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啟迪,還真的是何啟迪!陳王內心震驚。“鬼差魔君好像來我們梁州了,這段時間四處都在說這件事情,太興山那邊已經派門內弟子出去巡邏了,好多城池現在都不讓外出了。”“你們說這鬼差魔君怎麼回事,突然跑到我們梁州來做什麼?”一行人滿臉疑惑地說著。鬼差魔君說的就是何啟迪!裳皇也不禁好奇道:“按道理說,何啟迪是從時間長河裡飛升的魔武,他居然真的出現在飛升之界,那豈不是也成為了你的宿敵?”“未必,我並沒有那種必須要殺掉他的使命感。”陳王搖頭道。裳皇沉吟了下,“那飛升之界憑空多出這麼一個鬼差魔君難道就沒人感到奇怪嗎?”像是從時間長河裡逃出來的秦車,他的來曆對於大部分人而言都是一個謎團,隻有少數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不少人還以為是橫空冒出來的一個隱士高人。而何啟迪的來曆肯定也不可能是突然就有了這麼一個人。陳王正暗暗思索著呢。這時候有人開口道:“唉,現在的武者也真的是太不負責了,明明知道有封印的地方就不該去,非得起貪心,把鬼差魔君給放了出來,現在搞得我們南天境烏煙瘴氣的。”“這鬼差魔君以前也沒聽說過,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魔頭了,現在誰能收拾得了。”他們雖然都是實力不咋樣的武者,聊起來倒是頭頭是道的,還挺為南天境的百姓擔憂。陳王稍微思索了下,便找了一個實力相對比較高的武者打聽了一下何啟迪的事情。這才把來龍去脈給搞清楚。魔君是對武者的一種稱呼,也是一種境界的代表,像是聖者一樣,聖者就象征著武仙之上。魔君與靈嬰就是同等境界,隻不過魔君並非是走靈嬰的修煉之道,相對應的自然也有仙君之名。魔君指的就是行事不受約束的武者,做事往往比較狠辣,不顧及眾生,畢竟他們這種勢力,翻手之間便是天地崩裂,搞不好很容易會害死成千上萬的人。仙君不會隨便出手,出手也會注意場地,魔君就不一樣,想動手就動手,彆人死不死的和自己沒一點關係。而南天境並非是代表著一個地方,而是一大塊地盤,這裡有著諸多王朝,仙朝。此地便是天府仙朝,具體一點便是南天境,天府仙朝。“那鬼差魔君是在九龍湖的墓穴裡被發現的,九龍湖其實離這裡還是很遠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鬼差魔君會跑到我們天府來,有人說是尋仇的,有人說是尋親的,我也搞不懂。”須發皆白的老者摸著胡須疑惑道。“難道天府仙朝就沒人能對付鬼差魔君?”陳王沉吟道。百靈是和鬼差魔君一樣的境界,不可能沒人對付得了才是。 老者對此說道:“對付肯定是能對付的,但能不能殺是一回事啊,你有沒有想過,萬一要是殺不死鬼差魔君,讓他給跑了,以後時不時就跑到我們天府仙朝來搗亂,這不是白白得罪了一個強者嗎?”“額,說的也是。”“所以說,現在仙朝還是在看魔君到底來乾什麼的,要隻是簡單地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亦或者逗留片刻,那倒是無所謂,如果是來搗亂的,那也隻能硬著頭皮把他趕走了。”老者道。這種時期在南天境沒少發生過,應對這些散人一樣的魔君仙君,大部分王朝仙朝都是客客氣氣的,能不得罪儘量不得罪。真逼急了,那就是你死我活的地步。“待會熔漿閣就要展圖了,老夫就先告辭了,你要是有興趣也可以去看看。”老者笑眯眯地說了句,便轉身離開。陳王聞言,微微一怔地跟了上去,“熔漿閣展圖?”“怎麼了?”“不滿老先生,我初來乍到對此地許多事情都是一知半解,不知道這熔漿閣是什麼地方,展圖又是什麼?”陳王如實道。老者聞言,思索了下,笑道:“熔漿閣是鍛造閣,南天境有一處雪山之上有著一座天然的熔漿爐,南天境許多神兵利器都是從哪裡打造出來的,所以熔漿閣才叫熔漿閣,至於展圖……其實就是收集材料。”“哦?”“熔漿閣經常會展露出一些法具的鍛造材料與方法,隻是都遮掩了一半,要是有興趣的武者難免會找他們購買,而有材料的人也可以將手裡的材料賣給他們。”老者解釋道。陳王微微恍然,這才算是搞明白了什麼情況。他隨著老者一起去了一趟熔漿閣,火紅火紅的閣樓還真像是個鐵鋪,裝飾方麵算是極差了,隻是也沒人敢小瞧這個地方。此時外麵也是圍聚了許多人。陳王跟著在外麵看戲,隻見有人推著一個小木台從裡麵出來,這木台之上展出幾幅畫卷。第一幅是九柄長劍的模樣,似有雷電在側,隱約之間殺氣撲麵而來。第二幅則是有關於第一幅畫內九柄長劍的鍛造方法以及材料,但都少了一半,感覺就能感覺出來並不完整,九宣法劍!第三幅畫則是一個小木錘,錘身雕刻凶戾異獸,讓簡易的小木錘看起來變得頗為詭異,最後一幅畫就是有關於小木錘的一點信息了。惡魂搖擺就是這小木錘的名字。陳王微微詫異地打量著這些材料,周圍也是響起一陣吃驚的聲音。“九宣法劍不是九劍仙君的法具嗎,居然展覽出來了!”“是啊,熔漿閣難道不怕得罪九劍仙君,好歹也是人家的法具,這展覽出來就有些過分了。”一陣陣詫異聲響起,此時那木台下的人也開口道:“各位無需多疑,九劍仙君已經有了更強的寶貝,這九宣法劍就算被他人所掌握也不影響到九劍仙君,仇家並不能以此對付他,各位儘管放心。”見到熔漿閣的人這麼說,眾人才微微放心了一些。陳王此時不住問道:“這兩種法器的煉製方法,怎麼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