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給吾輩。”“西內!”男子嘀咕半天。他終於動了,化作一道遁光。轉瞬間,出現在千裡之外。女帝正站在原地。等待著對手的出現。在她對麵。是一群嚇到走不動路的大核人。他們顫顫巍巍地看著女帝,嘴裡說著一些嘰嘰哇哇的語。似乎在求饒。女帝沒有心思理會這些大核人。她靜氣凝神。等待著對手的出現。“感受到了吾輩的氣息。”“卻還不逃走嗎?”“真是個有意思的玩物。”男子身形隱匿在高空中。他玩味地看著腳下。女帝站在原地,身姿絕麗無雙。濃濃的帝威從她身上爆發,以她為中心。方圓數裡的大核人,沒有一個膽敢站立在地麵上。他們要麼癱倒要麼跪倒。麵對女帝之威,他們根本沒有反抗的資格。“既然來了。”“為何不敢現身?”女帝輕描淡寫地說道。從男子出現的一刻,她便感受到了對方的存在。隻是一時之間,無法確定對方的位置。“好個小輩,區區女流,竟有如此帝威。”“如今的小輩們,還真是讓吾輩。”“刮目相看啊。”男子緩緩開口。他說的是漢語,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屑。“閣下隻會藏頭露尾?”男子一開口。女帝的神識便鎖定了他的大概方位。隻是兩人修為太過懸殊。女帝也無法隻通過神識,確定對方的具體位置。“區區還不到金丹境的小輩。”“也敢跟吾輩如此說話。”“報出你家長輩名號。”“興許吾輩還能饒你一道殘魂,讓你回去說說遺男子現形。他輕描淡寫地說道。說罷。他一道神識鎖定女帝。女帝頓覺渾身一僵。光是神識的壓製,就讓她的動作遲緩起來。“此人實力竟然如此之強?”“若是本命法寶在手,朕興許能一戰。”“如今,朕恐怕不是對手。”女帝心中自言自語。她雖以殺證道,無畏越級作戰。可境界太過懸殊之下。女帝心中根本沒有把握。沒有神秘珠子的增幅,她本不可能戰勝這個男子。“吾輩讓你說出你家長輩的名字。”“你是聾了嗎?”男子冷哼一聲。他輕輕一揮手。一道足有水桶粗的雷霆憑空劈來。女帝身形一閃,動作在對方神識壓製下略微遲緩。她險之又險地避開對方的攻擊。“區區奴。”“朕師尊的名號。”“你不配知道。”女帝目光冰冷地掃了對方一眼。她冷聲說道。隨即她便出手,大片劍氣打向空中的男子。 這是女帝現世以來。第一次全力出手。每一道劍氣,都帶著鋒銳無雙的殺意。可惜。劍氣剛剛出手。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打破。“還敢還手。”“好膽氣。”“可惜,你殺吾輩傳人,又屠戮吾輩的子民。”“今日你必將隕落在此。”男子語氣仍然輕描淡寫。濃烈的殺意夾雜其中。數千年來,這是他第一次動怒。麵前的女娃娃。他須佐之男必殺之!同時。夏國京城。始皇帝正在借由珠子,感悟更高境界的修為。這種感悟,雖然不能讓他真正突破。卻極大地減少了突破的難度。體會過更高的境界,再回望自己本身的境界。原本不可逾越的天塹。無形中卻會減弱許多難度。始皇帝猛然睜開眼睛。一股極為不安的波動從珠子上傳來。“女帝有危險。”始皇帝雙眼微眯。他能清楚感受到,這顆珠子在拚命衝擊自己的帝威壓製。若是換了他人。恐怕珠子已經掙脫束縛逃走。珠子上傳來的波動極為劇烈。先前幾次。女帝也曾呼喚本命法寶。感受到始皇帝帝威壓製,她便不再堅持。“難道,她遇到了生死危機?”始皇帝眉頭微皺。女帝和他一樣是仙師的傳人。身為萬古一帝。始皇帝豈會看著自家師妹被人欺負?“去。”始皇帝輕輕吐出一個字。他收起帝威。失去束縛的珠子頓時破虛而去。同時。始皇帝周身,鋪天蓋地的帝威磅礴而出。“白起,你隨那珠子而去。”“若發現有人,膽敢對朕師妹不利。”“朕,準你全力出手。”“何人敢阻。”“殺。”始皇帝的聲音冰冷如鐵。一句話說罷。屋內綠植都因他衝天殺機紛紛枯萎。可見。萬古一帝動了真怒。“喏。”白起應聲。他一聲大喝。存放在考古科研隊各處的盔甲應聲而動。他再度恢複剛從驪山出來時的樣貌。一柄樣式古樸的秦劍,出現在他手中。劍和甲,都是當年仙師親手煉製。劍,舉世無雙。甲,可擋萬物。兩大法寶同時加持。這才是他的最強狀態。女帝墓內,麵對被仙師法寶增幅過的劍氣。他也隻是靠肉身硬接。若有仙師寶甲在身。那些劍氣。根本無法撼動他。“陛下,老臣去也。”白起雙手抱拳,下一刻,他的身影衝霄而起。他一路感受著珠子遁去留下的氣息。身形化作流光。迅速衝向數千裡外的大核。卻說女帝這邊。她的劍氣,儘數被須佐之男震碎。他不急著出手。身為獵手。麵對毫無抵抗之力的獵物。自然要好好逼問,多得出些情報出來。“吾輩再問一次。”“你師承何人?”“莫要以無師自通來羞辱吾輩。”“末法剛過,吾輩可不信,區區小輩,獨立修行到你這般地步。”須佐之男平靜質問。他不動手立刻滅殺女帝。是因為在來的路上。自己曾因女帝身上的氣息而感到忌憚。須佐之男記不清是氣息的主人是誰。時間太久。有些事情,他早已忘記。女帝隻是目光平靜地看著他。她眼中閃過一絲狂喜。一直束縛珠子的帝威消失了。失去束縛的本命法寶。正劃破虛空,迅速向自己飛遁須佐之男也察覺了這一點。他戲謔地看著女帝。大手一揮。一把奇形短劍出現在他手中。“看你的神色。”“似乎在等待什麼東西。”“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