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把,唐龍押了一個豹子,按三十六倍的賠率,唐龍贏回來了三萬六千兩。這時,一個主管模樣的小老頭走了過來,對唐龍說:“貴賓,我是這遊戲廳的主管,貴賓可以叫我小三。這裡玩的比較小,若是貴賓有興趣,我們這裡還有超級貴賓包廂,應該可以滿足貴賓玩耍的要求。您是否可以移步呢?”“小三?你這名字倒是彆致。”唐龍想到上一世那不是太好的那幫女人的稱呼,心裡不由的一樂。“名字是主人所賜,小三也感覺無比榮幸。”那小老頭滿臉恭敬是說。“那什麼超級貴賓包廂限注嗎?”唐龍關心的問。“也是有限注的,每把最高限注五百萬兩。”小三說道。唐龍身邊的人聽到這個限注數額都嚇了一跳,五百萬兩,還是每一把的限注,這和沒有限注其實也差距不大了。要知道,這個時代,五百萬兩白銀幾乎就是一個王朝全年賦稅的十分之一了。能玩這麼大的人會是什麼身份,讓人不寒而栗。“好啊,前麵帶路。”唐龍無所謂,反正他又不會輸,限注多少對他其實沒什麼影響。“超級貴賓房間裡麵有什麼不一樣的遊戲嗎?”唐龍在走路過程中隨口問了一句。“回貴賓的話,這超級貴賓房間裡麵除了限注大一些以外,隻比外麵多一種玩法。”小三說著,有意無意的停了一下。唐龍沒有做捧哏的習慣,自然是懶得理會,反正唐龍篤定,自己不搭理他,他自己也是會說的。果然,看唐龍沒有和自己互動的想法後,小三也不再賣關子,訕訕的自己說:“有一個從海外傳來的遊戲,叫做打馬吊。”聽到這個打馬吊的說法,唐龍不由得一楞。尼瑪,這裡怎麼會有打馬吊?要知道,這打馬吊可是上個世界在明朝才盛行起來的。這個世界的生產力發展才是春秋戰國時期,若不是有修士在,這個世界就是一個純粹的古代世界。而且這小三還說是從海外傳過來,這中州星不是隻有七個國家嗎?怎麼還有海外一說?尼瑪,這世界不對勁,絕對不是自己在蜀山上聽說的那樣,一定還有隱秘。這些思路在唐龍的腦中一閃而過,此時並不是深究這個的時候,此時的唐龍對打馬吊更感興趣。“麻煩你給我介紹一下打馬吊的基本規矩,我倒是對這個有點興趣。”唐龍還是蠻懷念上個世界的麻將,自然是會選擇打馬吊的遊戲。“哦,這馬吊倒是不複雜,是四個人玩的遊戲,馬吊牌有筒條萬三門花色,還有東西南北中發白七張配牌......”隨著小三的介紹,唐龍仿佛回到了自己最初開麻將館創業的時候,自己也是這麼給身邊不怎麼會玩麻將的人掃盲的。感覺唐龍似乎有點走神,文漓悄悄的掐了唐龍一下。其實,以現在唐龍築基三層的修為,隻有武者宗師境界的文漓哪怕是掐斷自己手指,可能都未必能讓唐龍的皮膚產生疼痛的感覺。但,為了哄自己的女人開心,唐龍還是把靈氣收縮在皮膚內層,表麵露出一種被掐疼的表情。“嘶。”唐龍裝模作樣的吸了一口冷氣,然後說:“好了,寶貝,很疼的好不,你可是修為高深啊,我要投訴你家庭暴力。”雖然文漓不是太懂唐龍話裡麵的意思,但大致上表露出來的撒嬌感覺,文漓還是感受得到的。這一說男人撒起嬌來,還真沒女人什麼事情了。唐龍這麼一手,立即就讓文漓自覺早已變厚的臉皮又開始發燙,不過文漓還是忍著害羞,艱難地提醒唐龍:“彆人在給你介紹馬吊的規則,你在走神,這一會玩起來,要是輸錢了,那可是活該。”“放心,輸不了。”唐龍自信地說著。上個世界那一手偷牌換牌的本領他可是沒丟,現在又有靈氣的加持,築基三層修為的底蘊,還怕乾不過幾個凡俗之人?“這三位也是船上的貴賓,對打馬吊也是情有獨鐘,船上並不追查大家具體是什麼身份,所以我也隻是知道,這三位分彆是趙先生、錢先生、孫小姐。隻要大家玩得開心就好。”小三介紹了一下已經在超級貴賓室內的三人,居然還有一位三十左右的成熟美婦人。隻是,在這個好漢不養二八女的年代,一個女人已經三十左右了,還被人稱為小姐,這其中的含義可就非常耐人尋味了。唐龍也沒有什麼心思去管這三人的身份,隻是簡單的對三人拱拱手,自我介紹了一句:“鄙人唐龍,一個開酒館的小老板,生意人。”他現在一門心思就是想體驗一下到這個世界六年多都沒有摸過的麻將,哪怕對麵是七國的國主、修真門派的掌門又怎麼樣呢?唐龍的自我介紹,先來的三個人是一個字都不信,一個開小酒館的老板哪裡會有資格進入到這不是貴族就沒有資格上船的遊輪?至於名字,反正他們三個都是用的化名,那這個唐龍想必也絕對不是真名。隻不過這人敢用龍作為名字,那麼來頭一定不小。但這裡確實是尊重每個人的隱私,隻要不是自己自覺說出來,大家都尊重一個不問隱私的慣例。所以,那三人也隻是對著唐龍拱拱手,表示見禮了。看四人已經算是“認識”,小三立即說:“好,既然四位都是玩馬吊遊戲,那我就再說明一下,這裡是五百萬兩銀子一局封頂。也就是說,每個人每局最多輸五百萬兩銀子,贏也最多贏一千五百萬兩銀子。具體規則諸位可以隨時詢問,若是沒什麼異議了,就摸風就座吧。”仿佛是冥冥中似有注定,四人摸風的位置,剛好是趙先生坐東,錢先生坐南,孫小姐坐西,唐龍坐北。也就是說,一圈牌從趙先生開始,到唐龍下莊結束。“嘩啦啦。”趙先生首先擲骰子確定點子後,開始起牌。唐龍雙手撫摸著用上等羊脂美玉做好的麻將牌,神識不由自主地探入了每一張麻將牌當中。不過剛出一圈牌,桌子上一百三十六張牌就全部在他的控製之下。彆的不說,在洗牌的時候,唐龍想讓著牌在什麼位置,這牌就能在什麼位置上,絕對不會出錯。哪怕是其他三人在一起洗牌,也無法阻止一個築基修士在麻將桌子上的絕對操控。當然,現在的唐龍並不想作弊,隻是做好準備,若是對方三人想晚點什麼花招,他能及時反製。“五餅。”打到中局的時候,趙先生打出一張牌,唐龍的眉頭就立即皺了起來。因為,在神識監控之下,唐龍發現趙先生是把手裡三張五餅拆了,打出來的。本來拆三章,變兩張,以求聽牌這操作很正常,可是這趙先生卻是把本來一進一聽的牌,打成了缺少一個門子的臭牌。果然,趙先生五餅落地,看沒有人有什麼動靜,趙先生的下家錢先生已經要去摸牌了的時候,傳來一聲女人的呼喝:“五餅,等會,我胡了,清一色恰五餅。每人二十番,點炮的四十番。按前麵說好的一番十萬計算,老趙四百萬,你們兩人每人二百萬。”“真是巧的很。”趙先生嘀咕了一句以後,也不好說什麼,一臉沮喪的掏錢。孫小姐麵不改色的收了桌子上所有人的該付出的銀子,這一把她就贏了八百萬兩。頓時就把周圍觀戰的觀眾給驚了一次。超級貴賓包廂是允許人觀戰的,隻是這些觀戰的人都要和參加遊戲的人一樣,先驗資,資本低於千萬兩身家的,根本就進不來這包廂。至於,小三為什麼不給唐龍驗資?那還不簡單,能和大楚屈不離成朋友的,身上會缺銀子嗎?這遊輪上的服務主管可都是一家出來的家奴,有什麼貴賓早就互相通報了信息。當然,這也是為了更好地為貴賓服務,不讓貴賓有不滿意的機會,而采取的手段。看著趙先生和孫小姐他們的表演,唐龍已經有了七八分覺察,這趙先生和孫小姐估計就是一夥的,隻是這錢先生是個什麼局麵,就這一把牌,唐龍還沒有摸清楚。不過唐龍也不急,反正孫小姐胡牌,趙先生自然就下莊,這一把輪到錢先生坐莊,自然可以看出來這錢先生是個什麼路數。洗牌,擲骰子,抓牌。這次,唐龍練手一般,不動聲色地控製台麵上的所有牌,給自己做了一副哪怕胡了也就是一個四五十萬兩進項頂天的小牌。結果,在控製大家洗牌的時候,出了一點點紕漏,唐龍居然在給自己匹配成五個對子的時候,給趙先生也匹配了三個同樣的對子。這樣,都想打碰碰胡兩個人的牌立即就懟死了,若是沒有人先拆對,這把兩人誰都胡不了牌。可是,不管誰拆對子,都要兩圈才能上牌,上了牌還不一定有用,這就導致兩人的聽牌速度,就一定比不上另外兩家快了。
22.偷牌換牌 今生終又見麻將(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