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梔四大美女之一,蠱……蠱惑妖女!”正當蘇陽心中充滿疑問的時候,風暴王哆哆嗦嗦地說出了一個令他更疑惑的名字。蘇陽一聽都有些懵。四大美女我還能理解,但是這個蠱惑妖女是什麼東西?哎喲,臥槽!老子現在可不能分神!但他已經沒有精力去管彆人了,自己體內的靈氣已經一發不可收拾,就快要爆炸了一樣。隨著顏淑雅的出現,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那是一種極度恐懼,極度害怕的神情,就好像在他們麵前出現的不是一位美女,而是吃人的大魔頭一樣。“誰先動的手?”顏淑雅麵寒如水,一雙狐狸眼此刻都發出了震懾人心的淩厲氣勢,讓在場的人都不忍打了個寒顫。這時候,他們哪裡還有剛剛的同仇敵愾,腦子裡唯一想的事情那就是趕緊賣隊友!梅院長、國師朱戾止都不約而同地把目光看向了風暴王。“是你?”而顏淑雅淩厲的目光也隨之趕來。風暴王鐘入骨冷汗唰地一下就出來了,他充滿怨恨地瞪了國師與院長一眼。這些個王八蛋!明明他們才是和蘇陽有深仇大恨,我幫他們的忙不但不感謝,反而出了事情全部推到了我的頭上。他不敢正是顏淑雅的目光,隻是趕緊說道:“妖女,我可是三皇子的手下,就算你真的很強那也不可能是一支軍隊的對手吧!”在場人的恐懼來自於一段隻有在青梔王城高層才知道的秘密。青梔王本來是個即將踏入九重武王境的高手,在五年前蠱惑妖女來到了青梔國,一下子就把青梔王給迷上了。各種追求不成,色迷心竅的青梔王於是決定動粗。本來以為這隻不過是一個國王強行納妾的再尋常不過事情,沒想到卻丟人了。從一開始青梔王準備小試牛刀讓她臣服,到認真起來,到底牌儘出,甚至最後把整個王城頂尖的高手都派上了,可依然在她的一顰一笑中敗下陣來。雖然事後青梔王將這個消息給徹底的封鎖,但是卻走火入魔,實力不增反而大降變成了區區一重武王境。當年才五十歲不到的青梔王多麼的威風,多麼意氣風發,可五年過後就已經變成了個垂垂老者,甚至讓群臣覺得他快不行了都開始站隊皇子挑選接班人了。而現在,風暴王鐘入骨也不過是四重武王境,如果對上這個蠱惑妖女,最好的結局也會落個和青梔王一模一樣吧!鐘入骨的臉上寫滿了恐懼。韓淑雅沒有理會他的話,繼續麵寒如霜地說道:“把你的畢生最得意的武技使出來吧,做到不留遺憾。”在場的氣氛更是要凝固了。不會吧!蠱惑妖女這話是要下殺手了?蘇陽什麼時候攀上了這麼一個高枝呀!“妖女,你……你……你去死吧!!”前一秒臉色還慘白的鐘入骨突然臉色一變,顯得無比的陰森和猙獰,身形也是跟著一閃已經來到了顏淑雅的麵前,而跟隨他的還有數萬把凝氣成兵的飛刀。“妖女,你可能有點本事,但居然這麼輕敵麵對我毫無防備!既然你想要看我的最得意的武技,那就讓我這準地階的武技——雪落冥冥給你送葬吧!!”他剛剛說完,那數萬把飛刀同時寒光一閃,現場突然像到了北境極寒之地一般,烏雲密布狂風大作溫度驟降,甚至街道上房屋瓦片都染上了一層寒霜,水槽裡已經凍結成冰,剛剛還在撒歡的大黃已經四肢繃直地倒在地上。仇長望的臉色大變,憤怒地吼道:“鐘入骨你瘋了嗎?想要這條街所有的市民都去死嗎?!”說完,他也拚了,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在了火鐧上,突然火鐧上麵的火焰急速膨脹了數百倍將他的身子全部包圍了起來,溫度也是越來越高,剛剛凝結成的霜全部化為了水蒸氣,水槽中魚兒開始歡騰,剛剛倒在地上的大黃嗷嗚嗷嗚慘叫著一頭鑽進了巷子。此時的仇長望雙手高高地舉起火鐧,猶如一尊憤怒的火神像。這是他第一次毫無保留地在街區施展準地階武技。他已經下定決心,必須用最短的時間將鐘入骨給擊敗,不然這裡所有的居民都會被他的武技所波及,這整條街都會被毀滅。梅暮河也趕緊將已經破碎的護心鏡拿了出來,貫入最大的靈力最後一次激發了它防禦之盾,嘴裡不忍罵道:“這些瘋子都特麼不要命了?!這種準地階武技一旦施展必造成巨大傷亡,而且就算自己沒死也會重傷,幾年都不見得能康複!瘋了!全特麼瘋了!!”而現場的其他的人除了國師府的死士全部倉皇而逃。決鬥到了這種境地他們而已不管上司有沒有對自己發令,事後會不會對自己的擅離職守而秋後算賬,他們隻知道的是,如果現在自己不逃那根本就沒有事後,當場就死了!蘇陽也是心中砰砰直跳,這種武王境級彆的強者施展準地階武技是如此的恐怖嗎?那騷狐狸她能抵得住嗎?隻恨我現在境界太低,甚至連自己的身體也控製不住!突然一句好聽清脆的女聲不帶一絲感情響起:“這就是你的最得意的武技了嗎?”隻見顏淑雅精致的臉上沒有起任何一絲漣漪,目光也如同之前一樣的冰冷。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無視,仿佛在她的麵前隻是一個小娃娃軟綿綿的伸展運動。“媽的,等你死了就不會這麼嘴硬了!”鐘入骨目光一寒,大吼一聲後劍指一揮,那數萬把靈力幻化的飛刀如同西北淩冽的寒風一樣朝著顏淑雅飛了過去。沿途街道的地板紛紛掀起,房屋瓦片橫飛,放置在街邊的桌椅全部切成碎片。“混賬東西!”仇長望 地將牙齒一咬,全身的熊熊火焰全部凝結在了火鐧之上,讓它散發出宛如鋼鐵融化的金黃光芒,嘴角流出一絲鮮血,他就要起手。可突然,一切都變了。那數萬把飛刀突然莫名其妙地全部調轉了方向,以更快的速度摧枯拉朽地朝著還在大笑的鐘入骨飛了過去。速度之快甚至讓他的笑容還掛在臉上,人已經消失在了淩冽的寒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