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賞(1 / 1)

九天仙尊 筱天不吃糖 1224 字 2個月前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作為金丹期的修士,采花道人臉上肯定掛不住。采花道人取出靈器,乃是一個長約三尺的金鞭,大喝一聲:“賊子看鞭”。整個金鞭朝著雲煦頭頂打來。許淵身形未動,斜次裡一杆長槍將金鞭隔開,用力之猛將采花道人擊退了五步。“敦睦堂豈是你撒野之地。”柳英梧正氣十足的嗬斥著采花道人。采花道人聽到柳英梧的嗬斥心中怒氣早已去了大半。此刻他偷眼望了望上首柳鏡如,正看見柳鏡如兩眼怒視著他。嚇得采花道人撲通跪下,磕頭如搗蒜一般,並說道:“萬望前輩海涵,隻是此子欺侮太甚,晚輩這才失心瘋一般,望前輩恕罪。”柳鏡如也不理他,隻是對著許淵說道:“小友果真能煉製此丹。”“當然,煉製此丹對晚輩來說相當容易。”許淵肯定的答道。柳鏡如皺了皺眉頭,顯然是有些不相信的。雖然許淵說出了丹藥的效用,但是他年紀輕輕所說之語也確實輕浮。這讓柳鏡如陷入到了沉吟之中。看著眼前的一切,柳綺瑤從柳鏡如身邊走到雲煦身旁,低聲的說道:“盧道友果真能煉製此丹藥。”許淵平靜的說道:“隻要柳道友相信,那在下便會煉製,若是不信那就不會煉了。”柳綺瑤聽完許淵所說好像下定決心一般,向柳鏡如說道:“叔公,您老人家就給盧道友一次機會,倘若盧道友真有如此本領,到時叔公在向朝廷保舉,也不會致使明珠蒙塵。”聽完柳綺瑤所說,柳鏡如也下定決心,便開口道:“既然瑤兒要保,那老夫就給他一個機會,盧小友需要何物但講無妨。”許淵看了看左右,對柳鏡如說道:“丹房我所居之處便以堪用,隻需要柳綺瑤與柳英梧兩位道友門前聽用便可。”“既然如此,那瑤兒和英梧你二人便隨侍左右,一切都聽盧小友安排。”柳鏡如對柳綺瑤二人說道。轉頭柳鏡如有對雲煦說道:“小友所居之處並非火脈主乾,我這敦睦堂也有丹室,且在主脈之上,小友就用老夫的丹室煉製吧。”許淵不好推辭隻得應下,柳鏡如示意柳綺瑤二人引導雲煦前去丹房。偏偏在這時采花道人又跳腳道:“前輩容稟,今日此子無端生事,晚輩對其有滔天隻恨,隻求與他一試高低,看看是誰真才實學,誰是酒囊飯袋。”“老夫平生就愛看人比鬥,不知道采花小友要煉製什麼丹藥。”柳鏡如摸了摸頜下發白的胡須說道。“晚輩近日鑽研前人古籍,自家悟得一道良方,名曰喚靈丹,其功效非比尋常,可使金丹修士接引天地靈氣加速一倍有餘。”采花道人神色頗為得意的說道。“那你怎麼不說一說副作用是什麼呢。”許淵在一旁笑著說道。 采花道人回頭怒視許淵,說道:“無知小賊,此物乃靈丹妙藥,怎會有副作用,況且此丹隻有我會煉製,你又未曾見識過,就來妄加議論,不學無術可見一斑。“會不會有副作用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既然你誇下海口,那小爺就讓你死個明白,除了煉製濟元丹之外,我便再添個喚靈丹的彩頭吧。”許淵說道。“隻是采花道友要和在下比鬥,是不是應該來點賭注,不然單單比鬥沒有樂趣啊。”許淵看著采花道人那氣成豬肝色的老臉,笑著說道。上首主座的柳鏡如說道:“老夫出一件獎勵之物。”柳鏡如說完隨即一拍儲物袋,取出了一尊巴掌大小的煉丹爐,這爐子通體紫色,其上雕刻著螭龍三條,祥雲雷紋不計其數。“此物名為‘螭龍鼎’中品法器,是老夫先前常用之丹爐,若是二位小友有那位此次比鬥勝利,此丹爐便賜予那位小友。”柳鏡如說道。采花道人看見丹爐兩眼放光,他是散修出身,之前一隻用一件上品靈器的煉丹爐。自從來到柳家宅邸,他就再也沒有用過,因為柳家客房內準備的煉丹爐都是極品靈器,效果和煉丹時的手感都比他的上品靈器煉丹爐好上幾倍。如今看見中品法器煉丹爐如何不令采花道人心動。但許淵就不為所動了,他那裡有更好的煉丹爐,是純陽宗神鑄坊長老師叔給他的,隻是此時許淵拿不出來而已,但他不打算要這個丹鼎。“前輩,可以折現成靈石嗎?”許淵說道。兩旁邊有正在喝靈茶的修士,聽到許淵的話語,一口水霧便從口中噴出。“這個小財迷啊,如此的寶物竟然不要,去要那勞什子靈石。”旁邊的人竊竊私語。“定是盧正友太摳,這盧家的小輩就跟沒見過錢似的。”幾個與盧正友相熟的修士討論著。“當然可以,一件中品法器可抵十五塊上品靈石,老夫便拿出十五塊上品靈石,你若贏了就給賜你靈石。”柳鏡如哭笑不得的說著。“晚輩不要上品靈石,隻要下品靈石。”許淵沒羞沒臊的說著。“趕緊滾蛋,愛要不要。”柳鏡如也憋不住了。“盧正友到底是有多扣啊,這盧家出來的小輩,怎麼跟沒見過世麵一樣。”柳鏡如心底思忖著,柳綺瑤也看不下去了,趕緊上前將雲煦扯出了敦睦堂。柳英梧緊隨其後,三人就這樣向丹房走去。丹房離大廳不遠,從大廳出來右手邊回廊再往裡走個百餘步便是丹方。每個丹方外都設有禁製法陣,並不用擔心因為炸爐而引起的火災燒到其他房間。走到丹房門外,雲煦取出一枚玉簡,上麵記錄了百餘種靈草、靈花、以及妖獸內丹。“這上麵的材料煩請柳道友幫忙籌備。”雲煦將玉簡交給柳綺瑤,並對她說道。柳綺瑤看了看上麵記錄的材料,對雲煦說道:“這些材料具都有儲存,妾身這就去支取。”說完柳綺瑤便親自去取煉丹材料。雲煦又繼續對柳英梧說道:“煩請英梧兄在門外為小弟護法,不要讓宵小之徒靠近這裡。”其實雲煦滿尊敬像柳英梧這類人,拿得起放得下,絕不會因為一點衝突就會記恨對方。“這是我該做的。”柳英梧依舊麵無表情。柳英梧說完便打開丹房禁製,露出一處隻能供一人進出的門戶。雲煦也不再說什麼,轉身從門戶中走進丹房。柳英梧也沒有跟進來,就筆直的站在門口做好一個侍衛的本職。雲煦進到房內,整個丹房陳列非常簡單。正當中擺放著一尊巨大的丹鼎,鼎蓋隻比房頂略低一點,三足兩耳造型古樸大氣。丹鼎正下方,有一條小小的溝渠,其中緩緩的流淌著岩漿。這岩漿通體暗紅,甫一靠近便覺得炙熱非常。雲煦向岩漿打出一道真氣,瞬間原本緩緩流淌的岩漿瞬間狂暴起來。窄窄的溝渠已經無法承載狂暴的岩漿,向外大量的溢出著。剛才暗紅的岩漿也慢慢的變成亮紅,炙熱的空氣在丹房內充斥著。丹房外的禁製一下子被觸動了,頓時光芒大盛,正在全力的運轉之中。“發生什麼事了盧非?”柳英梧向丹房內喊道。柳英梧說完便要打開禁製,就在這時雲煦的聲音很平靜的響起:“沒事,小爺要和這小火苗好好的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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