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這樣,衍天劍的使用者都會滿足相同的條件,自然而然的,就可以使用一樣的武技了,但是,你現在還有一些麻煩等著你解決的。如果無法成功,那麼你就真的無法使用衍天劍了。”南軒眉頭一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一點兒,都是衍天劍的主人,我有什麼和彆人不一樣的呢?”南軒這個時候還真是擔心那蟠璃是在伺機報複,所以南軒的心情有一些不痛快。但是,是知道那蟠璃卻接著說道:“你們這些主人自然沒有什麼問題,有問題的是劍啊,你彆忘了,在你之前衍天劍的主人手中的劍,那可是極致的陽屬性啊。”南軒這個時候方才意識到了這一點,是啊,自己手中的劍已經和彆人不一樣了,這就是最大的問題,劍發生了變化,那麼原本屬於衍天劍的武技,自己還可以使用嗎?當然,這一點,光是思考無法思考出來,必須要嘗試一下才行,於是,這蟠璃便將衍天劍的三招傳送到了南軒的腦海之中。當南軒全盤接受了這衍天劍的三招劍法之時,南軒頓時便感覺到忍俊不禁,直接笑了出來,原來,這衍天三劍都有各自的名字,分彆是破天地,斬乾坤和鎮蒼穹。這一下子,南軒就總算是知道當初的南家始祖為什麼要給衍天劍分開的這三把神劍起這樣的名字了,原來是直接將衍天劍的三招給搬過來了,還真是省勁兒啊。不過,名字這件事情對於南軒他們來說,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而已,對於南軒來說,真正重要的,還是這三招劍法自己究竟能否修煉出來,如果不能的話,自己也不算得到了衍天劍的認可。而且,這三招是衍天劍本身自帶的武技,一旦用衍天劍施展出來,那威力是非常驚人的,這樣的招數南軒有怎麼能夠舍棄不用呢?所以,南軒早就決定,自己一定要使用。但是,正如那蟠璃所說的一樣,這三招原本是利用精純的陽屬性元力,發揮出其中最強大的戰鬥力,這樣的三招造成的破壞力根本不是一般的招數可以相比的。但是,南軒由於陰陽絕脈的關係,是無法使用精純的陽屬性元力的,而且,衍天劍也已經變成了陰陽屬性的,所以,就算是南軒想要用陽屬性元力施展,那也是做不到的。這一下子應該怎麼辦呢?南軒的心中第一反應就是利用陰陽融合元力,直接將這三招施展出來,畢竟過去南軒也曾經用無數次的經曆證明了,陰陽融合元力可以施展任何屬性元力的武技。當然,這樣的大膽嘗試,是過去沒有人曾經做過的,南軒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而且,還有一個最關鍵的問題,那就是自己現在的實力不夠,想要用衍天劍施展出這三招來是很困難的。無奈之下,南軒隻得用自己的另一把劍來試一試,要知道,這三招可是衍天劍本身自帶的,所以自己究竟能不能用一把比較普通的劍施展出來,那還是一個問題。於是,南軒手中握著南恒曾經的佩劍,心中暗自摧動法則,開始施展衍天三劍的第一式破天地,誰知道,南軒剛剛開始施展,就立刻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元力被抽空了。雖然南軒有著複甲木幫助自己恢複,但是竟然趕不上這一招吸收元力的速度,到最後,南軒甚至隻能強行將手中的劍脫手,方才將自己給解放了出來。當手中的劍脫手之後,南軒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地上,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剛才那一招太可怕了,自己還沒有動用衍天劍,僅僅是隨便演練了一下第一式,竟然就差點兒被抽死。從這裡可以看得出來,以南軒現在的實力的來看,就算是將全身的元力都用來施展這一招都是遠遠不夠的,這也讓南軒徹底的明白了這三招究竟有多麼可怕。同時,南軒也意識到,要是自己學會了這一招,那麼自己將來想要打敗離殤,又在無形之中多了好幾分勝算,這一點是南軒想要看到的,為此,南軒也勢必要將這一招練成。當然,這很顯然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畢竟以南軒現在的實力,連一招都沒有辦法施展出來,無奈之下,南軒隻能按耐住自己心中的急切,依舊是按部就班的修煉著。這短時間愛你的瀚州對於南軒他們來說,是非常安靜的,畢竟那離殤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來這裡搗亂了,南軒也可以趁著這個時候慢慢的修煉,提升自己的實力。隻是,這個時候的戰爭進行到這樣的地步,哪裡是說停下來就能夠停下來的,就比如說,長時間在瀚城穹州一線和昧穀對峙,丟失了三分之一領土的九州界物資消耗很大。就算是有後方剩下的幾個州不斷的調集,還有被南軒他們俘虜的昧穀之人幫助他們做苦力,但是依舊有一些不夠用,前幾天戰鬥太過於頻繁,所以到了這一天,瀚城的物資就告罄了。而且,由於得到了之前南家始祖的教訓,步家老祖和堯家老祖決定,要趁著這一段時間,回暘穀一趟,讓那裡可以派出更多的人來幫助九州界防守,而不是隻運送物資。對於這兩個人的決定,南軒的心中是很支持的,不過,南軒對於他們在暘穀的掌控力卻並不抱太大的希望,畢竟此時的暘穀眾人,普遍都有這樣的一種想法,認為九州界的事情和暘穀無關。但是,這些人恐怕沒有想到,有句話叫做唇亡齒寒,如果南軒他們真的頂不住九州界的攻擊,那麼也絕對可以消耗昧穀的力量,這就已經很符合暘穀的利益了。但是這些不止是安軒一個人清楚,就連那兩個老祖,他們難道就不是心知肚明嗎?隻是南軒不願意這樣給他們潑涼水而已,而且,南軒也希望可以派些人來九州界。畢竟這暘穀的修者質量很高,如果能夠來到九州界的話,那麼對於九州界來說,將大大的減少九州界的壓力,對於防守昧穀的進攻,有著很大的幫助。所以,在這兩個人離開之前,南軒問道:“如果你們家的後輩不願意參合到彆人的事情之中,你們又打算怎麼辦呢?難道還能吧自己的後人給徹底收拾了嗎?”南軒說的很含蓄,但是這兩個人自然是明白南軒說的是什麼意思,於是,南軒就看到那堯家老祖非常自信的搖了搖頭,“這不可能的,我的後輩不至於如此沒有見識吧。”南軒聳了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之前在暘穀待得好好的,突然聽到了我爺爺被俘虜的消息,然後我就回來了,可是我聽說,我爹曾經下過封口令啊。”南軒這個時候的話要是這兩個人還不知道什麼意思,那麼這兩個人也不配做南家始祖的弟子了,這一次,那堯家老祖眉頭一皺,“他們敢,我老頭子還活著呢。”南軒這個時候口中嘖嘖有聲,還一邊搖了搖頭,“俗話說,不在其位,不謀其中,你們已經不掌管暘穀這麼多年了,你們的後輩還會聽你們的嗎?如果真的會聽,就不會是現在這樣樣子了。”“就算是他們不接受,你們又能怎麼樣呢?反正你們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而且,就算是他們表麵上同意了,暗地裡陽奉陰違,你們又該怎麼辦呢?”“就算是一切都順利,他們借故推諉遷延,你們又該如何呢?你們用自己的威勢壓得他們臣服了,他們依舊是儘心不儘力,你們又該怎麼辦呢?”南軒這一連串的問話讓那堯家老祖都有一些蒙了,他這個時候皺了皺眉頭,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而那步家老祖則是說道:“那按你的意思,我們應該怎麼辦呢?”南軒也並沒有藏拙,而是直接說道:“要我說啊,你們不用理會你們的那些後輩,直接用自己的威望吸引,呼籲號召暘穀的修者來到九州界一起幫助九州界抵擋攻擊。”“你們要將實情告訴這些人,告訴他們,如果九州界失守了,暘穀也絕對守不住,打破這些人的幻想,這樣或許才能夠召集到一些實力足夠強大的強者。”“我想,你們兩個人雖然這麼多年都沒有在暘穀露麵了,但是威信還有吧,否則的話,也太對不起你們兩個人的名頭了。”南軒這個時候一臉笑眯眯的樣子。而步家老祖和堯家老祖則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們正在思考著南軒說的,究竟有多少可行性,當然了,現在想什麼都有一些早,他們必須要回到暘穀之後,見到實際情況再決定。畢竟現在想的再多,也不過是空想,萬一暘穀之中步家和堯家兩家的主事者一下子就變得大公無私了起來,不用等步家老祖他們說話,就注定帶著人來支援了呢。當然,這種可能性幾乎等於零,就算是步家老祖他們兩個人的心中也絕對不敢這麼想,畢竟對於自己的那些後輩的尿性,他們兩個人也是最清楚不過了。步家老祖兩個人並沒有在這裡停留多長的時間,便直接離開了,看著這兩個人離去的背影,南軒也在思考,這兩個人究竟能夠給九州界帶回來多少幫助呢?雖然南軒很清楚,現在九州界急需要的是頂尖的戰鬥力,而這樣的戰鬥力就算是暘穀,也是沒有的,但是,能夠幫助九州界分擔一些是一些,畢竟這短時間的九州界損失太大了。其實,現在最關鍵的問題,還是無法打敗離殤,否則的話,南軒他們完全可以按照過去對付龐霸那一次入侵的方法,可以輕而易舉的將昧穀的進攻隊伍徹底瓦解。說到底,還是要南軒將實力提升起來才行,可是,南軒前不久才剛剛突破,現在想要提升實力,肯定是無法突破的,那隻能是尋找其他的辦法了。而南軒心中想到的,便是五行之精,南軒自從吸收了南淵給自己的那兩道五行之火之後,南軒的心中對於最後一顆斷庚金就已經非常的渴望了,南軒急切的想要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集齊了十顆五行之精究竟能夠出現怎麼樣的事情,隨著這幾天的發酵,南軒的心中對於五行之精的渴望就愈加強烈了,因此,南軒現在就想要將斷庚金要回來。當然,南軒也知道這件事情不是那麼容易的,畢竟這斷庚金對於中州王的意義非凡,他不一定願意交給南軒,而在這樣的時刻,南軒又不可能和中州王撕破臉。所以,這件事情讓南軒很是糾結,不知道應該如何才好,於是,南軒便將這件事情告訴給了南家老祖,想要從他的身上得到一些建議,或者是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