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始作俑者睡得正香,大手時不時在她身上**。南歌按住夏景年,可對方力氣太大,她按不動。她咬了咬唇,手腳並用的發力一把將人推開,起身去了屏風後。她的動作太大,夏景年被推到一近,腦袋磕到了床頭。“嘶——”夏景年摸了摸頭,艱難的睜開雙眼,隻見到南歌的背影。“嘖,下個床還要推我,明明是你自己要睡一起的,女人可真是難懂的生物。”他抱怨了這麼一句,夏景年完全忘了自己昨晚是怎麼‘揩人家油的’,直接一個人呈大字型攤著,霸占了整張床。本來是等南歌出來的時候再睡到一邊的,可等了很久南歌都沒出來,夏景年沒撐住,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南歌出來時,臉上脖頸都沾著水珠,發尾也濕了,神情略有些羞澀與生氣。這麼一折騰,外邊已經天光大亮了,南歌鼓著臉去叫醒夏景年。“起床了。”夏景年沒改掉賴床的習慣,翻了個身繼續睡覺。這一幕和夢中的場景重疊,南歌麵色有多了幾分羞澀,她掐了掐手心,又倏地鬆開了手。“夏公子,慧安大師的法會要開始了,該起床流款了。”夏景年腦子重還記著慧安大師的法會,聽到南歌這麼說,十分不情願的起了床。他揉了接惺忪的睡眼,看清南歌的臉色後,他一頓,關心的問她:“南歌,你黑眼圈怎麼這麼重?是昨晚沒睡好?”南歌皮膚白,更顯得眼下青黑,臉上還掛著未擦乾的水珠,發梢滴著水,看起來有幾分淩亂美。聽到夏景年的話,她麵色有些難看了起來,冷聲道:“你說呢?”她的眼眸冷冰冰的,夏景年看著心中有些心虛,他知道他睡著的時候,是很不老實的。他心虛的問:“不會是我對你做了些什麼吧?”南歌睨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拿著書卷走到庭院裡頭去了。夏景年丈二摸不著頭腦,不由得在腦海中呼叫係統。“係統,我昨晚上睡著,沒對南歌動手動腳吧?”“宿主大大,我不知道呀,我休眠了。”沒得到回答,夏景年暫時把這疑問拋到一邊去洗漱,剛剛洗完臉,就聽到了外邊的爭執聲。他挑了挑眉,往外邊走去。隻見南歌麵前站了一群人,為首的似乎是誰家的紈絝子弟,他揚著下巴一臉倨傲的模樣,仿佛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他堵在南歌麵前,趾高氣昂的嘲笑她:“我當這是誰?還是南家那個膽小鬼,怕死到情願去青樓做妓-女,哈哈哈,你爹在泉下都會氣的三丈高,半夜來找你這個不孝女。”他的話極為難聽,夏景年身為局外人都聽不下去,他皺了皺俊眉,想要邁步出房間,係統卻叫住了他。 “宿主大大,這是女主必經的情節,你不要去打亂了。”那紈絝子弟罵的越來越唯聽,夏景年見南歌隱忍不發的模樣,內心冒出了一股無名火,說話也有些冷:“難道任由她被人辱罵?”係統被嚇到,小聲的說:“宿主大大您消消氣,待會會有人幫女主的……”夏景年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暫時按捺住了自己,沒過多久,就見遠處走來一位小僧。“各位施主請勿吵鬨,慧安大師的法會即將開始,主持讓我來為你們引路。”聽見這話,那紈絝子弟鼻子裡發出一聲唱笑,鄙夷的看向南歌,“就她這種低賤之人也配去聽慧安大師的法會?”小僧看了她一眼,淡淡道:“這位是慧安大師的貴客,施主請注意言辭。”紈絝子弟震驚的無以複加,大叫道:“怎麼可能?!就她?她可是妓-女”小僧直接打斷了他:“施主,此處乃佛門之地,請注意言辭,若是你執意如此,還請施主去往彆處。”紈絝子弟瞪大了雙眼,氣的跟牛鼻子老道似的,手指指著那個小僧:“你——”良久,他甩袖而去,狠狠的剜了南歌和那個小僧一眼。小僧歉意的看向南歌:“施主,法會快開始了,慧安大師讓我來告知您一聲。”南歌頷首,麵上看不出喜怒:“多謝。”小僧很快就離開了,南歌在外頭站了一會,才等到夏景年出來。她神情淡淡,看不出剛剛才遭受過他人的一番羞辱。“夏公子:我們先去用齋飯。”夏景年心裡沉甸甸的,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他拉住南歌,神情欲言又止,引得南歌疑惑的看向他:“怎麼了?”夏景年想安慰她兩句,又覺得不妥,隨後鬆開了手:“沒什麼。”南歌看向自己空了的手,微微垂眸,沒說話。夏景年似乎心裡有心事,一路上都沒說過什麼話,還一直走神。兩人趕到慧安大師法會的時候已經人滿為患,夏景年扇了扇風,拉著南歌到了一處人少的地方。“你想聽他念經不?”南歌沉默了一會,慢慢道:“慧安鑽研佛道已久,佛法深厚,聽了之後會有所收獲。”夏景年向來散漫,對於四書五經沒什麼興趣,對於聽道更是頭疼,如果不是他家老爹和表統,他是不會趕著來聽這場法會的。夏景年掃了掃外頭,黑壓壓的全是人,前邊擺著蒲團,但蒲團不夠,後邊一大堆人擠著站一塊,還有少許人起了爭執,有小僧在一旁調和。係統說南歌會在這兒碰見太子,可夏景年瞧了半圈,愣是沒看見有太子的影子。兩人還在這逡巡,沒碰到太子,倒碰到了剛剛羞辱南歌的那個跟牛鼻子老道般的紈絝子弟。他剛剛受了氣,場地人手不夠,小僧們都在另一邊,他陰陽怪氣的說:“喲,你還有臉來?”他說著看向夏景年:“這是帶了誰啊?該不會是買你**的人吧……”南歌抬起眼簾,剛要說些什麼,夏景年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朝前一步笑眯眯的說:“這位公子是?”紈絝子弟看他這副諂媚的模樣,下巴都要揚上天了。
第19章 動手動腳(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