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決大馬金刀的坐在城主府的大廳中,等待著自己手下眾將的到來,結果,卻率先等到了白昊的信使,他本來不打算看了,但是看著眼前氣喘籲籲的信使,還是決定看看白昊到底能說些什麼。水決接過信,展開,眼睛一行一行的掃著,臉上麵無表情,讓人看不出他究竟是在想什麼。這種表現隻是因為水決多年的身份而導致的。但是,落在白昊的信使眼中,卻成了一種心思深沉的表現,因為他所代表的白家現在是處於一種極為弱勢的地步,這種弱勢是從未有過的。雖然白昊在東南衛城可以呼風喚雨,為所欲為,但是遇上了這比他要強勢很多的天逸城,注定是要任人宰割了,自己在來時,也是見過天柏城那幫大佬們的樣子的。一個個愁眉不展,唉聲歎氣,就連城主白昊在外出多日歸來以後,也是拿不定主意,最後,才想出來這樣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甚至可以說,整個天柏城的命運都被係在了這一封信上,但凡信中有什麼說的不對的地方,天柏城會怎麼樣且不說,但是自己一定是完了。所以,此時白昊的這個信使雙腿篩糠似得顫抖個不停,雙手攥拳,手心早已滿是汗水,後背的衣服也早就被汗水浸濕,至於額頭上的也已經滑到了眼皮上麵,但是他連動都不敢動,隻能任由它流下來。那封信隻有三張紙,字數也不會過千,但是那個信使卻覺得時間過去了好久,這才看到水決看完了最後一張,將這幾張信隨手紙輕描淡寫的放在一旁。看完信的水決,在心裡由衷的感歎了一句,寫的真好,假如自己真的是不明真相,一心向白昊索取麒麟的話,一定會相信白昊,並且放棄自己的行動。可惜啊,他本來的目的就是要將天柏城變成自己的屬地,所以白昊的期盼,注定是要落空了。至於自己現在嘛,隻用將下麵的這個信使打發了就好。水決一抬起頭,看著下麵站著的信使,他那副緊張的模樣差點兒讓水決笑出來,但是這麼多年以來養成的強大自製力還是讓他忍住了,他要是真的笑出來,這後麵的事情就不好辦了。雖然以他天逸城的實力,將將天柏城收入囊中還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如果可以在動手之前,以強大的威懾力,瓦解天柏城的反抗之心的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他既然已經給了白昊一個期限,那麼在這個期限到底之前,自己不宜直接威逼白昊,但是這個信使卻是可以嚇唬嚇唬的,讓他把自己的威懾帶回去。於是,水決在看完信以後,依舊是一句話都不說,隻是麵無表情的盯著眼前的信使,水決這樣的表現讓這信使變得更加緊張了。雖然心中很害怕,但是為了自己的家,信使還是硬著頭皮,開口問到:“水城主,我們白城主的信您也看了,他是真的沒有得到麒麟,那些傳言都是有心人放出來的,就是為了陷害我們的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