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九兒笑笑。她這次來,說是告彆,但其實就是想看看夏景年。畢竟……她不打算再回京城了。但嘴上說道:“會有再見的時候的。”夏景年輕輕捶了捶她的肩膀:“到時候九兒可彆忘了給我寫信。”“嗯,不會忘了你的。”商九兒朝馬車看了一眼,目光意味不明。之前她一直覺得南歌不是良人,經曆那麼多事情,她也始終堅定這個想法。隻是南歌城府太深,曾多次動搖她的認知,更何況夏景年呢。當初她奄奄一息,南歌費儘心思將她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即在夏景年麵前拉了好感,也讓她沒有再爭下去的臉麵。南歌心裡比她更要清楚。若是當時她死了,夏景年可能會記她一輩子,成為心頭上的一道坎,所以南歌想法設法的救活了她……隻是看夏景年這甘之如飴的模樣,商九兒心裡還是有些難受,不過也不再多說什麼。左右,南歌愛的,至始至終都隻有夏景年。她露出一個溫和的笑,輕輕說道:“那便,告辭了。”夏景年笑著同她道彆,一雙丹鳳眼魅惑的笑著,如同第一次初見的模樣。商九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把他的模樣刻在腦子裡,心裡,然後用餘生去回憶和想念。茫茫大雪中,她推著輪椅逐漸和夏景年漸行漸遠。直到看不見商九兒,夏景年才鑽進馬車,馬車裡熏著暖爐,熱氣撲麵而來,他睫毛上凝了水珠,夏景年眨了眨眼。不過這一瞬間,懷中撲來一個人,南歌軟軟的聲音響起:“在和她說什麼?還不讓我聽見?“夏景年直覺南歌不高興了,但因為看不到南歌的表情,一時之間也捉摸不透她的心思。他實話實說道:“九兒要離開京城去遊曆,來和我告彆。”“告彆?”“是啊!她要離開了,來見我一麵,外邊冷,我就讓你呆在馬車裡了。”南歌笑笑,“還說什麼了?”夏景年想了想,笑嘻嘻的說:“還說讓你好好愛我,不然她會回來和你搶人的。”南歌一下就聽出了這是夏景年自己想的話,不過沒說什麼,隻是像隻貓咪一樣,腦袋懶懶的在夏景年懷中蹭了蹭:“她搶不過。”好吧,南歌確實有這個自信。他狐疑的看向南歌:“你剛剛是不是沒睡著?在馬車上偷偷聽我們聊天?”南歌噤聲了一瞬,夏景年一頓。“真的在偷聽呀?”南歌嘴唇緊抿,然後說:“沒有。”見到她這副傲嬌的模樣,夏景年一下子就樂了,心中起了幾分逗弄的心思。勾起南歌的一縷頭發在指尖把玩,“南歌吃醋了,君子可不會去聽牆角。”南歌說:“我可不是君子。”她隻是女子。 夏景年俊臉湊到她麵前,笑著說:“那就是承認咯。”“……”南歌一時語塞,對上夏景年噙著笑的眼,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臉上升騰起一股熱意,她偏過頭,沒和夏景年對視,說道:“嘴皮子功關。”夏景年笑眯眯的,一點都不惱,硬是湊到南歌麵前,捧著她的臉,在她嘴角溫柔的吻了下。“我不僅嘴上功夫厲害,我全身都厲害,南歌不是領會了麼?”“……”夏景年總是喜歡撩人,南歌眸光灼灼的望著他,忽地輕笑一聲。緊接著,唇被南歌咬了口。咬的還挺重。不過某人可不會罷休。夏景年手猛然發力,南歌手臂傳來一股很大的力道,她身子一歪,紅唇被某人堵住了。這個吻起先溫柔又繾綣,而後變得越來越霸道,不斷地吮吸著南歌的唇瓣,讓她唇上都傳來刺痛感,舌尖強勢的撬開齒關,闖入她的口腔,吮的她舌根都有些發麻。她雙手放在夏景年的胸前,感覺自己都喘不過氣了。良久,夏景年放開她,抵住南歌的額頭。南歌氣喘籲籲,臉上染上了一層薄紅,桃花眼瀲灩漂亮,蒙了一層朦朦朧朧的水光,仿佛蘊含著無限春情。夏景年喉嚨一緊,喉結滾了滾,腦袋抵住南歌的額頭,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還要咬我嗎?嗯?”聲音低沉慵懶,還帶著氣音,南歌渾身酥麻,她咬了咬唇:“你……先鬆開。”察覺到她的變化,夏景年自然不會放過她:“怎麼?想要了?”“……”“這反應我很滿意。”夏景年不僅嘴上能撩,真要動起於來更撩。這不,南歌一點還嘴的餘力也沒有。因為她的嘴正在進行另一項活動,哪還有還嘴的力氣。兩人在馬車上草草胡來了一回,南歌唇瓣豔紅,特彆是嘴角,像是什麼東西摩擦過度,擦出了一個小小的豁口。她瞪了夏景年一眼,揉了揉兩頰酸痛的肌肉:“下次我不幫你弄了。”夏景年笑笑,愛憐的撫摸著她的嘴角,想起剛剛這張股潮紅的臉蛋在為他服務,目光不由得又深了幾許。“你的意思是還有下次?”“……”南歌被反將一軍,先是愣了一瞬,而後變得惱怒。想得美。夏景年上前牽住她的手,哄道:“好了,不弄了,回去擦點藥,都破了。”南歌跟著用手碰了碰自己的唇,傳來示陣刺痛,想起夏景年的持久力。嗯,不知是好還是壞……兩人下了馬車,夏景年摟著她,與她十指相扣,望著她的目光都能拉出絲來。“南歌,今晚一起睡吧。”近些天來,因為南歌忙著族裡的事情,所以兩人是分開睡的,如今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定,夏景年自然想和南歌更加親密些。南歌沒有立刻答應他,想起今天在馬車上的廝混,一時間有些猶豫。夏景年通過她的目光看出了幾絲意味,嘴角抽了抽:“放心,不會胡來。”南歌倏地失笑,她雖然擔心這個,但心裡又矛盾的期待心理。畢竟她和夏景年太久沒親熱過了,而且,這些日子夏景年都非常累,要不要讓他休息會?思忖了一會,南歌說道:“過兩天吧。”
第99章 還有一周此位麵結束(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