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可恨!皇兔一族的妖帝之中,怎麼會摻入你們這樣的毒瘤!”
白芷氣得發抖,成為帝境強者之後,這麼多年來,少有事情能將她氣成這樣。
而這一次,這些無恥的叛徒,卻讓他們皇兔一族幾乎陷入絕境。
麵對白芷憤怒的目光,那八位妖帝,其中幾位目光閃躲,有些心虛地避免與其對視。
事實上,一個族群的妖帝,也不是每一個都像白斬風這樣畜生。
除了黑霸天一開始試探拉攏的妖帝,以及白斬風這種上趕著要參與的妖帝之外,剩下的妖帝基本上對皇兔一族還是有些忠心的。
隻是後來被這些已經背叛的妖帝威逼利誘之後,才沒有頂住誘惑入了夥。
如今再看那被下毒的四位妖帝,尤其是性格火爆的白芷,有所心虛再正常不過。
“好了,你們差不多也該放棄了。”
“白芷,你也不要再堅持了,加入進來和我們一起追求聖路不好嗎?”
“你身後的那些銀月皇兔,不過都是一群隻有單一血脈的廢物而已,何必為他們拚上性命!”白斬風淡笑道。
“你做夢!”
白芷瞪大眼睛,麵對白斬風的勸阻,絲毫不為所動,將那些銀月皇兔護在身後,與白斬風等妖帝陷入了僵持。
所有皇兔都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對峙過程中,期間所發生的一切,都被中間那座山中的五位帝境前輩看在眼中。
“這些該死的畜生,這是要掘我們皇兔一族的根啊!”
傳承洞府內。
五位帝境強者通過陣法將自己的神識蔓延至洞府外,關注著外界的一切。
看到的事情越多,幾位老前輩就越是憤怒。
“這個黑霸地,還有這群背棄族群的蠢貨,怎麼一點腦子都沒有?”
“那個狐狡明擺著有問題,哪有邪修給普通妖修送好處的。”
“但凡遇到這種邪修,基本都所圖甚大!”
“最讓人沒想到的是,這些妖帝居然一個個的也都是蠢貨,他們都沒怎麼和邪修接觸過嗎?都不知道邪修是什麼壞東西?”
“如果不是自囚於此無法出去,我非得把這些蠢貨的腦子都掰開來看看,真不知道這些蠢貨的腦子是怎麼想的!”
一位黑金皇兔一族的老前輩憤怒的說了一大段話,看樣子也的確是氣壞了。
身旁的妖帝搖搖頭道:“如今這些蠢貨已經被那邪法蒙蔽了雙眼,看不清的。”
“哪怕真有疑慮,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也不可能再回頭了。”
另一位妖帝眉頭緊皺。
“可是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能解決這一切的也隻有我們了。”
“雖然隨著那小子接受傳承的進度越來越高,我們受到的誓言束縛也越來越小,但到底還沒有結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真正脫困。”
“萬一外麵徹底打起來,使得事情發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就算有那小子,我皇兔一族也不知要多久才能恢複元氣了!”
幾位老前輩此刻都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既憤怒於那些皇兔的愚蠢,又因為無法出上力而苦惱。
如今他們最缺的就是時間,偏偏對此並沒有什麼辦法,狗兔子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結束。
這種情況,可真叫人無奈。
就在幾位妖帝都愁眉不展的時候,一旁的江塵忽然開口道:“既然沒有辦法,那就讓我來吧。”
“雖然無法改變根本性的問題,但如果隻是阻攔一陣的話,還是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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