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林姝月他們也沒有放棄在青壺宗裡麵尋找謝唯清的蹤跡。曾齊負責向認識的人打探,而林姝月和林搖月則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在青壺宗裡麵尋找。兩人漫無目的地在青壺宗裡麵瞎轉,在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竟然遇到了呂知煒。“呂公子!”林姝月是認識呂知煒的,她知道呂知煒和謝唯清的交情似乎不淺。想著呂知煒或許能知道些什麼,她主動走向了呂知煒。“林小姐。”呂知煒看見林姝月也是吃了一驚,謝唯清的老婆怎麼跑到青壺宗來了?難道說威脅謝唯清的那人控製了謝唯清還不夠,甚至把他老婆也抓來了?“呂公子。”林姝月急切地望著呂知煒,希望呂知煒能帶給她一點好消息。萬一謝唯清是跟著呂知煒一起去了某個地方沒有給他打招呼呢?“請問你知道我相公的下落嗎?”“你相公?”呂知煒愣了一下,“你是指謝唯清?”“當然。”林姝月沒明白呂知煒話裡麵的意思,她的相公就隻有謝唯清一個,還能指誰?林姝月沒和謝唯清在一起?呂知煒在心中思索了一下,那這麼說,謝唯清是獨自一人被帶到這裡來的,他的老婆都不知道謝唯清的行蹤。雖然呂知煒覺得自己應該把謝唯清就在青壺宗裡麵的事情告訴林姝月,但是他還是想再多了解一點情況。“林小姐,你的意思是,謝唯清沒和你在一起?”“對。”林姝月點了點頭,她一想到謝唯清,眼眶就有些紅,“相公在前一段時間為了讓我們幾個先走,獨自留下抵擋引靈閣的地階殺手。可當我們等到支援去找相公的時候,引靈閣的殺手是死了,可相公卻不見了。”“在那個地方我們還見到了胡風定留下來的徽章,所以我們就猜測會不會是胡風定帶走了他。”“胡風定和相公之前有過矛盾,所以……”謝唯清失蹤的事情竟然牽扯到了胡風定?呂知煒一下子覺得事情變得有些複雜,既然謝唯清是被人脅迫著來到青壺宗,那當時站在他身邊的所謂表弟的人,應該就是胡風定了。可胡風定一個飛崖宗出身的散修,閒得沒事來青壺宗乾什麼?難道說……呂知煒很快就有了答案,青壺宗的陣宗之寶是白澤像,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所以引得一些人乾些有違事理的事也不意外。彆說是胡風定了,就是一些大宗門,在這次來參加繼位儀式的時候也沒懷好意,完全就是奔著那白澤像來的。想到這裡,呂知煒決定把謝唯清的行蹤告訴林姝月。謝唯清現在的處境明顯不安全,要是有林姝月以及飛崖宗的幫助,他還能好過一些。“林小姐,其實我知道謝唯清在什麼地方。” 呂知煒麵色平靜地說了一句。“你知道我相公在哪裡?”林姝月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她下意識地抓住了呂知煒的胳膊,眼神中滿是急切,“真的嗎?”“林小姐,這種事情我有騙你的必要嗎?”呂知煒有些無奈地笑了一下,從林姝月這極為憔悴的神態就能看出來,她想找到謝唯清已經快到了一種瘋魔的程度,要是再找不到謝唯清,林姝月可能自己就先吃不消了。“你不用擔心他現在沒什麼危險。你要是現在想見他,我帶你去就是。”“謝謝……”“等一下!”林姝月的道謝還沒說完,身旁的林搖月就開口了,“你真的沒騙我們吧?”“搖月!”林姝月連忙攔住了林搖月,“你說什麼呢。”“我……”林搖月欲言又止,“我總感覺這個人不太靠譜。他是呂知華的哥哥,呂知華是一個大紈絝,他的哥哥能好到哪裡去。”聽到林搖月這話,呂知煒有些哭笑不得。他想起來弟弟總是去纏著林搖月,甚至還拿出自己的名號來威脅人家。難怪林搖月會對他這麼抵觸。看來日後再回家就要讓父親好好管教一下弟弟,要是日後沒了他的庇佑,那呂知華不就隻有被仇人打的份了?“林小姐,我知道我那個不聽話的弟弟冒犯過你,這是我管教不周。但是謝唯清同樣是我出生入死過的朋友,在這件事上,我不會騙你。”呂知煒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很真誠,當然,他一向待人都很真誠。“那好吧……”林搖月隻好勉強地點了點頭,雖然她心裡還是不相信呂知煒。但她看到林姝月那早就通紅打得眼眶,還是隻好答應下來。萬一呂知煒真的能帶她們見到謝唯清呢?這樣想著,林搖月跟著林姝月,在呂知煒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看上去很豪華而且靈氣很濃鬱的地方。“謝唯清就在這裡?”林搖月看著那小樓,不覺有些疑惑。“對。”不太了解林搖月和謝唯清過節的呂知煒點了點頭,“他現在可是青壺宗待遇最好的內門弟子呢。”“這個渾蛋!”林搖月心中突然竄起一股無名火,“我們費心費力的找他,結果他卻不管我們,自己跑到這裡來逍遙快活了?”“讓姐姐這麼擔心,他倒在這裡過得有滋有味。”“其實……”呂知煒一下子意識到自己剛才失了言,他剛想開口解釋,可是林搖月已經怒氣衝衝地衝了過去。“搖月,你等……”林姝月想攔住妹妹,可是林搖月的速度很快,已經站在了小樓的門口。房間裡,正在盤腿運行功法的謝唯清身子突然抽了一下。“都告訴你不要操之過急了。”白澤的語氣帶著些抱怨,“你今天已經運行了好幾個周天了,本來衝擊禁製這種事情對你的身體來說就是有傷害的,你還這麼急躁。好了,靈氣在體內衝撞的滋味不好受吧?”“這種事不用你說。”謝唯清平複了一下體內有些混亂的靈氣,他原以為自己能再運行一個周天,沒想到還是有些勉強。這個時候,謝唯清卻聽見樓下傳來了敲門聲。敲門聲很密,聽上去敲門的人似乎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