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資質太差學不了術法(1 / 1)

“不是誰又是誰?他是從哪裡來的,為什麼會在這裡?”其中一白衣男子問道。男子中等身材,方臉大眼,白發黃眉,麵上皮膚呈古銅色,不怒自威。“哦,哦,他是阿薇丫頭帶過來的凡界小家夥,為了避一頭青光狼妖暫時來這邊躲一下的,他很快就要走的。”老土打哈哈道。“是嗎?現在的凡界怎麼會有青光狼妖出現的,有些奇怪了。”另一青衣男子皺著眉頭說道。男子身材頎長,青色長發飄揚,麵貌英俊。“這我怎麼知道,又不歸我管的。”老土白了白眼說,手上卻更拉近了阿誠。阿誠有些疑惑老土先前為什麼不說實話,而動作表情也是如此不自然。“既然你跟這小夥子沒什麼關係,又為什麼跟他呆一起?我感覺你有些不正常嘛?你那手拉著小夥子的衣服乾什麼?”青衣男子看了看阿誠和老頭兩人後又說道。“沒,沒什麼啊,我們就聊聊天嘛。反正挺無聊的。”老頭吞吞吐吐說道。“好啊,你另一隻手上拿的是什麼東西?”這時,三個男子中一個穿著赤紅色衣服的男子叫道。男子穿著赤紅色的衣服,頭發也是火紅色,身材魁梧,他跑了過去,一把抓起老頭另隻一隻手。“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是啊!”老頭叫道,使勁掙紮。“好啊,你這香煙是哪來的,居然瞞著我一個人享受,你太讓我失望了!”紅衣魁男抓著老頭四下抖動,可憐掛在紅衣魁男手上老頭有如亂風中的風箏一陣亂舞。不過讓人欽佩的是,他手裡居然仍緊緊抓著那條香煙。“老、老火,快、快放了我!”老頭含糊不清叫道。“哼,沒這麼容易,我如果放你在地上,你又會土遁逃走了!”“不、不會,這煙我分你幾包就是了。”老頭告饒。老土終於被放了下來,不過身上穿著的背心一角卻還是牢牢地拽在叫老火的男子手裡。老頭嘟囔著,很不情願從盒子裡掏出一包香煙給老火。“就一包?”老火說。老土無奈,又掏出一包。老火卻不滿意,依然伸著手。老土麵色鐵青,猶如送出親生兒子一般,咬著牙又掏出一包來。伸手接過第三包,老火的手卻依然沒有縮回去。“你,你,你……”老頭瑟瑟發抖,雙手緊抓著香煙。“五包,兩人平分!”老火說。“不行,我也是小家夥給的,他手裡還有,你跟他要吧。”老土卻怎麼都不肯。“他給的,你為什麼要給老土香煙?”一旁的青衣男子說。“大家好,我、我其實是新來的學生,這煙也是校長給我的。”阿誠說。“新來的學生?哪個分院的?誰的學生?”青衣男子問。“他。”阿誠指了指老土。 阿誠剛說完,卻被老土一把捂住了嘴巴,再難發出聲音。老土一臉驚慌:“彆說了,彆說了!”可是很快老土就不得不放了阿誠,瑟縮著蹲在地上。因為三男一女四個人把他圍在了中間,雙眼噴著怒火,氣勢洶洶地盯著他。“哈哈,哈哈,其實我早就想跟你們說了,”老土見情勢不對,強顏歡笑:“我隻不過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既然小家夥說出來那就算了。”“是嗎?我怎麼都沒覺得是這樣?”青衣男子說:“你不是說他很快就要走的嗎?你們不過是無聊了聊聊天嗎?”“我不是跟你們開玩笑嗎?乾嘛這麼認真?”老頭說。“死性不改,我看你是想獨吞吧?你是巴不得我們被趕出學校!你也該改改了!”白衣男子也說話了。“呸!無恥!”四人中唯一的女子終於說話了。女子身穿一身黑衣,身材婀娜,皮膚白皙,容貌極美,麵色卻是冷峻,看去很是不滿老土的表現。“我看我們還是教訓教訓他吧?省得他這麼沒記性!”紅衣男子叫道。“好。”黑衣女子說。“不是吧,阿水!你可不能這麼落井下石,平常我可待你不薄!”老土叫道。“呸!無恥!”黑衣女子回應,臉上卻泛起一絲紅暈。“教訓就算了,沒必要又把這山頭給平了。”青衣男子說:“不過,老土,你下次可不能這樣了,我們五個人帶一個學生比你自己一個人帶也少不了幾個學分。除非真如老金說的,你是巴不得我們被趕走,可再怎麼說,我們五個都是一起的,你想瞞也瞞不了。”“就是,就是,你也該改改了!”白衣男子說。“好,先放你一馬!下次再讓我看到你私藏香煙,我非一把火把你燒成土炭不可。”紅衣男子捏了捏手裡的香煙說。“哼,算你走運!”黑衣女子卻好像還是很不滿的樣子。“好好好,那以後就讓小家夥做我們五個的學生好了。”老土見躲過一劫,忙點頭說是。“你同意麼,小夥子?”青衣男子轉向阿誠問道。“同意同意。”阿誠自然連連點頭。先前他也見過老土的一點手段,現在看到老土在這四人麵前驚若老鼠,那做他們的學生也應該不會錯到哪裡。“那你那香煙是不是也該給我幾包?”紅衣男子,叫老火的人湊過來說道。“是是。”阿誠趕忙掏出香煙給老火。見老火拿了兩包不再伸手了,阿誠自然也放了心。“這位老師也拿兩包吧。”阿誠又掏出兩包遞向青衣男子。“白癡!”老土卻急得一把拽過阿誠,大聲吼道:“你找死啊!”阿誠不明所以,疑惑間卻看到青衣男子麵部表情多變,忽明忽暗,似怒似悲,許久他才長籲了口氣,放下攥著的拳頭說道:“算了,不知者不怪,不過下次不要再說什麼讓我抽煙的蠢話,也不能在我麵前抽煙。”阿誠惶恐,訥訥不敢言,他猶豫著另外兩人是不是還要遞煙給他們。“我們五人就我和老火抽煙的,你以後要送香煙,就給我們好了。”老土提醒道。阿誠感激地連連點頭,他第一次發現這委瑣老頭也不是一無是處。“我叫阿誠,不知道幾位老師怎麼稱呼?”阿誠說。“你以後叫我木先生好了。”青衣男子說。“你可以叫我老金,金先生也可以。”白衣男子說。“我嘛就老火好了。”紅衣男子說。“我,阿水。”黑衣女子冷冷說。“我,老土。”老土學著黑衣女子說,卻收到黑衣女子一個白眼。“哦,好,我記住了。”阿誠說:“那不知道幾位老師要叫我什麼東西?”阿誠說完,卻發現五個人都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看得阿誠心裡發毛。“我們什麼都不教的,你就掛個名好了。”木先生和其餘四人交流了一下眼神後說道。“為,為什麼?”阿誠大驚。“你的資質太差,學不了我們的術法,教你也沒用。”老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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