔。很早的起床,白羽躲過陳碧琴那比敲鐘還有震懾力的敲門聲,一早便是精神煥發的站在門口等著陳碧琴。一身自身帶來的休閒裝,配上眼睛上的金絲眼鏡,優雅的紳士。可是,白羽這左等右等愣是沒等到陳大小姐出門。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十點。這可是打算著今天去澳門溜溜的。無奈的敲了敲門,沒回應,再敲,還是沒回應。白羽皺眉,拿出手機打向陳碧琴的電話,可是沒人接。白羽歎了口氣,估摸著這位大美女應該還在**睡覺,拿出錢包,找出一張銀行卡,在屋門輕輕一刷,收卡門卡,乾脆利落,很有做賊的範。推門而入。白羽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客廳,很簡潔,雖然沙發與桌子上有些混亂,但不妨礙總體形象。白羽瞅準了臥室。梆梆的敲門。很快,裡麵傳來迷迷糊糊的應答聲:“誰啊?”“色狼。”“滾蛋。”可是,過了大約半分鐘,陳大美女可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自己房裡怎麼會突然出現男生?在白羽實現就把耳朵捂好之後,陳碧琴理所當然的大喊,白羽隻是安靜的坐在沙發上,歎了口氣,等待這位大美女出來問話。陳碧琴匆忙的裹著一件薄被子便在臥室中跑了出來,看到是白羽之後徹底的鬆了口氣。癱坐在沙發上,不過還是緊緊地捂著被子。“你,你怎麼進來的!”陳碧琴突然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連忙問道。白羽撇了眼陳碧琴,無奈的說道:“大姐,下次拜托您睡覺前把門關好。這次是俺這個老實人,下回要是彆人就壞了。”陳碧琴撓了撓腦袋,迷糊的說道:“可是我明明記得關好門了啊。”“你要是關好了我就在不在這裡了。”白羽隨意的說道。陳碧琴搖了搖頭,無奈的起身擺了擺手,說道:“算了,可能是記錯了。”可是,陳大美女忘了自己身上沒穿衣服,隻是裹著被單,這一擺手。很不幸的被單滑落在地,而且讓白羽看了個正著。“好白。”這是白羽看到之後腦子裡蹦出來的唯一的想法。“啊!”這是陳碧琴發覺身上涼颼颼之後的第一個喊出來的詞,而且是絕對的超分貝持續長的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