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1章:第691章 失敗的伏擊(1 / 1)

神火帝君 為我稱王 1022 字 2個月前

“我又不能隨意出手,如何幫得了你。”陳王淡淡地說道。韓笛笑了笑,“隻要我不說,誰知道陳哥你出過手啊,我們完全可以和上次那樣合作,由我來負責殺,陳哥隻需要擊潰他們就行。”說完,他似乎是生怕陳王給拒絕了,立馬道,“而我也不會白拿陳哥的功勞,我的功勞越大,你跟著我,一樣能撈到好處,而且我也能幫你對付韓陸,甚至殺了他!”陳王一聽這話,不禁沉吟了起來。片刻後,他點頭道,“好,我們就先試試,要是你說的能行得通,我們就合作,行不通就算了。”“沒問題!”韓笛麵露狂喜之色。而采購封靈木的事情並不是大事,也不是什麼難事,韓資他們不多時就將封靈木給買了回來,上繳了過去。隨後他們這一小隊人也都被韓資帶了過來。陳王和他們相互認識了一下,基本知道了,這些人幾乎都是韓家的人,不過隻有韓資與韓笛算是韓家直係弟子,其餘的都隻是旁係出身。他們對於撈大功爭奪韓家少家主的位置並沒有多大想法,這在他們眼裡幾乎就是癡人說夢。不過韓家少家主的位置雖然爭奪不到,但並不妨礙他們爭搶地位,韓笛一次戰役便展露出了頭角,自然引來了他們的投奔。要是韓笛能夠拿到少家主的位置,那麼他們旁係的卑微出身自然會跟著水漲船高。韓家內部之事,陳王自然不會有多少興趣。眾人商議了一番,便直接離開了落花城,他們在這裡修整了這麼長的時間,幾乎都時刻做好了出征的準備,自然也沒彆的東西要準備了。陳王隨著他們一同出發。路上,一名叫韓忠武的麻臉瘦子開口道,“咱們這次要對付的那個祭祀,我從探子那仔細打聽過,是一個精通劍術的武祭祀,以前與九月族鬨過不少矛盾,甚至還殺過九月族的祭祀。”“他帶來的一隊人呢?”韓笛問道。韓忠武立馬回道,“那一隊人實力不怎麼樣,基本都算是隨從仆人,唯一能值得一提的就是劍奴,應該是在洞悉境初期左右的實力,專門給武祭祀拿劍的。”這話一出,幾人微微臉色變了變。洞悉境幫忙拿劍?“不過你們也彆太擔心,那名武祭祀的實力也就洞悉境中期,之所以會有這個劍奴,是以前兩人打過賭,那劍奴輸給了武祭祀,這才成了專門替他拿劍的人。”韓忠武有所察覺地說了句。眾人這才臉色緩和了一些。而他們朝著大山的方向差不多是趕了一天左右的路程,眾人便停了下來。陳王看著韓資拿著一麵麵陣旗開始在四周布置起來,隱約猜到了他們似乎是打算在這裡伏擊。而那武祭祀要是真帶著人去落花山,必定會途徑這一塊區域了,隻是這陣法能不能罩到他們就很難說。 不過有這麼一個陣法在,將他們引進來還是可以的,也算是多了一種手段。事實也正如他所料,韓笛吩咐幾人在附近藏匿起來,便讓韓忠武繼續一個人繼續前進去查勘情況。陳王坐在一側,臉色有些怪異道,“我看你這五個人的小隊伍,你們的實力兩個洞悉境中期,一個洞悉境初期,兩個納體境中期,你確定能打得過那名武祭祀?”他也不是有意要恭維這祭祀,實際上祭祀的實力普遍要比同階武者厲害一些,主要是詭異多變的手段所導致,而成為祭祀的難度也不言而喻。人家天狼族一個部族才兩個祭祀呢。韓笛對此咳嗽道,“我們埋伏在先,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應該是沒問題的。”“是嗎?”陳王微微挑了挑眉倒是沒再多問,指不定人家有什麼殺招也說不定,萬一要是跟韓陸一樣也藏了一手韓將軍留下的劍招,那不是穩贏的嗎。他們在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眾人對此算是耐心十足了,這時候,離去的韓忠武也匆匆跑了回來,滿臉緊張地說道,“來了,他們朝著這邊來了,大概半個時辰左右就會到。”“大家做好準備!”韓笛示意了一句,眾人本來就有些緊張的臉色,立馬變得更緊張了……一個祭祀的趕路速度其實很快的,但帶著一隊仆人就不一樣了。他們凝神靜氣地等待了半個時辰,一隊人馬也逐漸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裡。隻見那大山的方向,酷日之下,一隊黑影逐漸踩著乾裂的大地徐徐而來,為首的是一個葫蘆狀的奇怪轎子。八個壯實的仆人抬著這葫蘆狀灰撲撲的轎子,一側還跟著一名披頭散發的灰衣男子,似乎日子過得有些狼狽,給人一種頗為灰暗的感覺,雙手抱胸夾著一把帶鞘黑劍走在一側。眾人緊張地注視著這一隊人。陳王幾乎猜到了,這一隊人是肯定不會中他們的陣法的。他坐在一側等著,不多時,這一隊人在眾人期待的眼神裡,停在了陣法外!隻需要他們再往前麵走幾步,所有人都會被韓資的陣法給覆蓋到,但他們卻是這時候止步了!那名抱劍的灰衣男子冷淡道,“出來吧,犯不著躲躲藏藏的。”周圍沒有任何動靜,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語。陳王見此,苦笑了下,“武者的直覺是很敏銳的,你們要是實力不超出他們太多的話,這麼一直盯著彆人,彆人是能有所成察覺的!”各種各樣的戰鬥經驗,陳王懂得算是非常多了,光這一次幾人的表現,他就猜到了這些人怕是戰鬥經驗並不豐富。要不然肯定不會一直盯著彆人看。哪怕是實力超越目標,有時候盯著目標,都很容易被目標給發現,更彆說是實力並不在目標之上了。陳王也經常會有這種被監視的感覺,實力在他之上的監視者非常多,這算是經驗之談了。而有他這話。韓資幾人不由看向韓笛。韓笛也不墨跡了,直接就帶著人走了出去,一隊麵色緊張的人在此時也終於是沒了緊張,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接近於瘋狂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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