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逃脫(1 / 1)

我在仙界賺差價 髹湮 1071 字 2個月前

“我靠!”薑铖被嚇了一跳,左手一揚,說道:“這麼急?先嘗嘗這個吧。”瞬間,他便灑出一片的毒蓮泉水。灰衣老者對此不屑一顧,大手直接擋下。“嘶~”隻是一接觸,他便感受到一股刺痛之感,牙根緊咬,連忙收了手。定睛一看,那隻手居然已被腐蝕,數個窟窿裡能看見白森森的骨頭。“啊!”灰衣老者雙眼鼓起,運功護住自己的手。這也讓他失了抓人的機會,隻得眼睜睜看著薑铖兩人化作流光遁走。“清老,你沒事吧?”陳欣妤略帶關懷地走了過來。“抱歉,小姐,老夫一時大意……”名叫清老的灰衣老者麵色蒼白的說道。“哈哈哈,瞧你這落魄像,還看不起我大哥,板磚拍頭的滋味不好受吧?”風槐夏那不合時宜的歡快笑聲傳來,這一番幸災樂禍的話差點沒讓清老噴出一口鮮血。這倒是惹惱了陳欣妤,回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嚇得他又縮到了風邕背後。陳欣妤卻說道:“風二叔,這下不用證據了吧?剛才那名女子便是薑铖的同夥,還殺害了紫雲仙府的府主。”“縱然你這麼說。”風邕卻神情自若,“但你依舊沒證據證明他是魔族,或者說和魔族有什麼關係,至於這家夥的死,簡直活該,倒是免得我動手了。”薑铖已經跑了,他也就不用顧慮什麼,隻管放心打嘴炮就行。要打架的話他也不怕,唯一能和他打的清老現在受了傷,就在場的其他臭魚爛蝦,都不夠他喝一壺的。“你……”陳欣妤說不出話來,她現在並沒有什麼優勢。“風二叔,難道你要看魔族他日重臨才後悔嗎?”其他的話沒用,她開始講大局觀。不過還沒等風邕開口,風槐夏先給來了一句。“來就來唄,反正是你們極明仙域的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小夏!”風邕嗬斥了他一句,但卻也沒說什麼,似乎他也默認風槐夏的說法。陳欣妤被徹底堵住了嘴,再說不出半個字。“既然紫洪已經得了報應,我們也就不多留了。”風邕告了聲彆,就帶著自己人齊齊離去。這時候其他人才敢湊上來,個個麵帶懼色。“陳小姐……”飛雲宗大長老畏畏縮縮地喊出聲。不料卻換來陳欣妤的嗬斥,“還在這兒呆著做什麼?還不快去把人抓回來?”“是是是,小的這就去。”他連滾帶爬地帶著人朝薑铖逃走的方向追去。“既然你們府主已經死了,那麼現在由我陳家來接管紫雲仙府,沒問題吧?”緩和了一下心緒,陳欣妤淡淡一笑,朝二長老說道。紫雲仙府的一眾長老全都麵麵相覷,現在群龍無首,他們都拿不定主意。 這時傷勢緩和一些的清老站起身,強大的威壓瞬間給到每個人的身上。“能為陳家辦事是我等的榮幸!”一群老滑頭瞬間就跪了。“當務之急是把那兩個凶手抓回來。”“是。”……一片茂密的叢林裡,月霓疲憊地喘著粗氣。“你還不放開?”“放開什麼?”薑铖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手啊!”“不是你叫我抓緊的嗎?”“你放不放?”見月霓那一臉凶惡的表情,薑铖隻好戀戀不舍地鬆開了緊握著的柔荑。“哼!”月霓很是氣憤,揉了揉自己的手。叫這家夥抓緊,結果抓得跟個鐵鉗似的,她手都被捏紅了。“不好意思,太緊張沒注意,要不我給你揉揉?”“滾!”薑铖識趣地閃到一邊。兩人原地休息了一會兒,薑铖便好奇地問了一下。“話說那個紫洪你是怎麼解決的?”“他?我拿到東西之後剛好見到他回密室,看樣子是找齊了東西準備奪舍,結果沒發現你造的那個假貨,導致自己神魂反噬受到重創,我趁機用鎖魂鏡把他抓起來了。”說著,她拿出一麵鏡子,裡麵正是遍體鱗傷的紫洪。“呃……”薑铖也是覺得驚奇。他隻是隨便造了個假,結果乾掉了一個大羅金仙,不由得有些佩服起自己來了。“唉,原本是一次完美的奪舍,卻不想迎來致命的反噬,活該啊!”雖然自己做的貌似有些缺德,但對紫洪這種人,薑铖是笑的那叫一個沒心沒肺。“如果成功的話確實是完美的,但失敗的代價也極為慘重。”月霓點頭同意,她把紫洪的材料儘數收下了,雖然有些已經沒用了,但價值還是在的。“行了,分道揚鑣吧,下次彆讓我再見到你。”忽地,她站了起來,準備離開。薑铖對她的話可不滿意。“喂,你這話什麼意思?你這兩次不都是靠我才成功的?什麼叫彆見到你?你以為我想啊?托你的福,我這下估計要成極明仙域的過街老鼠了,你居然還這麼沒心沒肺。”月霓靜靜地聽著薑铖的嘮叨,隻是沉默,沒有反駁。薑铖倒也沒有說錯,他現在的境地確實與她有著不小的關聯。“你怎麼不說話?知道自己錯了,在心裡懺悔?”薑铖見她難得沉默,便又賤兮兮來了一句。誰知月霓隻是看了他一眼就轉過頭去,淡淡的回道。“既然沒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你我見麵總沒有好事,所以不要再見了。”“誒,等等。”見她就要走,薑铖連忙又將她叫住。“還有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偷那個鎮魔珠,不會真的是為了魔族卷土重來吧?我想我有必要知道自己到底參與了什麼事情吧?”薑铖知道自己這會兒估計會被人在整個極明仙域追殺,他至少得知道自己為啥遭著罪,不然就太憋屈了。月霓認真地看了他一眼,拿出一串項鏈。“這是從紫雲仙府拿來的,老實說,我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是用來做什麼的。”“你不知道?”薑铖一臉無語,“不知道你拿來做什麼?”“又不是我想來偷的。”“呃……真想知道是哪個蠢貨叫你做的?”“噗嗤~”月霓難得的笑了一下,隻是瞬間臉又冷了下去。“那家夥可不蠢,相反還十分陰險,行了,我真的要走了。”薑铖最後又問了一句:“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真名叫啥呢,不會真叫許輕顏吧?”可當他問完,對方隻剩下一個遠遠的背影。正當他失落之際,卻聽到輕柔的兩個字:“月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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