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秦川VS天魔老祖(1 / 1)

本來空曠的山穀,這時候卻已經被填滿了。一條蔚藍色的巨龍,盤踞在了山穀的中心,在那巨龍的頭顱上,站著一個老者。老者衣袂飄飄,一頭長發如同戰損的旗幟,一雙眼睛如同刺骨的冰河。“來了啊。”老者緩緩抬起了頭,猩紅色的頭發在風吹之下,獵獵作響,他看向了秦川。“天魔老祖!”秦川戴上了曾柔送給他的拳套,一步步走了過去。“哈哈哈!你就是秦川?老夫久有耳聞啊,不過想不到竟然是如此一個小毛頭……”天魔老祖捋須說道,他看向了身邊那藍色巨龍,“雷傲天,等老夫解決了這些雜碎,在與你離開。”“彆讓我等太久。”巨大的藍龍說道,但是它的目光始終都落在小櫻的身上,因為一頭藍發的小櫻,讓他有種莫名的親切感,然而對方是個人,所以這親切感就顯得很奇怪。天魔老祖一步步朝著秦川走過來,忽然用手中的鐵拐,敲擊了一下身邊的一個雕像。那雕像的表麵頓時就出現了裂紋,這是一個蛇妖的雕像,同時也是個女人。但是當裂紋不斷散開之後,裡麵卻出現了一個蛇尾人身的女子,她一臉怒意:“現在才將我放出來,臭老頭,你找死啊!”“你的活兒來了,你幫我將這個頭上有金色丹紋的女人抓住,你我的恩怨一筆勾銷。”天魔老祖瞥了一眼蛇女說道。蛇女看向了曾柔,嘴角微微上揚,那一雙蛇瞳已經開始蔓延殺意了:“就區區一個人類小姑娘?你這是小看我啊,混蛋!”“這是乾元宗掌門曾元龍的女兒,我勸你還是彆那麼輕視。”天魔老祖說道。眼前這蛇女長得可以說相當美豔,一張瓜子臉上,有著精致的五官,頭發紮成了數十條臟辮在身後,然後還有一個黃金的發箍。她沒穿衣服,但卻穿著一身金色的胸甲,胸甲恰好包裹住了她那豐飽的胸脯,可以稱之為是一件黃金比基尼了。另外她有四條手臂,小臂和上臂都纏著金環,蛇妖背後有四把彎刀,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風車一樣,在鎖定了曾柔之後,她將四把彎刀全部拿捏在了手中:“喂,臭老頭,你隻要這女人活著吧?那她受點傷沒關係吧?”“彆玩死了。”天魔老祖說道。看著蛇女的逼近,曾柔額頭汗水流淌了下來,她的手放在了腰帶上,“鏗鏘”一聲,將腰帶軟劍抽了出來。如此惹得蛇女笑了:“喲嗬,還知道反抗?我還以為你嚇得不敢動了,既然會反抗也好,不會讓我玩的太無趣。”秦川正要過去支援,豈料這時候曾柔尖叫道:“先生,我自己來!”秦川驚愕的看著曾柔。曾柔想起了一直以來,隻都被秦川給保護著,她已經很依賴秦川了,但正是因為這樣,曾柔發現自己有時候會拖秦川的後退。 拖後腿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不斷的退後退,一不小心可能會害死秦川。她必須學會自己承擔。“最近我一直在修煉,我……我以後也會和西門一樣,成為先生你的左膀右臂!”曾柔說道。秦川呆愣了良久,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好,就讓我們聯手,將這天魔老祖給製服了!”“嗯!”曾柔重重的點了點頭。而天魔老祖這邊,雙目忽然變得嚴厲了起來:“膽敢挑戰老夫,年輕人你的膽子實在太大了!”說罷,天魔老祖的褲腿一抖動,大量的黑色毒蛇竟然從他的褲腿中流淌出來,這些黑色的毒蛇全部都鎖定在了秦川的方向,海量的毒蛇紛紛過來。秦川眉頭一緊,依然腳踩了一下地麵,一道波紋從他的腳下出現,凡事觸及這道波紋的,那些毒蛇也都紛紛震碎!看到秦川的手段,天魔老祖也是微微驚詫:看來這個秦川是和乾元宗的那幫廢物不一樣,這還是有點本事的,既然如此,老夫避免跟他近戰,用遠程消耗即可。正當天魔老祖要使用法術的時候,秦川一個飛步竟然已經來到了天魔老祖的麵前。“好快!”天魔老祖的瞳孔驟然收縮,然而秦川的拳頭已經打在了他的肚子上,這一拳結結實實打得他的後背都弓了起來。“嘔!”天魔老祖因為劇痛,整張臉都扭曲了。“還沒完!”秦川說道,他陷入天魔老祖肚子裡麵的拳頭,忽然爆發出了一道極為暴戾的靈氣,如同子彈出膛的火藥,轟的一下,將天魔老祖整個人都向後轟了過去!轟隆隆……一塊巨大的石頭,被天魔老祖撞得沸水,而老祖一口汙血從嘴巴裡噴了出來,這疼痛差點讓他暈過去。“呀!”秦川怎會給他反應的機會,再度逼近過來,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戰鬥。轟!又是一拳頭在地上打出了一個大坑,這蠻力普天之下沒幾個人能夠比得上。而這一次,天魔老祖及時反映,身體側移到了另外一邊:“好小子,這一拳頭讓老夫刮目相看了!”“嘿!”秦川猛然回頭,轉身就是一掌。好大的一個掌影,鋪天蓋地朝著那天魔老祖炸了過去,天魔老祖驚呆了,隻覺得這一掌如同泰山壓頂,摧枯拉朽,自己若是硬接的話,恐怕隻有死路一條!“蠱甲!”老頭怒吼了一聲,話音剛落,大量黑色的甲蟲從四周圍的石縫、灌木叢、泥土中爬了出來,密密麻麻的黑色甲蟲爬滿了老頭的身體,竟然形成了一身黑色的鎧甲,在那鎧甲的臉上,有一隻紅色的眼睛,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十字架糊在臉上一樣。他雙手交叉在頭前,用最大的能耐抗衡這一掌。而秦川的這一個掌影已經無堅不摧的轟殺了過去。碰!老頭再次被幾分,身上好不容易聚集的黑色甲蟲,全部從身上滑落下來,他躺在地上半天都起不來。“肋骨都斷了三根,可惡!”天魔老祖艱難的起身,他看著四周圍的黑色甲蟲,心說若不是自己用蠱甲來防禦,恐怕這時候已經死了。此子太可怖了,他到底是什麼來曆?鮮血從老家夥的頭上流淌下來,一時間竟然變成了一張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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