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賓客也跟著接二連三的上來,全部都一個意思。準從淩天寒能施展出引來天地異象的那種威猛的招式,那自己就願意將國內或者宗門根基雙手奉上。淩天寒聽了簡直都要吐血。他一直都以天賦高而自傲,聽到彆人誇自己,他覺得無論什麼樣的讚美之詞都可以承受。但是今天可就不一樣了。蘇陽居然在為我說話?不對!這特麼地不明顯給我拉仇恨嗎?!他第一次發現,彆人誇讚居然是如此沉重的負擔。但場麵的局勢已經容不得他拒絕了。飛星穀的穀主孔霍又上前了一步,繼續催促道:“淩公子,快讓我們看看到底什麼樣的招式才能怎麼引動天地異象吧!”說完,他後麵的人也跟著附和。他們之前可就是和梅暮河發生了爭執窩了一肚子的火,沒想到現在你們同樣的套路居然又來惡心?還真的仗著我們慫了就不當人了是吧!淩天寒這才剛剛想要拒絕,但是蘇陽已經替他答應了下來。“嗬嗬!我看你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一定要讓我們青梔國300年一出的淩公子打到你們服氣為止嗎?!這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毛病,從今天開始就可以改改了!”“好!很好!!梅老賊,老子這句話放在這裡,如果今天淩天寒沒有引來天地異象,我就立馬將你們這青羽院給平了!”飛星穀穀主孔霍已經氣得滿臉通紅了。作為武王境的強者,他可是從來都沒受過這樣的窩囊氣!說完,立刻將一枚傳音玉符捏在手中,表示這可絕對不是在開玩笑。而其他人相互對視了一番,同樣也是將傳音玉符捏在手上,一副就要破釜沉舟的樣子。梅暮河簡直都要嘔血呀!自己可什麼都沒說!這一切全都是蘇陽這個小子自作的主張!可是現在蘇陽就是青羽院的弟子,而且作為七成冠軍的他,話說出來的話就是可以代表青羽院。梅暮河隻覺得頭暈目眩。他甚至都不知道如何去後悔。究竟是後悔沒有把蘇陽招進來,還是沒有把他趕出去。但現在想什麼都已經晚了。“淩公子,請吧!”缺月國喬穎初說了一句話之後,大家全部退後了一步,將中間的位置給空了出來讓給了這次事件的主角淩天寒。淩天寒整個人都是懵的。之前,他又重新練習了幾遍怒濤劍王的劍法,依然還是之前的樣子,空有架勢但無法出招。而且也如同之前練習的一樣,不要說天地異象,就連個屁都沒有改變。但是現在,居然要讓他現場表演,這不是讓他去死嗎?“天寒!你一定可以做到的!之前你不是就做到了嗎?放輕鬆,你是青梔國三百年最強的天才,如果你都做不到的話,那這青梔國就沒有任何一人可以做到了!”到了這個地步,梅暮河也隻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淩天寒的身上了。既然奇跡能發生一次,那就也能發生第二次!淩天寒滿臉的苦笑。他突然間發現,自從認識蘇陽以來,自己往日裡隻有冷漠的臉上居然學會了很多表情。沒有辦法了!隻能拚了!他來到了場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 內的氣息,然後閉著眼睛開始在體內運轉怒濤劍王的劍法。少傾,現場突然狂風大作,一股接著一股淩厲的劍氣從他的身體中發出,激**全場好不駭人。在場的賓客全都驚了。不會吧!這難道是真的?這個淩天寒的氣勢還未出手居然就已經如此的強勁,竟然都能給自己帶來壓迫感。地階!這起碼是地階以上的武技!那如果一旦釋放,恐怕還真的能引來天地異象也說不定。梅暮河看到了這一幕,剛剛懸著的心也微微放鬆了下來。我在擔心什麼?明明之前就已經看到過,我為什麼還要質疑呢?淩天寒繼承了怒濤劍王的這劍技,那就是能引起天地異象,之前能,現在也能!然後,他看向其他賓客,嘴臉立刻變了。他走了上前,輕輕地拍了拍飛星穀的穀主孔霍,笑嗬嗬道:“穀主,不知道這樣的氣勢你是否滿意呢?”現在的孔霍哪裡還有之前那不服的表情,隻見他滿頭大汗,話語瞬間又軟了下來:“嗬嗬,梅院長,我剛剛就是開個玩笑!我們都這麼多年的老交情了,你剛剛還說隻要我把星台給你們青羽院,你會第一個記得我的,不是嗎?”“我記你馬!!”梅暮河也不裝了,直接 地一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臉上,“你可真是不要臉呀!剛剛不是說要捏碎傳音符踏平我們青羽院嗎?你捏呀!我就看著你,你捏呀!隻要你一捏,淩天寒這等天才背後站著的將不僅僅是我青羽院,還要加上整個皇室,加上整個青梔國所有城池!今日他必不可能死,而來日等他成為武帝境就是你們飛星穀滅亡之時!”飛星穀穀主孔霍滿頭大汗,從地上狼狽地爬了起來依然不斷地躬身道歉:“嘿嘿!這開玩笑嘛!”梅暮河又是 地給了他一腳,然後又看向了喬穎初,冷冷地笑道:“喬公主,嗬嗬,我看你天賦也是不錯,今天就在這裡替你做主了,嫁給淩天寒做小妾!記住了,隻是小妾!因為你們缺月國隻配做個小妾而已!淩天寒將來都是武帝境的強者,說起來你還真是賺大發了呢!”喬穎初臉色通紅,但是也不敢多說一句。因為她知道,淩天寒引來天地異象的這份 質,如果外傳了出去,那一定就能進入東洲的豪門。為了表示吸納人才的誠意,和避免後顧之憂,那些豪門一般都會為這樣的 力股清理門戶。這種事情在以前都曾經發生過。此時的梅暮河臉上是無比得意的神色,一個個地訓斥著在場的賓客,而他們都隻能戰戰兢兢,不敢言語。但就在這個時候,蘇陽突然走了出來,笑著說道:“他這隻是虛張聲勢而已,你們怎麼就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