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九兒對景年下藥(1 / 1)

而南歌是太子的人,她是不會讓南歌如願的。而今,夏景年這麼說,是不是也認為她是錯的?“所以,你更看重南歌?”夏景年揉了揉額頭,對於商九兒的固執,隻覺得頭疼:“九兒,不是這麼說的,我隻是就事論事而已,和南歌無關。”商九兒跟了五皇子也有兩年了,雖然五皇子是有些地方做的還不夠好,但也不是處處不如太子,不然也不會能在朝廷上和太子分庭抗禮。商九兒冷哼一聲,沒有說話。夏景年有些無奈,再次開口勸說道:“皇位之爭極為危險,稍不注意就會萬劫不複,九兒,若是能夠退出,還是儘早退出,我不想看到你們任何一個人受傷。”商九兒直直的看著他,半晌,她問:“那你為什麼不讓南歌退出?”夏景年一頓,實話實說:“南家一家都被冤枉致死,隻剩下南歌一人,她自然是要扶持太子上位為她家平反。”商九兒眼眸閃爍不明,輕聲說:“你真是為她著想。”見商九兒似乎半點兒都聽不進去,夏景年有些頭疼,他抓住商九兒的手臂:“九兒,自古皇子奪位,都是要流血和犧牲的,我知道,你是為了能夠和南歌對上,你才去加入五皇子陣營的,如今我人好好的,你答應我,你也好好的,好嗎?如果你還沒有和五皇子相交過深,那還是可以全身而退的。”商九兒定定的望著他,然後勾唇笑了一下:“如果我沒有足夠的籌碼,我不會加入五皇子的陣營。”夏景年深深的看著她:“九兒,已經是五皇子的心腹了是嗎?”商九兒沒有否認,沉聲說:“上次南歌會放走我,實在是很讓我意外,景年,但我依舊認為她不是良人,她的罪行累累,罄竹難書,不是個好的相伴。”夏景年垂著眼眸沒有說話:“九兒,這件事我自己會分辨的。”商九兒麵色冷了一些,攏了攏衣衫:“那我的事,我也自有分寸,不由得你來說,若你接下來依舊還要勸說我的話,那就可以咽回肚子裡了。”夏景年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商九兒看向他的模樣,麵色又緩和了下來:“我們實在不應該變成這樣子的。”她歎了口氣,她不後悔把夏景年綁走,那是她對夏景年做的做的最出格的事情。想起那些天的相處,商九兒的內心還是忍不住的在悸動,隻是一開始沒有堅定的相信那就是景年,以至於造成了諸多誤會,也讓她有些不安。她雙手微微展開,目光澄澈:“景年,能抱一下我嗎?”夏景年見到她這模樣,上前一步抱住了她,好哥們似的拍她的肩膀。“九兒,好久不見。”商九兒抱緊夏景年,然後鬆開,目光中儼然有了一點淚光:“太久沒見了。” 當初活生生的人一下子就沒了溫度,那時候她去摸夏景年的手,冰冷的像是冬天裡結冰的湖水。現在他的懷抱是溫熱的,是活人的溫度。她喃喃道:“景年,你回來了就好。夏景年內心也有些感慨,忍不住拍了拍商九兒的肩膀:“嗯,九兒,我回來了。”商九兒咬了咬唇,抱了一會兒就退出了他的懷抱,對著他笑道:“我備了些好酒,許久未見,陪我喝喝酒吧。”經過上次的事情,夏景年有些猶豫,但見到商九兒目光十分真切的模樣,很快就點了點頭,“好,不醉不歸。”夏景年不擔心。南歌的暗衛這次寸步不離的跟在他身邊,商九兒不會再綁他一次的。商九兒拳頭大力的捶了捶他的胸口:“嗯,不醉不歸。”商九兒的酒是好久,夏景年喝到了半夜,人就醉了,整個人站都站不住。商九兒扶著他要進屋,一個暗衛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麵前,麵目冷淡:“商小姐,我來送夏公子回家就行,不麻煩你。”商九兒麵色變得暗沉,而後露出一抹陰惻惻的笑:“那怎麼能行呢?”暗衛察覺到商九兒的不對勁,眼眸一轉,立即往後退了幾步,隻見一枚毒針落在暗衛剛剛站的地方,閃著明晃晃的光。商九兒漠然的盯著這個暗衛,又看了看暗處。“南歌的暗衛再厲害,也就隻能這樣了。”她的聲音輕飄飄的,沒有一絲溫度,暗衛心裡暗叫不好,很快,商九兒扶著夏景年進了房間。暗衛身邊傳來破空之音,他急忙躲避,他的同伴也出來了,但幾人敵不過商九兒安排的人,很快就落了下風。夏景年喝的酒裡邊商九兒偷偷放了一點兒安眠的藥,即便外邊再吵鬨,他也沒有半點兒要醒的跡象,依舊安穩的睡著。商九兒撥開他額前的碎發,目光中帶著眷戀,又帶著幾分歉疚。“景年,對不起了。”--南歌趕到冀州的時候,太子一行人正忙的不可開交,甚至就水道一事起了爭執。南歌到了之後,幾人重新協商,過了好些天才得到了一個總結方案。解決冀州災禍的過程很順利,一個月之後,就解決的差不多了,幾人準備返程。太子這些日子似乎是操勞過度了,回去的路上一直靠在月伽身上,南歌覺得有些反常,但因為心係夏景年,沒有太過在意。這些日子府裡沒有任何動靜,夏景年給她寫了幾封信,雖然一切都正常,但心底總是有些不安。啪嗒——傳來一聲聲響,南歌朝那邊看去,發現是茶杯掉在了的上,明文瑞的衣袍半身都濕透了。明文瑞似乎也有些怔愣,手還維持著端茶杯的姿勢。月伽緊張的不得了,拿著他的手左看右看,滿臉都是擔心。“瑞哥哥,沒燙著吧?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明文瑞看向地麵上的茶杯,眉頭微蹙,然後把自己的手從月伽受傷抽了出來。“沒事,這茶水是溫的,隻是衣袍濕了而已。”月伽眼底閃過一絲不悅,但也沒有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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