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天的行軍,三大軍團已經走出了北靈域,來到了西靈域之中,麵對這樣突兀出現的強大軍隊,每個逍遙國軍隊路過的西靈域的國家勢力都不禁麵色鄭重,生怕這支軍隊是朝著自己來的。加上黃無敵事先打過招呼,所以高飛一行人飛行軍並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筆直的向陰瀟國而去。這天夜裡,高飛率領逍遙國大軍紮營休息了起來,而高飛和歐陽修和諸葛清明在營帳之中商議著什麼,這時高飛和歐陽修忽然麵色鄭重的看向了頭頂,仿佛能夠投過營帳看到什麼一般。諸葛清明好奇的開口問道,“君爺,歐陽丞相,發生什麼了?”隻不過是說話之間,一道劇烈無比的氣勢向營帳落來,高飛麵色大變,驚鴻步輕踩之間瞬息出現在了營帳之外。隻見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正向高飛大軍紮營的地方落下,身後一個麵色陰翳的男子挺著劍向其追來。高飛沒有任何猶豫,縱身躍起,渾身的強大氣勢轟然展露,一掌拍出,天地皆驚,隻見一個巨大無比的掌印出現在了半空之中,向那二人轟去。那渾身是血的男子身形一頓,停了下來,而那臉色陰翳的男子卻是一劍斬出,破掉了高飛的掌印,冷哼道,“我隱月宗辦事,何人敢出手阻攔?”高飛麵露輕笑著開口,“二位,本君不管你們有何仇怨,又是誰斬殺了誰,這裡是我逍遙國安營紮寨的地方,還請另外換一個地方打鬥。”高飛的語氣雖然並不算強硬,但話語中透露出來不容拒絕的味道是任何人都聽的清楚的,雖然高飛的軍隊此刻大多數都已經突破到了武王的境界,但是麵對兩個武尊境界的強者交手產生的能量波動,還是抵抗不住的,這是絕對的等級壓製。那渾身是血的男子還沒有開口,那麵色陰翳的男子就不屑的開口了,“逍遙國?哪個犄角旮旯裡走出來的國家,也敢威脅本長老?信不信老子回去以後調動宗門高手滅了你那所謂的逍遙國?”隱月宗的那男子口氣格外的狂妄,實際上他也確實有狂妄的資本,三年前就有一個一流國家的君爺得罪了隱月宗的一名武尊長老,雖然那武尊長老當場沒有發作。但回去以後就調集了隱月宗足足二十位長老,將那君爺的國家滅掉,財富搜刮掉,妃子和公主都被禍害至死,從那以後,就算是隱月宗的普通弟子出去行走江湖,都沒有任何國家勢力敢招惹。現在不過區區一個君爺居然敢威脅自己這個隱月宗的長老,如果不態度強硬一些,豈不是給宗門的威信抹黑?他可不知道高飛來自於北靈域,對於這些所謂的宗門勢力根本不感冒,見這男子沒有任何退讓之意,當即手掌一揮,神魔戟出現在了手中,戟尖直直的指著那男子,麵露霸氣與不屑的開口,“本君不管你是什麼人,要麼滾,要麼死。” 歐陽修冷眼看著半空中的那男子,心中不斷的考量著,雖然他也知道西靈域的宗門勢力強大,但也絕對沒有想過宗門勢力會淩駕與國家勢力之上,有很多事情,恐怕需要改動改動了。那渾身是血的男子麵色雖然虛弱,但還是一臉詫異的看著高飛,似乎也是沒有想到高飛會如此強硬。至於那隱月宗的長老,更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你嚇唬誰呢?本長老就站在這裡,你敢動本長老一根毫毛?”常年被捧在天上的隱月宗長老根本不相信高飛敢出手攻擊自己,然而在下一刻,高飛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他高飛的回答。隻見高飛驚鴻步輕踩之間,瞬息之間來到了那男子的身前,神魔戟之中灌輸著強大的力量,顯示出高飛並不是跟他鬨著玩兒玩兒,一戟刺出,那男子仿佛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戟尖刺到了那男子的身前,那男子才反應了過來,臉上閃過一抹怒意,口中輕喝道,“隱月十三劍,碧落黃泉。”隻見那男子的長劍之上光影籠罩,讓人看不真切,甚至連長劍的位置都讓人看不清楚,就算是以神識查探都沒有任何反應。而高飛隻感覺手中的神魔戟一沉,旋即斜斜的從那男子風肩膀旁刺了過去,高飛眸中不由的閃過一抹欽佩之色,果然不愧是身經百戰的宗門長老,在如此短的時間沒就能夠做出最為正確的反應。高飛收戟,冷漠的開口,“剛才那一戟,隻是個警告,若是你在冥頑不靈,本君定然讓你身死當場!”這次高飛的話,沒有讓任何人不相信,在經曆了高飛剛剛說動手就動手的一幕,那隱月宗的長老也大概摸清楚了高飛的性格,但隱月宗的驕傲,不允許他向一個國家勢力低頭,這就是宗門弟子的驕傲。“哼,還不一定是誰身死當場呢,現在也輪到本長老攻擊了,給本長老死來,隱月十三劍,隱月斬殺。”說話間,那長老的身影瞬息之間消失在了高飛的麵前,準確的說,是高飛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麵前,高飛隻覺得自己麵前的景象一變,身下哪裡還有逍遙國的大軍,一個漆黑無比的空間將自己籠罩在內,一輪明月高高的掛在頭頂,卻讓人看不真切。而高飛的麵色卻是微變了起來,領悟了霸道之力的他哪裡不知道,這恐怕就是對方的道了,而自己在北靈域之中縱橫多日都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人,現在隻不過是剛進入西靈域就遇到了如此的高手。不過片刻,那輪隱月就對高飛發動了進攻,密密麻麻的劍氣由那輪隱月之上不斷的斬落,散發著鋒銳的鋒芒,劍氣鋪天蓋日的席卷著整個空間,讓高飛根本沒有逃竄的地方,隻能奮力一戰。然而在下一刻,高飛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這個空間雖然玄奧,但並沒有讓高飛體會到道的那種玄之又玄的感覺,仿佛,仿佛就隻是一個西貝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