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軒這個時候臉色還真有一些複雜,本身南軒想的便是讓南家老祖利用自己的權勢將斷庚金要回來,但是現在看來,似乎自己的這種想法行不通啊。那南家老祖似乎是看出來南軒的心中想的事情似的,他對著南軒說道:“你要明白,中州王不是敵人,在九州界這種危機的時刻,我們必須要一致對外。”“我不希望中州王因為這件事情與我們離心離德,所以,我們這些可以給你提供武力威懾的人全都不能去,你必須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將斷庚金要回來。”南軒這個時候一臉的苦笑,“那中州王既然將斷庚金看的那麼重,我又怎麼能夠說服他將斷庚金交給我呢?到頭來浪費著時間,還沒有任何的收獲。”南家老祖這個時候笑著說道:“你要對自己有一些自信心,我告訴你,這件事情誰去都不合適,隻有你去最合適了,我看,你就直接出發了,最好在離殤沒有搗亂之前回來。”雖然南軒也並不知道這南家老祖的自信心究竟是從何而來的,但是,既然他都已經這樣說了,那麼自己也隻能選擇相信了,隻希望南家老祖不要跟自己開玩笑才好。於是,南軒便對著南家老祖告辭了,之後,南軒便開始收拾,準備要出發了,這一次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會遇到什麼樣的事情,還是將準備做的充分一些才好。當然,從彆人的角度來看,南軒有一些小心過度了,畢竟這中州還是屬於九州界的地盤兒的,而且還是遠離戰場的內部,南軒居然將衍天劍都背上了,的確是有些小題大做。不過,這也算是一種誤會,畢竟南軒隻是不願意衍天劍離身而已,但是這一次的事情讓南軒心裡沒底也是真的,對於南家老祖的蜜汁自信,南潯啊真不知道究竟是從何而來。於是,南軒直接從瀚城離開了,南軒的路線比較坎坷,必須要先使用傳送陣到達天元城,然後再通過走路,方才能夠到達中州的首府——九州城。相比起天元城來說,中州的首府九州城並不出名,但是,這主要是因為天元城之外,就是非常有名的衍天宗,這才帶起了天元城的名氣。而事實上,中州的首府九州城是一個完全不遜色於天元城的大城,隻是因為這麼多年風頭被天元城所掩蓋了,這才落得一個如此尷尬的局麵。而且,其實九州城不出名,還有一個原因,便是這九州城之內,竟然沒有任何的傳送陣,這也就意味著,想要達到九州城,必須要從陸路走過去。這對於整個九州界的交流來說,是完全沒有任何好處的,即使是南軒,在最開始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也多少有一些疑惑,為什麼這九州城會沒有傳送陣呢?要說作為中州的首府,沒有能力和財力構築一個傳送陣,那是不可能的,後來,南軒聽到了南家老祖的解釋之後,方才明白了其中的緣由。原來,曾經的中州首府不是九州城,而是天元城,九州城當時的名號,是整個九州界的中心,當初的南家老祖也曾經打算想要在九州城建立衍天宗的。但是,經過了南家老祖的仔細測算之後,發現天元城才是真正的九州界的中心,甚至天元城之外,現在衍天宗坐落的地方,就是整個九州界元力的節點,地位非常關鍵。因此,天元城和九州城的功效也就徹底的交換了,天元城成為了九州界之中,最關鍵的一個城池,相對於其他九個州的首府來說,變得高高在上起來。而九州城雖然被從神壇打落下來,但是它依舊是中州之內僅次於天元城的城池,所以自然而然的成為了中州的首府,而當初沒有傳送陣的傳統,就是從那個時候流傳下來的。原來,作為一個九州界最關鍵的城池,這一點光從九州城以九州為名,就可以看得出來了,為了保護這一座城池,便在這一座城池的周圍布置了一座禁空大陣,封鎖一切空間的力量運轉。有禁空大陣存在的地方,自然而然不可能有傳送陣的存在了,當然了,這禁空大陣也並不是無法拆除,但是中州王為了九州城的安全,還是決定,不設置傳送陣。這樣一來,也相當於從事實上將中州首府保護起來了,這麼多年以來,九州城之中沒有受到過任何的進攻,或許和這個有一些關係吧。九州城和天元城之間的距離並不遠,以南軒的速度,大約兩刻鐘之後,南軒就已經來到了那禁空大陣的範圍之內,甚至於在進來之後,南軒連身體的動作都感覺到有一些僵硬了。當然,南軒也很清楚,這隻是一種不適的感覺而已,自己適應了之後,對於自己的影響,也就微乎其微了,畢竟自己現在的實力已經非常強大了,這些東西不足以讓南軒苦惱。南軒很快就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座城池,這一座規模上絲毫不下於天元城,造型上麵更加古樸厚重的九州城,南軒幾乎一下子就被震撼到了。幸好南軒還是記得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所以並沒有逗留,直接朝著九州城之內而去,由於這一座城池平日子都沒有多少人會來,因此南軒這個生麵孔還是被守衛給看到了。為此,南軒被他們攔下來盤問了很長的時間,這才將南軒放走了,當然,這也已經是南軒強忍住自己心中的不滿了,要不然這些人也想要找自己的麻煩嗎?在經過檢查無誤之後,南軒這才走進了九州城之中,而這一座城中的樣子就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了,和自己見到的其他城池沒有什麼區彆,甚至於南軒還看到了一絲和天元城相似的感覺。南軒進入城之後,剛剛走了兩步,南軒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人跟著,南軒眉頭一皺,用意念一掃,就發信啊了跟子啊自己身後的那些人正是中州的士兵。看來,之前的檢查並沒有讓這些人完全放棄啊,雖然南軒的心中很無奈,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自己總不能動手收拾這些人吧。彆忘了,南軒這一次來到這裡,那可是有求於人的,自己還是稍微安分一些吧,既然自己已經來到了這裡,就稍安勿躁吧,五行之精總歸是要拿回去的。但是,同時南軒的心中也很清楚,這一次的工作並不是那麼簡單的,或許很長的時間之內都沒有辦法成功,所以安頓下來是很有必要的。於是,南軒在城中找到了一個看上去還不錯的客棧,在裡麵先開了一個月的房間,南軒先回到房間之中,將其好好的收拾一下。畢竟自己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要在這裡住下來了,雖然南軒並不在乎住的怎麼樣,但是,弄得讓自己稍微舒心一些,總是可以的吧。因為南軒現在幾乎已經想到了自己將會麵臨的刁難,如果自己的事情進展的不順利,房間也住的不順心,那麼自己的心中恐怕會非常的憋屈,以至於憤而離開,到時候,豈不是功虧一簣了嗎?而就在南軒收拾房間的時候,南軒不知道的事,他進入城中的消息已經被中州王得知了,本來,那些守城的人並不知道南軒是誰。但是,以南軒這樣的年齡,這樣的實力,在九州界之內都不可能是默默無聞的小人物,必然有背景,因此,為了以防萬一,守城的士兵將南軒的樣貌給中州王送了過去。中州王自然是認識南軒的,他一看到那些人留下來的樣貌之後,中州王這個時候也是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說實在的,他真不想要見到南軒。因為他很清楚南軒來見他是要乾什麼的,當初南軒將銳辛金得到之後,中州王就曾經想過,要不要去找南軒將它要下來,但是,南軒的身份卻讓他很忌憚。南家的人哪裡是他可以隨意對待的,更不用說是整個南家唯一的繼承人,所以,中州王便從原本想要銳辛金的態度轉變為了想要保住自己的斷庚金。畢竟,他的心中有的想法,南軒的心中也自然是會有的,到時候,他又該怎麼辦呢?為此,這些年來,這個人都在有意的躲避南軒。以至於在九州界所有人都在抵抗離殤的進攻之時,這個中州王居然躲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沒有出現,他究竟是打的什麼樣的主意,恐怕誰都不知道。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的南軒已經出現在了這裡,那麼這也就意味著,自己手中的五行之精似乎是被彆人盯上了,這一下子,讓那中州王的心中,都產生了一絲慌張。他最擔心的,還是南家的高層對自己出手,光是一個南淵,就足夠自己喝一壺的了,更不用說南家老祖了,要是這些人逼著讓自己交出五行之精,自己又該如何呢?於是,他便對著前來報信的城門守衛說道:“在那個小子進城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他的身邊跟著什麼高手呢?有沒有一個老者呢?”那個城門的守衛則是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沒有啊,在他進城的時候,隻有他一個人,根本沒有看到有任何人跟著他呀。”中州王在聽到了之後,心中還多少有一些激動,隻見他一拍手,然後激動的在房間之中走來走去,然後揮了揮手,讓那個臉色怪異的守衛離開了。中州王一邊走,一邊口中喃喃自語,“這一下子可是太好了,隻有他一個人,這樣一來,他想要從我的手中得到五行之精,那絕對是妄想了。”想到了這裡,中州王的心中都有一些激動,隻要他能夠保住自己的五行之精,這就已經足夠了,剩下的對於他來說,根本不重要。而就在這個時候,卻有一個侍女突然衝進來,對著中州王說道:“老爺,不好了,之前一直被關在房間之中的小姐消失了,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中州王在聽到了之後,整個人一下子就愣住了,他眉頭一皺,急切的問道:“你是乾什麼吃的,不是讓你一天十二個時辰的盯著小姐嗎?怎麼會讓她逃跑了呢?”那個侍女這個時候也似乎是被中州王給嚇到了,她用顫抖的聲音說道:“老爺,以小姐的機靈程度,哪裡是彆人能夠看得住的,我們還是先把小姐找到吧。”中州王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於是,他便接著一臉惡狠狠地對著侍女說道:“你最好期盼著小姐不要有事,要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說罷,這個中州王便直接衝了出去,那個侍女也緊緊地跟在身後,一起離開了這個房間之中,兩個人全都調集人手,開始搜尋中州王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