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如魚得水 遊戲廳內玩遊戲(1 / 1)

為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現在已經好得猶如兄弟般的唐龍和屈不離兩人,都是用旁人不好一眼看穿的稱呼來互相稱謂。“屈老,您來了,快請上船。”一直守候在岸邊,一個管事模樣的人看到屈不離以後馬上跑過來打招呼。“哦,小五,這次也是你管事?”看到湊過來的管事,屈不離用一種平常和親近的口氣打著招呼。一聽這兩人交流的話語,唐龍就知道這屈不離是這遊輪的常客。隻是唐龍並不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蜀山修士,而是穿越而來的酒館老板。所以,聽到這兩人的對話後,唐龍就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隻是轉頭和文漓卿卿我我去了。看唐龍的表現,屈不離心中暗道一聲:懂事。但屈不離既然已經帶唐龍上船,那就是不準備和唐龍見外的,於是屈不離對他口中所稱呼的“小五”介紹道:“小五,介紹一下,這是唐老板,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們的客人。”小五一聽就明白了,這個唐老板是給六國聯盟做事的自己人,也就知道該如何招待了,於是也立即機靈地上前打招呼:“唐老板好,歡迎乘坐我們的遊輪,您叫我小五就好,在這船上有什麼事情,您就找我,任何需求都可以的。”“哦是小五哥,這幾天就麻煩你了。”唐龍可是江湖人,自然知道該怎麼應付。差不離一把年紀,叫眼前這人小五,他可不會貿然如此稱呼,當然是客氣地稱呼“小五哥”。“不敢,不敢當唐老板小五哥的稱呼,還是叫我小五吧,這樣我才自在一些。”小五立即謙虛地說。“唐老板,不用客氣,叫小五就好,大家都是這麼叫的。”屈不離也開口勸說。屈不離不會說太多,但他心裡有數。這小五雖然是這遊輪上的負責人,但隻是大楚國一個侯爵家的奴才。這唐龍雖然出身江湖,可卻是實打實的越國伯爵。這小五是當不起唐龍那一聲“小五哥”的稱呼的。“那好,那好,那就麻煩小五了。”唐龍自然也不會過分堅持,這個地方不是自己的地盤,客隨主便是最明智的選擇。“請兩位貴客登船。”小五立即伸手虛引,為兩人帶路。登上遊輪後,在小五沿路介紹中唐龍也對這個時代人的智慧感到歎服。整個遊輪被裝修得美輪美奐,船體甲板以上有五層。最上麵兩層是上船嘉賓住宿的房間,第一層是大家的餐廳,第二、三層都是娛樂場所,唐龍的“秦頌”和這遊輪的裝修和布置比較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老板,看來我們的秦頌還有改進的餘地。”緊緊抱著唐龍胳膊的文漓在唐龍耳邊小聲地說。“怎麼?見異思遷了?該罰。”唐龍不輕不重地拍了文漓的翹臀一下,算是一種懲罰。這種動作在上一個世界隻能算是略有輕浮,隻要當事人不介意,也就算是一種情調,無傷大雅。但是在這個世界,那就是無形浪子的做派,為大眾所不齒。哪怕小五社會地位並不高,但是對這種浪**的作風也是不能接受的,所以,對唐龍的印象立即打了一個折扣。當然,他也不敢發作出來,能讓屈不離以禮相待的人,他小五哪有資格去用自己的好惡去評判。安排唐龍和屈不離以及隨從的房間後,小五滿臉諂媚地說:“遊輪一個小時後出發,您兩位來了以後,四、五層的貴賓就已經住滿了,後麵也沒有人再來了。兩位貴賓休息一下,一層的餐廳隨時都有餐食供應。下午四點娛樂層開始營業了,貴賓可以去玩玩。”小五賣力推薦娛樂項目也是有原因的,一旦客人去娛樂層消費,他是有好處了,客人每消費百兩紋銀他都能有五兩銀子的提成收入。“好,你去忙吧。”屈不離手一揮,他的隨從立即賞了一張銀票給小五。看到小五收了屈不離給的賞賜,唐龍就知道這小五絕不是什麼有身份的人了。於是不由的指著屁顛屁顛走開的小五背影,問了屈不離一句:“這是個什麼角色?”“荊州候府門下的一個家生子,慣會伺候人的手段,你好好享受就行,其他的就不用太在意。”屈不離隨意的說著。“好,先安置一下。”看文漓似乎有點心神不屬,唐龍立即就改變了話題。下午五點,唐龍和文漓在套房內以熟悉環境的名義放縱了一次以後,互相摟抱著到了三樓。這裡是個大大的遊戲廳,這個時代能夠有的鬥雞、鬥蛐蛐、賽狗、猜單雙、推牌九、搖骰子等等各種玩錢的遊戲基本都有。雖然才開業個把小時,那遊戲參與者喧囂吵鬨的聲音就已經讓整個大廳沸騰了起來。其中占比例最多的是推牌九和搖骰子的桌子,自然每個桌子旁邊的人也是最多的。一進入大廳,唐龍就如同回到家一樣的自在,那感覺就如同三伏天喝了一碗冰的酸梅湯,渾身的毛孔都打開了,舒服至極。“你們自己去逛逛,彆惹事情。”唐龍一手摟緊文漓,另一隻手揮了揮揮,對跟在身後的顏墨和風狼說。他在自己的場子不好下場玩,現在在這遊輪上,誰都不認識誰,唐龍當然要好好的玩一下了,那身後跟兩個橫眉豎眼的家夥就很不合適了。嚇著彆人,自己還怎麼找人玩耍?“是,老板。”顏墨是個暴力狂,風狼也是一個不懂技術的,看著這些遊戲器具就頭大,他們更喜歡簡單直接一點的遊戲。比如:打黑拳。“夥計,這搖骰子的規則是什麼?”懶得管兩個核心下屬去找什麼樂子,唐龍一屁股就擠開了身邊的一個似乎是輸光了的大胖子,坐在了搖骰子遊戲桌前。“這位貴賓,我這裡有猜單雙,猜大小,猜數字,反正您看這台麵上基本都寫上了賠率,隻是我這裡是大廳,最高限注一千兩。”那負責遊戲桌的夥計客氣地解釋著。能來這遊輪上的人非富則貴,都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人物,所以,哪怕他不知道唐龍是個什麼路數,也必須客客氣氣地為客人答疑。“哦,知道了。”唐龍答應了一聲,也不急著下注,而是慢慢的觀察了起來。規矩都是一樣,玩法也是一樣,自古到今,這骰子的玩法還真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也就是那麼幾樣。神識稍稍一探查,唐龍心裡就有數了,這骰子裡麵沒有鉛塊,自然也沒有灌水銀,這遊戲廳這麼乾淨的嗎?唐龍有點意外。既然彆人不出千,那自己又何必動用非世俗的力量呢?反正是來玩玩的,開心就好,贏不贏錢不重要。“寶貝,你說押什麼?”唐龍問懷裡的文漓。“押大吧。”文漓也是對這遊戲熟悉無比,開玩笑,他們家裡就是開這玩意的,哪有不懂的道理。“好,一千兩,押大。”根本就懶得換籌碼,唐龍直接就扔了一個封頂的數字,一千兩銀票在台麵上。一時間,本來就熱鬨的遊戲桌,因為唐龍的加入更加白熱化。“還有沒有下注的,買定離手囉。”看大家基本都下注後,那夥計吆喝了一聲,就開始搖起骰盅。這裡的規矩是夥計搖玩篩盅後還可以有第二次下注或者改變押注的機會,所以夥計對現在下注的情況並不太較真。隨著那夥計上下翻飛的搖動動作,“嘩啦啦”骰子碰撞篩盅的聲音不絕於耳。隨著“嘭”的一聲響,夥計終於在搖了大約三分鐘篩盅後,大力的把篩盅扣在了台麵上。“最後一次下注機會,買定離手啦。”夥計一手按著篩盅,大聲的吆喝起來。看沒有人加注,也沒有人改變押注。夥計立即揭開了篩盅。“一二四,七點小。”隨著夥計對骰子的報數,押注的人們立即發出了歎息和歡笑。自然是輸了的歎息,贏了的歡笑。“老板,輸了。”文漓有點不舒服,雖然她知道自己老板有的是錢,但輸錢總不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無妨,這次再贏回來就是。”唐龍貼心地安慰自己懷中的女人。整個大廳就隻有唐龍懷裡抱著女人,其他的最多是讓自己的女伴貼在自己的身邊,還真沒有其他女人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坐在男人的懷裡,這又不是在青樓?文漓其實也有點害羞,隻是這在家裡都已經習慣了,所以並沒有什麼抵觸的心理。比起在秦頌自己的地盤,唐龍其實已經收斂了許多。隻是他的這種收斂後的行為,還是被大多數人所不能接受。好在,這是在遊輪上,大家都是抱著及時行樂的態度來的,並不會有什麼衛道士的存在,否則,此時一定會有人跳出來指責唐龍和文漓的行為有傷風化的。第二把,唐龍押了一個大,贏回來了一千兩;第三把,唐龍押了一個十一點,按七倍賠率,贏回來了七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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