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瑤被秦牧天突然抱住! 頓時僵硬在了那裡,想要掙紮卻被秦牧天越抱越緊。她的俏臉不由緋紅一片,羞赧無比地驚叫道:“牧天!你乾什麼!”但秦牧天卻將臉埋在秦亦瑤的秀發間,感受著那令人心曠神怡的芬芳,開口說道:“亦瑤,父親沒死……他還活著。”聞言,秦亦瑤一怔,她好似明白了秦牧天為何如此失態,從秦牧天的口中,她聽出了濃重的狂喜!就算是她,聽到這個消息以後,也不由感到心潮起伏!更何況秦牧天!苦尋十年的秦湛還在人世,這是這些年來秦牧天收到的最大的安慰了吧。想到這裡,秦亦瑤也不再掙紮,俏臉浮現出溫婉的笑容,素手輕輕攏住秦牧天寬厚的肩膀,沉醉在與秦牧天相擁的時刻,任由時光流逝……蒼岐古都,作為蒼岐古國的王都,每時每刻發生的事情,無疑都牽動著蒼岐古國上下的目光。而最近一段時間最受矚目的,無疑是國王薑嘯城的渡氣大典了。所謂渡氣大典,便是登元境頂峰的強者邁向神境道途的最後一道儀式,在進階下神境時,修元者需要渡過九重氣運,每渡過一重氣運,進階下神境的概率便會大一成。在修元的境界中,修元境,破元境,融元境,登元境這四個境界統稱為“元境”,而元境之上,便是“神境”,踏足了神境的修元者,方才可被冠以強者之名!可這渡氣大典不是沒有風險,若是渡氣失敗,很有可能會自廢修為甚至當場殞命!縱使是強者如雲的蒼岐古國,自古以來幾十任國王,都隻出過三名神境強者!這渡氣大典,更是成為許多國王的斷魂場。這也不難理解,為何薑嘯城的動作如此之大,號召這麼多強者保護自己,甚至連各方各宗的精英弟子都調遣來了,足以證明他對這次渡氣大典的重視。恐怕,這是蒼岐古都自古以來聚集強者最多的一次……“這裡便是蒼岐古都麼?”寬闊的街道上逐漸走出秦牧天一行人的身影,初次來到這個蒼岐古國最大的城池,秦牧天自然是東張西望,好奇的很。秦牧天的行為,引來了不少旁人鄙夷的目光,一臉看鄉下土包子進城一樣,滿臉鄙視地瞥過秦牧天。“這是哪來的人啊?穿的可真寒酸。”“估計又是哪個鄉下來的土鱉吧,看他那副樣子就知道了……”儘管秦牧天對這些話已經能下意識地屏蔽,但是還是不免有些人太過賤格,湊上來找麻煩的。“都讓開都讓開!林少爺出行誰敢擋路?!”突然一道大喝聲從不遠處的人堆裡傳來,隨後,暴躁的喝罵與鞭打聲硬是將摩肩接踵的街道擠出一條大路來。循著聲音望去,一隊衣著華貴的人馬,正眾星拱月般簇擁著一條虎形元獸,朝著街道的另一邊走去。 而元獸的背上,則是坐著一名少年,望著那惶恐讓道的平民百姓,臉上不由揚起了誌得意滿的笑容。“被敬畏的感覺真好,這些下賤的人,見到了我以後都得倉皇讓開,這就是本少爺的威懾力吧!”林楓棠的臉上滿是輕浮的笑容,一麵走著一麵大笑。秦牧天眉頭微微一蹙,這麼臭屁的人秦牧天還是第一次見,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出身顯赫,惹了他應該會有不小的麻煩。“我們走吧。”秦牧天對身旁的秦亦瑤等人說道。蒼岐神宗一共派出了秦牧天,秦亦瑤,江太白,長弓嘯還有段燃林塵兩兄弟一塊來參加渡氣大典的護法,而這些人的首領,自然是秦牧天。或許是眾人皆靜止於原地而秦牧天卻在行動的原因,秦牧天幾人的動作立刻被林楓棠發現了,他一下跳下虎形元獸的背脊,站在街上指著秦牧天的背影喝道:“那個撿破爛的,你給我站住!”秦牧天並沒有理會林楓棠,隻是自顧自地走著,這一舉動,直接惹怒了林楓棠,一把奪過侍衛的長矛,對準了秦牧天的背脊直刺而去!“我讓你無視本少爺!”一聲喝下,長矛頃刻間刺向秦牧天,正當所有人都以為秦牧天會被當街射殺之時,秦牧天卻看都沒看一眼,背對著林楓棠伸手將長矛牢牢接住!“什麼?!”林楓棠登時瞪大了眼,滿臉難以置信地看著秦牧天的背影,隨後,他看到秦牧天緩緩轉過身,目光格外森冷,“你在叫我?”“叫你你敢不應?臭撿破爛的還敢這麼囂張!”林楓棠氣急敗壞地對秦牧天大吼,爾後對著身旁眾多侍衛喝道:“給我把那小子抓了!”林楓棠一聲令下,那些虎背熊腰的侍衛頓時虎撲而出!直取秦牧天!“嘖,他慘了。”“敢在林楓棠的麵前出風頭的人,都死的不能再透了,果然是鄉下來的,竟然連林楓棠都敢惹。”眾人皆是低低冷嗤,眼下,秦牧天的結果唯有一種,那就是被林楓棠大卸八塊!膽敢違抗他的人,墳頭草都已經三尺高了!秦亦瑤等人也聽到了林楓棠的喝聲,但是卻並不慌張,眾人反倒是一臉憐憫地望向林楓棠,段燃還忍不住感歎了一句,“嘖,他死了。”但那些大漢卻不知秦牧天實力,群襲而至秦牧天麵前,各自攛拳攏袖,紛紛對著秦牧天打來!秦牧天表情波瀾不驚,這些大漢雖然體型都要比秦牧天大好幾圈,但在秦牧天的眼裡,跟隨手就能捏死的螞蟻壓根沒多大區彆。“砰!”沉重的拳聲當街響起!但卻不是響在秦牧天身上,而是那些大漢身上。“啊!!!”幾聲慘痛的嘶叫劃破長空,那些來抓秦牧天的大漢,竟是在瞬息之間全都到底!圍觀的人甚至都看不清楚秦牧天到底做了什麼!一時間,道道驚駭的目光全都朝向秦牧天!驚呼之聲不絕於耳!“他做了什麼?我怎麼什麼都沒看見?!”“他……竟然打敗了林家的侍衛?這些人都是個頂個的好身手啊!”場中氣氛即刻間凝滯了下來,林楓棠麵色呆滯地望著那像爛泥一樣癱在地上的自家侍衛,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正當林楓棠呆愣在原地時,秦牧天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抓過林楓棠脖頸,語氣森寒:“剛才,是你叫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