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現在是宗主,我是你的弟子。”“我們就不用糾結這麼多了。”孟憐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總而言之,謝公子你在這裡好好修煉就好。七天後是我正式舉辦儀式的日子,謝公子你記得來就好。”說完,孟憐川便離去了。也是,她是宗主,要忙的事肯定要比普通人要多一些。“這個小宗主對你的感覺不一般啊。”胡風定輕輕錘了一下謝唯清,“這種女人最好利用了。”謝唯清皺了下眉,但是沒有說什麼,直到過了一會兒,謝唯清才繼續開口。“你打算怎麼做?”“這幾日來青壺宗的其他宗門不少,所以我們可以趁亂去他們的藏寶閣去拿取秘寶。”“他們的秘寶是一個小小的白澤像,據說這東西能通古曉今,預知未來。”“這麼神奇。”謝唯清裝作吃驚地感歎了一句,“不過是一尊小小的神像,怎麼會有那樣的能力?”“那就不用你來考慮了。”胡風定笑了一下,“我先回去了,這裡靈氣很濃鬱,很適合修煉,我要回去提升一下修為。”“你也可以試著衝撞我給你布下的禁製,萬一就解開我對你的束縛了呢?”胡風定極為挑釁地對謝唯清笑了一下,然後轉身進入了自己的房間。謝唯清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儘力忍耐住想一劍砍向胡風定的衝動。等他能運行靈氣和魔氣,他非得讓胡風定也嘗嘗這樣的滋味。謝唯清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裡的靈氣果然很濃鬱,儘管謝唯清現在對靈氣的感知很弱,但也能感受到靈氣滋潤身體的感覺。“這裡的靈氣……”白澤若有所思,“你要是在這裡修煉的話,應該用不上五天就能衝破桎梏。”“用不上五天?”謝唯清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沒有猶豫,直接就坐下開始修煉。陰陽雙行經在此時有些不太適用,所以謝唯清用了純陽宗的一種心法。謝唯清閉著眼,能感受到靈氣慢慢彙聚到丹田的感覺,但這速度十分緩慢,比他平日裡修煉還慢。僅僅是運行了一個周天,謝唯清就已經渾身是汗了。雖然進程很緩慢,但謝唯清能感覺到,進入他體內的靈氣似乎更精純了。又運行了幾個小周天,謝唯清已經有些駕輕就熟了。而且他更印證了自己的想法——把筋脈封住在某種情況下有助於修煉。次日,胡風定一大早就把謝唯清叫了出去。雖然兩人把行動時間定在了大會當天,但現在也得來提前觀察一下。走著走著,胡風定突然回頭望向謝唯清。“你身上的氣息似乎有些不一樣了。”“哪裡不一樣?”胡風定圍著謝唯清轉了一圈又一圈,但是他並沒有發現什麼端倪,隻是試探著問了一句,“你破開禁製了?” “我要是破開了還能待在你身邊嗎?”謝唯清對待胡風定向來沒有什麼好臉色,“還是注意你要找的秘寶吧。”胡風定聽了謝唯清的話,也隻好重新把重點放在了白澤像的身上。但是他不知道的事,此時真正的白澤像,就掛在謝唯清的脖子上。“看來我還挺搶手的嘛。”作為爭搶的對象,白澤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反倒還有些看熱鬨不嫌事大。“你也不學學他們,看他們為了我對我多珍惜。”白澤的語氣中一下子就染上了些委屈,如果單看她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受了什麼委屈。“彆說這些沒有用的了。”謝唯清絲毫不慣著白澤,“話說,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瞞著你?當然有事瞞著你了,我也不是傻子,肯定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的。”“我說的不是這個。”謝唯清的語氣認真了幾分,“你被這些人趨之若鶩地爭搶的原因,應該不隻是全知吧?”聽完謝唯清的話,白澤沉默了一會兒。又過了一段時間,她才發出了一陣意味不明的笑聲。“你為什麼這麼問我?難道全知不是一個很大的吸引點嗎?”謝唯清沒回答白澤的問題。要是回答了白澤的問題,那主動權就又回到了白澤的手裡,他才不會上這種當。兩人繼續在路上走著,根據記憶,兩人馬上就要到白澤像所在的地方。可就在這個時候,謝唯清他們正好與一隊人來了個照麵。那些人穿著清一色的宗門製服,一看九十斤彆的宗門來參加這次大會的。可是看著那個製服,謝唯清卻突然感到有些眼熟,似乎是從哪裡見到過,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謝唯清和胡風定還沒和這一隊人馬拉開距離,這隊人就停了下來,其中走在最前麵的人突然回頭望向謝唯清,然後輕輕喊了句謝唯清的名字。“有事嗎?”謝唯清有些煩躁地轉過頭,他確定自己並不認識麵前的男人,也想不通這男人為什麼會突然叫住他。“原來就是你殺了我們的三個弟子……”那男人看著謝唯清,牙根氣得直癢癢,但是謝唯清並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你到底是什麼人?”謝唯清不解地望向男人,他什麼時候對這個宗門的人下過手?他向來隻殺引靈閣的人。但是看這幾人的穿著,也不可能是引靈閣的殺手。引靈閣雖然囂張,但也不至於在正道宗門裡找他的麻煩。“你就這麼貴人多忘事?”男人冷笑了幾聲,“我們逍遙門有三個弟子死在了你的手下,彆告訴我你不記得了!”說著,男人竟然直接拎著劍向謝唯清衝了過來,“竟然連我們逍遙門的認都敢殺,你以為自己穿了件青壺宗的衣服,青壺宗就能保護你們嗎?”“以我們逍遙門的實力,就是你們宗主求我們都沒用!”“信口雌黃!”謝唯清頓時就想起來這人說的那三個弟子是什麼人了,那不就是他們在林子裡遇見的囂張三人組嗎?可是逍遙門明明是自己弟子做錯了事,竟然還倒打一耙,不得不說,這正道宗門裡敗類也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