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楊鴻生接下來的話,卻差點讓所有人精神崩潰:“你叫王虎是吧?你我之間本是一場誤會,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打起來,你我都討不到好處,你我的賬,到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有人耳朵掉落一地!他們沒聽錯吧,太上長老,竟然直呼這小子的名字,而且還是一副很客氣的樣子,兩人之意有誤會,打起來,兩人都討不到好處?所有人都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如果不是因為眼前是太上長老,皇家學院掌舵人的緣故,他們都要認為是太上長老腦子有問題了,如此跟一個修丹期三重的小子客氣。罵他耳朵是不是聾了,還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朱升陽和中年人已經完全石化,他真是來找太上長老的……不過聽在白洛兩人耳中就不一樣了,楊鴻生這麼客氣,想必是傷勢沒好,強行出關了,否則他的實力不在王虎之下,定然不會這麼客氣,反而要趁機殺死王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王虎忽然覺得很好笑,臉上露出了一副詭異的笑容,“此事先不說,咱們先說另一件事!”楊鴻生眉頭一皺,道:“何事?”王虎道:“我剛才說,如果你不出來,我就砸了你們皇家學院的招牌,你是出來了,不過,卻出來晚了,所以,我先砸了你們的招牌再說!”說罷,王虎躍身而起,一拳轟在了刻著“皇家學院”的巨石拱門上,整個人拱門都崩碎,化成了無數碎石。皇家學院不僅是招牌,連整個大門,今日,被人砸了,當著副學院長的麵,當著掌舵人的麵,砸成了粉末。現場,頓時寂靜了下來,沒有一絲聲音,隻有陣陣石灰粉末在飄**。所有人都在等,等待楊鴻生怎麼決定。然而,好半天,除了見到楊鴻生麵色難看以外,卻一句話都等不到,直到王虎的聲音,再次響起:“現在,可以開始談正事了!”“你!”蔡宋凡實在忍不住了,拆皇家學院的門牌就是打他們所有人的臉,楊鴻生不知道怎麼回事到現在還不出手,可他,卻不管不了這麼多,一股濃重的殺意,在空中浩**!“住手!”楊鴻生咬了咬牙,忍道,“讓他說!”“這事呢!”在眾人吃人般的目光下,王虎開口說了起來,可說到這,他忽然扭頭看向旁邊的少年笑道:“還是讓你來說吧!”看著他那得意的樣子,所有人真是想一掌把王虎拍死!白洛這時也開口了,目光直逼眾人,道:“臨天宗,白洛,挑戰皇家學院葉瀾天,生死戰,地點,皇宮,時間,楊雲回朝當日!敢來,就等著受死,不敢來,就等著天下人恥笑吧!”說罷,白洛將一封戰帖扔了出去,生生落在楊鴻生的手中。 “王虎,我們走!”說罷,白洛轉身,他們今日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本來,加上王虎的實力,他們可以大殺一場,不過,不急於一時,他,要一鍋端!“好咧!”王虎咧嘴一笑,“楊鴻生,至於你剛才的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等著做夢吧!我王虎,是臨天宗的外門弟子,而你,卻是滅我臨天宗的罪魁禍首,我王虎,必殺你!”說罷,王虎轉身,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眾人的眼中仿佛都快要噴出火來,肺都差點氣炸!外門弟子蔑視太上長老,簡直是反了天了!而最先見到白洛的中年人眼一黑,頓時暈倒了下去。腦袋受衝擊導致的!“太上長老!”蔡宋凡把不解的目光投向了楊鴻生,不僅是他,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過去。“彆惹王虎,一切等楊雲回朝再說,否則,皇家學院將遭滅頂之災!”說罷,楊鴻生騰空而起,消失在了眾人視線中。彆惹王虎,否則,皇家學院將遭滅頂之災?所有人心中不由一顫,王虎有這麼厲害,還是王虎有一個強大的背景?王虎不是臨天宗的一個外門弟子嗎,他哪來那麼大的背景?所有人都不解,不過,今日皇家學院被兩個小輩砸碎大門之事,必將傳遍楚雲國,令皇家學院顏麵儘失,日後所有弟子出門,恐怕都不光鮮。……果然,消息仿佛長了翅膀了一般,一日之間,已經傳遍了整個皇城。其中,自然有兩人的功勞。所有人都知道,臨天宗活下來的白洛,約戰劍公子,砸了皇家學院門牌,如果劍公子再不約戰,日後,皇家學院會將會被眾人的口水淹死!次日,當這個消息轟爆整個皇城的時候,一名老者和一個麵色蒼白的青年,來到了煉器公會門口。兩人直接踏步而入。“請問兩位是來買玄器,煉器,還是當玄器?”一個客守門麵的青年問道。來煉器公會的,大多是來買玄器和典當玄器的人,至於專門找人煉器特製的玄器,因價格太高昂,相對而言比較少。“叫個能撐得起場麵的人來說話!”白洛對著青年直接說道。“什麼?”青年頓時一愣,煉器公會什麼組織,皇室的人來了都要客客氣氣的,他們兩人一身樸素,看著也不是什麼地位尊貴之人,竟然一進來就如此態度,直接開口找個說得上話的?“這麼大的口氣,不知道你們想做什麼交易?”青年揶揄地問道。“你能說得上話?”白洛反問道。“你們做得起的交易,雖然我說不上全接,但也十有八九!”青年神色傲然了起來,鄙視地看著兩人。來這裡交易的,大部分情況他都做得了主,就算他做不了主,但他可以跟長老溝通,沒有人,一下子就敢直接跳過他的,就算皇室的人,也會客氣的吩咐他一聲。除非,連世麵都沒見過的土包子!“那好,你去叫桑元白過來,我們找他有事要談!”白洛說道。“什麼?找會長?”青年身體一愣,要能夠找什麼,他也不用坐在這裡了。“怎麼回事?”這時,一個中年人走了出來,看到青年臉色不對,不由問道。“永元大師!”看到永元青年頓時大喜,永元大師常日在煉器,很少出現在公會內,彆說是他,就算是他的上頭,想見到永元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