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殺我……”見楚淵朝他們走來,張遲三人一個激靈,恐懼戰勝驚駭,心臟都在顫抖,恐懼的望著楚淵掙紮著後退。“我,我們錯了,我們不該背叛你,但真的是有人逼我們。”“彆殺我們,我們可以為你作證,這些人都是他殺的。”一邊求饒三人一邊跪地磕頭,頭都磕破了渾然不覺,楚淵太可怕了,儼然是一代殺神,他們不敢再有絲毫的僥幸心理。看著他們求饒,楚淵冷笑不已,到了現在還自知,還作證,需要你們作證嗎?“歘!”見他們求饒都乖乖的排成一排,楚淵揮劍利劍,正好一劍解決了他們。就連指使他們的人到底是誰都不問了,這種無恥之極的人問了有什麼用,反而容易受到誤導。至於那血通境七重,先殺為上,不能耽擱時間。“唰!”就在此時,一道黑影突然襲來,楚淵迅速翻身一劈。“鐺!”硬物被劈開,轉眼隻見一塊令簽打飛插在地麵。看到那塊令簽,楚淵眉頭微蹙,並不知道那代表著什麼。“刑,刑殿!”張遲三人望著卻是眼睛一瞪,他們顯然要比楚淵消息靈通的多,沒辦法,他們必須要知道的更多,這兩天他們可是寢食難安,唯恐遭到楚淵的報複,就尋找各種保命方法,刑殿的代表自然是必須弄清楚的。那塊黑色令簽,就是刑殿代表!“刑殿?”“唰唰唰!”楚淵眉頭一皺,霍然轉頭,隻見四個黑衣人出現,臉上都帶著凶神惡煞的麵具,與江陽城的刑殿執法者是同樣裝扮。早不來晚不來,正好這個時候來。應該是他與那血通境七重的戰鬥動靜太大了,才引來了刑殿。四個刑殿執法者看著一地屍體,麵具之下爆射出可怕的冷光。“這是怎麼回事?”四人望向楚淵,這事如果不能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他們就動手拿人了。“諸位,那人在此行凶殺人,我出手製止,一不小心就把他給殺了。”楚淵淡然抱拳開口,張遲三人聽得眼角顫動,出手製止?睜眼說瞎話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嗎?還一不小心就把人殺了,你這是得多不小心啊。不過楚淵能夠在殺了人的情況下還能如此淡定的麵對刑殿執法者,這點令他們不得不服。“是這樣嗎?”四個執法者轉頭看向張遲三人,張遲三人滿眼恐懼的望著四人,在五蘊宗,刑殿執法者就是煞星,隻要碰到他們絕對沒有好事。吞了吞口水,他們畢竟是受害者,沒必要過多恐懼。一人開口就要說出真相,突然張遲動手拉了拉他,製止了他。張遲轉眼看向楚淵,眼中閃過仇恨,楚淵其實早來了,卻坐視不管害死他們這麼多人,現在還要殺了他們,以楚淵的心狠手辣,讓他繼續活下去的話,他們也絕對活不了! “四位大人,他在顛倒黑白!”張遲咬牙切齒開口,指著楚淵滿臉仇恨。“四位大人,他叫楚淵,你們應該知道入宗考核吧,他要搶我們的須瀾花,我們沒有答應,他就心懷報複,把我們引來這裡,要將我們趕儘殺絕!”“那個師兄路見不平阻止他,卻被他殘忍殺害,還請四位大人為我們做主,將他繩之以法!”四個執法者聽罷眼中顯露不屑,考核之事他們自然知道,鬨的那麼大,但凡消息稍微有點靈通的人,就都知道,但做了那麼無恥的事情還有臉說出來?不過這也證明了楚淵的動機,有可靠的動機他們就可以動手抓人了。“楚淵,跟我們走一趟吧!”三人執法者包圍楚淵,楚淵目光一寒,掃了一眼張遲三人,還真是賊心不死,想要將他送入刑殿,讓他走不出刑殿?有這麼簡單嗎?“等一下!”“嗯?”製止的聲音響起,張遲三人一驚,望向那個站著沒動的執法者,他們都還以為是楚淵出聲製止,沒想到竟然是執法者,這是乾什麼,還不趕快抓人!另外三個執法者也迷惑的看向這人,動機成立,還要乾什麼。楚淵也迷惑的看向那執法者,在他印象之中刑殿的人可沒這麼好說話。將到了嘴邊的話壓下去,先看看這執法者要乾什麼。那執法者沒有開口解釋什麼,徑直走過去,除了那血通境七重之外,將那六具屍體都翻過來,隻見他們位置上都有一個血字,哪怕不完整,意思都在指向楚淵!“一個行凶者會故意來下證據來指向自己嗎?”那執法者冰冷開口,三個執法者都過去一看,隨即都齊齊望向張遲三人,行凶者留下證據指向自己?這種事太過可笑。張遲三人目光躲閃著,沒料到執法者還會去在意這些細節,不是都說刑殿抓人隻要有由頭就可以了嗎?連證據都不需要,這次怎麼這麼細心起來了,難道傳聞有誤?“那,那可能楚淵是故意的。”“沒,沒錯,他……他就是想故意轉移視線,這樣就算被發現,也好洗脫嫌疑!”張遲三人眼睛急轉,想出一個由頭,立馬道。四個執法者目光更加冰冷,這是在當他們是傻子嗎?就算楚淵腦子抽風,也沒必要每殺一個人都這麼做吧。“汙蔑他人,欺瞞刑殿,可是重罪!”翻屍體的那執法者冷喝著,步步朝著張遲三人逼近。“你們與楚淵有化不開的仇怨是沒錯,但你們已經加入了戰蘊峰,他何必大費周章非要把你們引到這裡再動手?”“就算他不怕遭來嫌疑,儘早把你們殺了便是,又何必如此繁瑣的留下證據,你們是認為楚淵腦子有問題還是在認為我們傻!”後麵那三個執法者聽著都點頭認同,說的有理有據,望著張遲三人目光再度冰寒。“我,我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或,或許他就是害怕引來執法者,才故意這麼做!”“對,肯定是這樣!”張遲眼睛突然一亮,一再肯定這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