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可一把摟住徐悠:“穿這麼少,*啊?”徐悠對牛仔布料的厚重性極有信心,輕悠悠的轉了一圈道:“誰穿得少了,你跳舞的時候可穿得比這還少。”“有人帶紙了嗎?我流鼻血了。”一個男生抑頭望著雨後明朗清爽的天空,神色急切而又不甘,好象生怕由於突如其來的生理意外錯過了什麼美好的事物。“不會吧你,這麼經不住考驗。”另一人早有準備,抽出紙巾遞給他一半,卻把另一半捂住口鼻。“火鍋吃多了,上火。”那人趕緊堵住長淌的鼻血,目光重新回到它該在的地方。祈可抱著徐悠,在她耳邊悄悄的說:“你要再轉幾圈的話,方欣的畫展就沒人看了,你不希望她到醫院辦畫展吧?”徐悠笑道:“那還得你也轉幾圈才行。”兩個女孩摟著一團吃吃笑出聲來來。王然感覺到莘莘學子子心靈中的藝術火焰熊熊燃燒,清晨新鮮的空氣中跳動著躁熱的精靈。方欣打開門鎖,男生們戀戀不舍的走進禮堂,心中還在回味著徐悠並不優美但絕對迷人舞姿,不過很快,他們的興奮就被另一種好奇心取代。方欣拉過徐悠質問道:“臭丫頭,不是說好了幫忙的嗎,昨天你為什麼沒來。”徐悠神神秘秘的小聲說:“你知不知道誰回來了?我表姐的初戀情人,我以前跟你們提起過的,還記不記得?”“就是失蹤了好幾年那個?你表姐一直等著那位?”女生在這方麵的記憶力通常好得驚人。“沒錯,就是他。”“那關你什麼事啊?”“怎麼不關我的事了,你聽沒聽說過乾柴遇烈火小彆勝新婚的,我怕表姐太過激動頭腦發熱犯錯誤,所以幫忙去澆涼水,再說了,我不是沒見過本人嗎,想去看看他長什麼樣子,能把表姐迷成那樣。”王然想起初識徐悠的情景,才知道她還有這愛好,難怪當初看自己的樣子色迷迷的。“哪有你這樣說表姐的,對了,那人怎麼樣,是不是特帥?”祈可好奇的問。“彆提了,根本沒見著本人,是個老外,說是幫忙帶信的。”“什麼年代了還帶信,打個電話不就行了。”“是啊,我也挺納悶的,不知道這種怪物表姐喜歡他什麼?”“他帶的什麼信?”“不知道,表姐沒說。”“唉唉唉,說了半天你是白忙乎了,早知道還不如來幫我呢,害我差點被嚇死。”方欣道。“什麼?嚇死,說來聽聽怎麼回事?”徐悠的好奇心永遠得不到滿足,對什麼都有興趣。……王然自覺躲到一邊,圓謊不是他的專長,還是留給祈可吧。上次她說遇上了兩個外國玻璃,讓自己好長時間生活在女孩們曖昧的眼神當中,這次她會說什麼,幾個中學生總不該是玻璃了吧?想到這裡王然突然有點不詳的預感:他們不是,那麼我呢?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