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胡風定又來了吧?他煩不煩啊。”謝唯清歎了口氣,語氣中充滿了怨氣。剛才被自己劃了脖子不長記性,現在過來是想來自殺的?這樣想著,謝唯清一邊抽出了黑白劍一邊打開了門。“你這是又來送死了?”可劍拔了一半,謝唯清卻發現麵前的人並不是胡風定。但見到這個人,比見到胡風定還要讓人頭疼,更何況他剛才還說了那樣的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殺了我?”林搖月冷冷地看著謝唯清。虧她這些天裡一直為謝唯清擔心,結果謝唯清不但自己在青壺宗裡混的風生水起,現在竟然還要殺了她。她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果然,強行奪走彆人身體的人,就算他再有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他也不是什麼好人。“不是……”謝唯清連忙將手中的劍收了回去,“我不是要殺你,我是……”謝唯清感覺自己的解釋很是蒼白,他在心裡歎了口氣,本來林搖月就對他有意見,現在好了,誤會更深了。“搖月。”林姝月連忙跑了過來,她雖然現在非常想撲進謝唯清的懷裡。但是現在看來,搖月和謝唯清的矛盾似乎有點大。“姐姐!虧你對他這麼擔心!”林搖月拉住了想要走向謝唯清的林姝月,“他和那些男人都一樣,覺得自己修為高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你看他現在不僅自己過得快活,還要殺了我,你覺得這種人你還有擔心他的必要嗎?”“姝月,相公不是這樣的人。”林姝月看看謝唯清,又看看林搖月,一時有些左右為難,“搖月,我知道你最近和相公可能有些誤會,我能看出來。但相公絕對不是你說的那樣,他……是一個很好的人。”林搖月看向林姝月,眼中滿是不可理解,“姐姐你是自己看不見嗎?他明明都這樣了你還護著他!他都要殺我了啊!”林搖月越說越氣憤,差點都要抽出自己的刀了。“林小姐,林小姐,等一下。”呂知煒看現場有些混亂,而當事人謝唯清則選擇了冷處理的方式。在一旁看著的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出來拉架。“謝唯清他這麼做是有原因的,他最近……可能有些過於緊張了。”“緊張?”林搖月明顯不相信呂知煒的話,“就算是緊張,以他的神識也能察覺到是我吧?難不成,他是在緊張我會殺了他?”林搖月怒氣衝衝地看著呂知煒,那殺氣,簡直要把呂知煒撕成好幾半。“謝唯清他現在用不了神識。”呂知煒求助地看向謝唯清,見謝唯清沒有阻攔,便把話說了出來。“用不了神識?怎麼可能?”林搖月看向了謝唯清,眼中滿是懷疑,“你的神識不是很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