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人都目瞪口呆。一開始的局麵還以為會是一麵倒,但是突然之間,這個蘇陽用上了左隊長的招式將他擊敗!居然還有這麼離譜的事情?!“好!蘇陽乾得漂亮!哈哈!”這樣精彩的翻轉不僅僅讓盛縷蒼和顏淑雅臉上露出了笑容,就連魯策策也不由得叫好。而朱戾止的臉色則是無比的難看。“臭小子,你是從哪裡學會這一招的?!這分明是我們府內立過功的人才會有資格練習的武技,為什麼你會知道?!”倒在地上鼻青臉腫的白淨青年也是不解。他本來並不可能被被一招就擊敗,但是這對於心中的震撼實在過大,至於有了一瞬間的失神。而蘇陽接下來的話,就更讓他們覺得不可思議了。“哦,這當然是從你們府內的叛徒那裡學來的呀!”蘇陽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可讓這支百人小隊簡直都要炸裂。“叛徒?你是說我們府上有叛徒?!”朱戾止目瞪口呆,甚至看到蘇陽走向了白淨青年都忘記要派人上去救援。“對呀!你們不知道嗎?哦,我忘了,這種事情應該不方便讓人知道吧!”蘇陽來到白淨青年的麵前,慢慢地蹲 子 地一個掌刀劈在他的脖子上。哢嚓一聲,白淨青年就像被殺雞一樣徹底殞命。而這一切的發生,如果換在之前百人小隊肯定會是暴怒地衝上前來拚命,但現在卻隻是呆呆地看著,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朱戾止已經不關心自己手下的性命了,而是焦急地追問:“快跟我說,這個人到底是誰?!”“你讓我說我就說嗎?真的笑話?!”蘇陽滿是不屑,然後雙手在白淨青年的屍體上開始收刮戰利品,就像殺了一隻雞開始收拾一樣的輕鬆愉快。可蘇陽越是平靜,朱戾止心中越是慌張。他作為國師在青梔國權勢滔天了這麼多年,看著青梔王一天一天的老去,自己不做點什麼是不可能的。表麵上他支持三皇子,但是實際上卻是暗中勾結了一堆權貴,甚至還在郊外養下了一大批實力相當不俗的死士。雖然他不敢肯定自己的府內有叛徒,但是這個事情的後果實在太大,就算有萬分之一的概率自己也承受不起呀!“蘇陽,隻要你今天把這個叛徒告訴我的話,我可以饒你不死!”朱戾止臉色鐵青,雙眼殺氣騰騰而起示意著自己並不是在開玩笑。但他越是這個樣子,越是激起了蘇陽的注意。咦?難道我還真的猜中了點什麼?那我今天不把你的家底都給挖出來,我就跟你信!蘇陽嘴角一勾,陰陽怪氣道:“國師大人,你一路坐到今天的這個位置,不會就靠著威脅吧?還有另外的一種手段也可是試試呀!”“混賬東西!你居然還敢跟我講條件!!”朱戾止一聽他居然還敢來威脅自己,簡直不敢相信。“行行行,不講就不講!但醜話說在前頭,我可是個大嘴巴,往日在夜王城沒事就喜歡就在村頭和大媽說閒話,一說就是好幾個時辰!如果此時此刻你殺不了我,明天我敢保證整個青梔國全部都知道你的那點爛事了!”蘇陽攤了攤手,耍起了無賴。而在同一時間,朱戾止也發現背後一股涼意襲來,是盛縷蒼正死死地盯著自己隨時就要準備出手。不行!如果這個瘋老頭動手今天肯定是沒有結果的,萬一這個臭小子活過了今天去和那個叛徒對接後亂說一通……算了!自尊什麼的哪裡有性命重要,這個小子什麼時候都可以來殺,但是叛徒一旦溜了就完蛋了!朱戾止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將肚子的火氣壓下,咬著牙說道:“這樣吧!老夫手中有一卷玄階上品武技,乃……”“哇!你堂堂一個國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玄階上品武技這種貨色的東西也拿得出手?丟不丟人呀?!至少也得搞個七八本地階吧!”沒等他說完,蘇陽就擺了擺手不耐煩地打斷道。這一下就讓老頭炸毛了,朱戾止氣得直跳腳:“七八本?!你在胡說些什麼!!地階武技在青梔國都是國寶般的存在,目前隻有兩本!一本在青羽院,一本在皇室!你居然一開口就要地階武技,你是不是鄉下來的想發財想瞎了心!!”聽著他這麼一說,在一旁看戲的顏淑雅都輕捂著紅唇嬌笑了起來。“雅兒姐,你彆光顧著笑呀!”蘇陽 地瞪了這個騷狐狸一眼,“你知不知道這個老畢登有什麼好東西嗎?讓他交出來換消息!”沒想到顏淑雅還真的點了點頭:“國師大人,在半年之前青梔國護衛隊在魔獸森林殺死了一隻受傷的五級大蟒,上交了一枚白色的玉符,不知道您還記得嗎?”朱戾止一聽心中一驚。雖然這個東西他不知道怎麼使用,但是卻知道這絕對是一件好東西,現在居然被盯上了!“你是怎麼知道的?!”他沉著臉發問道。顏淑雅展顏一笑:“國師大人可小瞧民間流言了,當時五級大蟒被獵殺的消息傳得到處都是,想不知道比知道要困難很多呀!”這一句話又是讓朱戾止臉色一顫。這些愚蠢的平民!什麼用都沒有說閒話是一個比一個厲害!如果真的這次的消息也被傳了出去,那對我將會是滅頂之災!“行,東西我可以給你!但是你必須告訴我叛徒是誰,並且保證這裡的人絕不外傳,否則,我現在就回去調集人馬將你們全部殺淨!”“我沒意見!”蘇陽笑著點了點頭,手已經伸出。朱戾止看著他這幅貪婪的模樣實在是冒火,但卻絲毫沒有辦法,隻能從納戒裡拿出了白色玉符丟了過去。當玉符一入手,居然立刻就和蘇陽體內的正道之力相互輝映,發出了道道金光。朱戾止都傻眼了:“你居然懂得怎麼啟動這玉符?!”他甚至有一些後悔。早知道這個東西可以開啟,剛剛還不如調集人馬過來把這裡給踏平了!但是現在東西已經到他的手裡,再說什麼都晚了。他無比心疼地咬了咬牙:“你到底看夠了沒有?!快說,叛徒是誰?!”蘇陽心滿意足呆呆地笑著,頭都不抬,隨口一句:“是淩天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