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繁衍真是生命實現永生的策略或是唯一辦法，那繁衍成為所有生命第一本能也就不奇怪了。”李夫仁笑道。見法樂愣愣看自己，李夫仁道:“如果我沒猜錯，生命擁有一個意識，滿天神佛和眾生或許隻是生命身體一部分，我們的繁衍等於他的未來，我們的死亡等於他的死亡，他是一個隻為活著，勇往直前、不畏一切、心懷希望、堅韌不拔、克服一切的宇宙冒險者。”法樂錯愕，完全沒聽懂他的話。“總結就是，生命的存在就隻有一個意義——勇往直前、不畏一切、心懷希望、堅韌不拔、克服一切，活下去！”李夫仁笑道。深深看他一眼，法樂雙手合適垂首道:“貧尼受教了！”李夫仁輕笑。雖然從請教變成交流，但法樂卻並不多想，她打量他道:“施主可有家室？”“有的。”李夫仁笑道。“家是很重要的地方，施主可要珍惜才是。”法樂溫聲道，卻是其的目光一直遊走在自己身上，她如何看不出其並不是個專一的男子。李夫仁挑眉。對他點點頭，法樂也不多言，擺正身前木魚，然後取出一本經書開始觀看。而見她竟直接輕聲念起經來，李夫仁心中無語，隻好不動聲色道:“要修大道，不曾體驗紅塵是不行的。”法樂微愣看他。與她對視，李夫仁笑道:“不經曆眾生苦，又如何超越眾生和普渡眾生呢？”法樂秀眉微蹙。“如果佛法道法是靠一個人自我感覺想出來的，那也簡單了。”李夫仁笑眯眯說。雖然看出他心有目的，但法樂不得不承認其是對的，她道:“依施主之見，該如何才算是真正修行呢？”“聽說大小姐三歲就出家了，對嗎？”李夫仁道。這並不是什麼秘密，法樂微點頭。“悟靠的是深思而動，三歲又懂什麼呢？”李夫仁笑道。美目盯著他，法樂沒說話。“我就住在侍女院，日後大小姐沒事可以多來走動走動，說不得會有所收獲。”李夫仁道。見他起身緩步來到自己身後背對自己負手看遠方風景，法樂微仰頭看他溫聲道:“貧尼有機會會拜訪的。”回頭俯看她，李夫仁笑道:“修行之路如同無衣走荊棘林，隻有戰勝欲望、貪念、執著、痛苦、悲傷、不舍、嫉妒、享樂、滿足、幸福、激動才有機會通悟徹悟。”法樂看他沒說話。雙手不動聲色放在她肩膀上，李夫仁低頭在她耳邊小聲道:“大小姐可真正想過最想要的是什麼？”渾身一震，法樂愣愣看他。“難道隻是不知疲憊的每日反複念這些經文嗎？”李夫仁瞟眼她身前翻開密密麻麻經文不動聲色道。“你為何要亂我心性呢？”法樂麵色複雜道，卻是她自然明白自己這一生最大的遺憾就是不曾體驗人間煙火七情。 “如果你走不出我就是你的魔障，如果你走的出，我就是你的明燈。”李夫仁輕佻她的下巴打量她笑道。隻是盯著他，法樂沒說話。而畢竟是第一次見麵，李夫仁也沒有太過分，鬆手笑道:“我該走了。”盯著他如同惡鬼又如同天使的笑臉，法樂美目深深記下。沒有多言，李夫仁對她笑了笑，然後轉身離開。一個小時後。侍女院房間，榻上，在三個少女熟練的捏腿、捶背、喂葡萄的伺候下，李夫仁閉目享受對金烏神王道:“有一事我還沒問你呢。”“你說。”金烏神王道。睜眼靠正在為葡萄剝皮的少女，李夫仁笑眯眯道:“可聽說過吃皮杯？”“嗯？”少女不解。吃皮杯是青樓裡麵一句俗語，意思是一個人喝酒後將酒水含在嘴裡用嘴對嘴的方式喂給另一人，李夫仁嘿嘿一笑，然後伸頭在她耳邊低語了片刻。“這……”聽完後少女瞬間臉紅如血不敢看他。“來，試試！”無恥的李夫仁笑道。接觸到他不容置疑的目光，少女隻好顫抖著手將一粒葡萄放進自己嘴裡輕咬，然後紅著臉靠近他。“哈哈——”李夫仁發現，當即不客氣湊上吃上這欲糜的果子。“你倒挺會享受。”見狀金烏神王淡淡道。嘿嘿一笑，李夫仁道:“這青樓待這麼多年，這是學到了。”“還是說你的事。”金烏神王道。點點頭，李夫仁看眼三個臉紅得像個大蘋果的三人繼續閉目享受問道:“你不是秦央妹妹在長孫皇後那裡嗎，既然長孫皇後死了，她現在在哪裡？”“長孫皇後雖死，但她宮殿的侍女並沒有解散，至今都還在維持。”金烏神王道。“還在維持？”李夫仁詫異。“李世民對她感情很深，應該是因為想念她才這樣做的。”金烏神王道。“他這點倒和我差不多，又花心又重感情。”李夫仁笑道。“最近因楊吉兒失蹤，李世民受了刺激，心中更懷念長孫皇後，為了不讓長孫皇後宮殿冷清，他已經安排韋貴妃和楊珪媚住了進去。”金烏神王道。“一個是前朝臣子的老婆，一個是親兄弟的老婆對嗎？”李夫仁笑道，金烏神王之前說過二人，加之二人以前又是有夫之婦被李世民寵幸的，他自然記憶深刻。“現在長孫皇後宮殿的主人就是她二人。”金烏神王道。也就是說秦央的妹妹已經改為聽二人使喚，李夫仁點點頭。“老實說，我還沒想好怎麼救她出來呢。”他睜眼看三個少女歎道。而喂他吃葡萄的少女以為他又要玩吃皮酒遊戲，強忍羞澀又湊了上來。伸出手指擋住她紅唇，李夫仁笑道:“這種遊戲太放縱自己了，不玩了。”少女微愣。目光打量她和另兩名少女，李夫仁笑道:“看剛才你們進來時那視死如歸的樣子，是已經做好被我冒犯成為我的女人了嗎？”三人不由低頭。已經不要而明，李夫仁笑道:“放心，我不是亂來的人，你們安心伺候我就是了，我不會對你們如何的。”三人微愣看他。“你們以後還要嫁人呢，我又怎麼會這樣害你們。”李夫仁一臉虛偽道。三人對視。“回去後也記得跟她們說，就說我隻好色有度，不會亂來的，放心伺候我就是。”李夫仁笑道。“嗯！”三人點頭，一瞬間隻覺對他印象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