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抱著南歌不放(1 / 1)

“差不多要乾了,你坐一會再躺。”“好。”夏景年匆忙拿了乾淨衣服去了屏風後洗漱,徒留南歌一人。他沒注意到的是,南歌在他走後摸了摸發紅的耳廓,臉頰有些發紅。一向拉直的嘴角微微彎起,似乎有了笑意。有的時候,誤會也未免全是不好的。她希望日後,可以多一點這樣的誤會。夏景年出來的時候,南歌已經躺下了,她躺在裡側,外側給夏景年留了很大一片空間。他不知道南歌有沒有睡著,也摸不清南歌的心思,夏景年沒有貿然動作,他坐在外側擦乾頭發,也和衣躺了上去。月光透過窗柩灑落在房間裡,夏景年睜著眼,又往外側挪了一點。兩人中間隔了很大的距離,夏景年差點挪到地上去,經過這麼一番折騰,他就著那麼一點地兒,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聽到旁邊人傳來的均勻的呼吸聲,南歌睜開了眼睛。周遭十分寂靜、月光如水、南歌靜靜的著了夏景年一會,躡手躡腳的下了床。現在這個時間,寺廟裡大部分人都在熟睡之中、南歌繞到一條小路,不多時就到了一處禪房。禪房的門大敞著,裡邊坐著一位慈眉善目的僧人,麵前擺著一盤棋局。似乎是聽到了外麵的聲響,僧人朝外麵看去,斂眉道:“施主果然來了,陪我下一盤棋可好?”南歌沉默了一會,踏步走了進去,在他麵前坐定,低眉頷首:“慧安大師,打擾了。”僧人,也就是慧安,在棋盤上落下一子:“許久不見施主,施主似乎清減了許多。”南歌不可置否,她撚起白子,也在棋盤下落下一子,並不急於去堵慧安的路。“多謝大師關心。”兩人隻說了寥寥幾語,便不再說話,專注於下棋。到了最後,慧安撚著黑子思索良久,長歎一口氣,把黑子放回了桌上。“我輸了。”“承讓。”慧安念了一聲佛號,看向棋盤上的白子,感歎了聲:“施主還是如以前一般縝密慎重,隻是陰抑之氣重了許多。”到了後期,白子幾乎是以廝殺之勢圍毆黑子,絲毫不給黑子存活的餘地。往常與慧安對弈的時候,南歌都會留幾分情麵,如今……慧安在心中歎了一口氣。家中遭逢如此大變,一顆稚子之心難免會染上塵埃。南歌抿著唇沒有說話,許久才慢慢說道:“今日來找慧安大師,南歌有一事相求。”慧安撥了撥燭火,火焰跳動的更加厲害,變得更亮了。“若是能幫上忙,慧安自是會為施主儘一份綿薄之力……”--南歌回到房間已是醜時,夏景年抱著被子在**睡得正香,她朝床邊走進,手指虛虛的落在了夏景年的眉眼之上。 夏景年生了一雙好看的丹鳳眼,笑時顯得風流肆意,不笑的時候也好似含情脈脈,總是輕易讓人淪陷。如今雙眸緊閉,南歌才能好好的直視他。夜色漆黑,隻有隱隱的月光,南歌看他看的並不是那麼真切。她的目光一寸寸掃過他的眉眼,落在了他的薄唇上邊。烏雲遮蓋住了月亮,周遭變得昏暗,南歌手指一顫,指尖觸摸到了一片薄唇。心臟處像是有電流劃過,南歌指尖忍不住薄唇上壓了壓,夏景年“唔”了一聲咬了一下她的指尖。動作很輕,像是幼狗崽似的輕咬,南歌倏地收回了手,另一隻手握住指尖。她眼畔中閃過一絲速茫,凝視了一會自己的指尖,又看了看睡得正香的夏景年。睡著了都這麼蠱惑人心。南歌咬了咬唇,指尖緩慢的點在了夏景年的喉結,最後她有些心悸的收回手,看了看地上,她還是和衣躺在了床的內側。睡了一會,就感覺夏景年朝她這邊壓了過來,男子人身形修長,長手長腳的,顯然是把她當成了被子,像隻無尾熊一般緊緊的纏著她。南歌蹙眉,冷著臉把人推開,可過了一會兒,夏景年又無意識的纏了上來。手臂緊緊環著她整個人,兩條腿也都壓在她的身上,兩個人親密相貼,沒有一絲空隙,她聞到了淺淺的蒼蘭香味。夏景年的腦袋埋在她白皙的脖頸,淺淺的呼吸打在她的鎖骨上,帶來陣陣癢意。南歌心口加速的跳動,氣息也不穩,她連忙把夏景年推開坐了起來。她動作有些大,夏景年被她推的滾到了一邊,他嘴裡嘀咕了幾聲,又朝另一邊睡了。南歌坐直身子,深呼吸幾口,見夏景年安靜,又緩緩躺了下去。可不知道夏景年是不是裝了感應器還是什麼,南歌剛一躺下,他整個人就湊了過來,手腳並用的摟纏著她。南歌不說話,也沒去再去推他,良久,她唇瓣發出一聲喟歎,她閉上眼睛,窩在夏景年懷中入睡。可能是對方乖順的原因,睡著的夏景年骨節分明的手無意識的搭在南歌的腰間,摸到了一片溫熱緊致的皮膚,忍不住摩挲了幾下。似乎是因為怕癢,快睡著的南歌動了動,手到後腰處摸了摸,她頓了下,才把夏景年的手拿開,放在了他自己身上。但夏景年的手搭了上來,再次摩挲了起來,南歌情不自禁的吐出一個字:“癢……”睡著的夏景年竟然沒再**了,隻是抱著南歌睡得格外的香。夏景年沒再‘作祟’,南歌也沒動,她睜著眼看了一會兒房頂,不知道是不是某人的原因,還是因為處在佛寺,她再次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夢裡不再是滿地的血汙和猙獰的麵龐,而是乾淨明亮的房屋。夏景年在**賴在不肯起來,南歌不再像往常一樣站在床邊,而是爬上了床,直接撲在夏景年懷中,與他想吻……天色微微亮的時候,南歌猛然驚醒,此時夏景年還是像個八爪魚一樣緊緊抱著她,腦袋埋在她白皙帶著香氣的肩窩裡。南歌渾身羞澀的慌,綺夢帶來的影響還在,她心間發顫,眸子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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