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王回到虎門寨繼續與裳皇鑽研著如何進入飛升之界。此時,霜秋紅也將蒼龍膽給安排了下去,彆的武者也許還需要將蒼龍膽給切開來用。對於霜秋紅而言,卻是不需要這麼麻煩。她用特殊之法將蒼龍膽給封印成了十層,再將破解之法交給了服用的武者,如有需要即可自行解除封印,體內的蒼龍膽便會繼續消化掉外麵的一層。這樣更有利應變如如。麵對狼頭寨外叫囂的東霜族武者,霜秋紅示意道:“去吧,讓我看看這丹藥究竟有多神奇。”“族長,要不丹藥還是留給彆人吧,我不要丹藥也能與他們一戰!”膚色微紅的粗糙大漢遲疑道。何雙是西霜族北門寨最悍勇的將軍,儘管在西霜族名聲不小,隻是納體境的實力也被人詬病。再怎麼勇武也隻是納體境,用一句金身武者的話說,那就是上不了台麵,撐死也就在軍隊裡發揮出一點作用,離開了軍隊,什麼都不是。軍士仇視武者並非沒有由來的。霜秋紅示意道:“你儘管去。”“這……好吧。”何雙看了眼底下叫罵不止的東霜族武者,心裡忍不住微微窩火。金身武者不是挺能耐的嗎,金身的境界,我倒是要看看你比不比得過我這納體境!何雙雖然遵循吩咐出了狼頭寨,但也沒有照著命令服用蒼龍膽,手持大斧凶神惡煞地衝了上去。“喲,西霜族的縮頭烏龜居然還敢出來了,哈哈,這不是何將軍嗎,上次我們見過的,你還記得嗎?”騎著肥碩黑馬的輕甲男子大笑道。“上次隻是讓你借著法則之力給逃了,現在你也是納體境,老子可不怕你!”何雙怒喝一聲,一斧頭就朝著輕甲男子劈了過去。東西霜族的關係本就不和睦,經常有東霜族武者過來鬨事是很正常的事情。這常季上次便是去北門寨鬨事,鬨完事還故意磨磨唧唧地等著何雙追查過去,一路戲耍何雙,任由何雙怎麼追也無濟於事,畢竟境界的差距擺在這。此時麵對何雙含怒的一斧頭,常季雙手一合,穩穩地夾住了斧頭,嘿嘿笑道:“我若不是自降實力,殺你隻需一回合即可,即便是納體境,對付你也如喝水一般簡單。”說完,他鬆開雙手再次用力一合,“給我撒手!”“噹”的一聲,常季的雙手就好似鐵打的一把,拍在斧麵上,劇烈的震動讓何雙手都不住開始發麻。何雙咬牙切齒,死死緊握斧頭也不肯鬆手。常季見狀,不禁嘿嘿怪笑,“我看你能堅持多久。”“給我死!”何雙自知這麼下去,遲早會忍不住脫手,索性率先一拳打了過去。常季對此早有預料,反手一拳迎了上去,兩拳對碰,硬是一拳便將何雙給打飛了出去。 “老子沒撒手!”何雙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冷哼著舉起手裡的大斧示意。“白癡!”常季一臉鄙夷地撇了撇嘴,抽劍斬了何雙的戰馬。“原來在我麵前,你以為做到這點就很光榮了啊,那我以前還這的是高看你了,何將軍,哈哈哈,現在你連馬都死了,要不要我等你回去再尋一匹馬回來?”“你……”“何雙你在墨跡什麼?”霜秋紅不禁蹙眉道,她可不是要看自降實力的金身武者與納體境武者差距如何懸殊的。聽到霜秋紅的催促,何雙微微咬牙地念咒破了一層封印,霎時間被他服下的蒼龍膽便被消融了外麵一層,那一股藥力瞬間揮散開來。“嗯?”常季眼神微變地打量著何雙。短短時間內,他也不知道何雙到底是做了什麼,身上的氣勢有著極為劇烈的變化。“我,何雙,西霜族最驍勇的武者!”何雙眼神犀利地看向常季,這一下他算是明白族長給自己的丹藥並非是提升實力用的。自信,無與倫比的自信!何雙手持大斧再次衝了上去,跳起便是一斧頭砍向常季,見到後者雙手準備合起,如法炮製般打算夾住自己這一斧頭。他不禁怒喝一聲,“你敢擋我?!”常季麵皮抽搐地注視著這一斧頭,實力告訴他,自己能輕而易舉地接下這一斧頭,但內心卻不自覺有著畏懼,仿佛這次有可能會失手。失手就會死!來自魂體上的壓製!“不,不可能失手,我對付一個納體境武者,怎麼可能失手!”常季內心不禁咆哮,抵抗住內心的恐懼,強行一合手抓向了戰斧。隻是當他看到何雙麵露獰笑時,心裡不由一驚,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哈哈,你在我麵前就像是個沒穿衣服的娘們,想的是什麼,我一清二楚!”何雙眼裡凶戾,這一斧頭他肯定劈不下去,但不妨礙他一腳踢在黑馬的腦袋上。黑色戰馬當場暴斃。他感覺自己此刻頭腦無比清晰,常季的所有想法都能被自己從一些細微之處察覺得到。知己知彼的戰鬥,豈不是必勝?何雙目睹著滿臉又驚又怒的常季,心底再次湧現出無比強烈的自信。此時兩軍也陷入截然不同的狀態之中,誰也沒想到常季居然會在何雙手裡失手!……此時在另外一邊,陳王與裳皇研究許久,最終決定硬著頭皮繼續闖進去一次。畢竟飛升之界裡不知道有多少好東西,不進去就拿不到。隻不過這一次,陳王多做了一些準備,花了半個多月的時間煉製了一瓶去息丹,這種丹藥足以掩蓋自身的氣息,也能避免被當成妖怪抓起來。畢竟他過去之後是以石頭精的身份。做好準備之後,陳王便再次進入了凍土邊緣的裂縫,重新返回了飛升之界。借助去息丹,陳王這一次暢通無阻地進入了這座平山城,之前看到的告示此時也在城內掀起了一陣波瀾。他剛走進城池便聽到有不少人在談論這件事情,陳王稍微猶豫了下,便混入了其中,悄無聲息地打探著告示上的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