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至尊戲精英(1 / 1)

極境無限 無暇 3600 字 2個月前

而且更悲催的是,這次我不打算用念霄輪,而是用劍對敵,沒有東西可以擋臉.……難道我抱著一把大劍,把臉遮起來?“夜老弟,把你麵具借我用用。”眼看著對手走上演武台,我趕緊問夜楚涯借麵具。“沒帶。”夜楚涯簡單地兩個字,說得我徹底絕望了,這麼關鍵的時刻,他怎麼能沒帶麵具呢?倒黴到姥姥家了。想了想,我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實在沒有東西可以擋臉,那直接用手……捂著臉走上演武台,從手指縫裡看對手,那家夥叫柳夏麼?一個魁梧的肌肉男,怎麼起了這麼柔弱的一個女子名,忒也不和諧。這家夥是血澤宗的人,真可謂不是冤家不聚頭,不知道這家夥和血澤宗的柳長老有什麼關係,我打殘了那位不講理的長老,他會不是為那個人找我報仇?“你就是奇鶴派的駱言?”柳夏冷笑著,滿臉橫肉堆在一起,眼睛顯得格外小,**著兩隻胳膊,滿身青色的紋身,怎麼看怎麼是個粗人。“在下正是駱言,承讓!”我一隻手捂著臉,一隻手緩慢拔出劍,這把劍是用念霄輪幻化成的,劍鋒上閃爍著七彩光芒。仙元力流轉其中,顯得無比華麗。柳夏先出手了,他肩上扛著一柄大刀,厚重而霸氣,配著他一身肌肉,還真相得益彰,看來是找了一柄趁手的兵器。他大喝一聲,沒和我多說話,猛然向我衝過來,仿佛一頭剛剛從籠子裡放出來的野獸,強悍的力量瞬間爆發,幾步踏來,仿佛大地都在震顫。重量級,煉體流!我的腦海裡呈現出這幾個字,忽然覺得很棘手。煉體流的純力量修士,正是我們魔族的克星,尤其克製我,一旦被他近身擊中,我非死即傷,再強大的魔元力都沒有用。魔族先天體質弱是硬傷,我根本沒辦法和煉體修士硬抗。看著他行動,我肯定不會等著他打我,立即揮舞起剛剛學會的劍法,身形飄忽不定起來,劍在手中仿佛一根彩帶,不斷劃出七彩流動的劍光,在我麵前交織成一片劍芒網。接著幾劍迅速點出,我腳步一輕,飄飄然掠過柳夏身側,和他迎麵擦了過去,絕對不要正麵對撞。柳夏揮舞大刀,一刀砍向我,卻砍了個空,毀天滅地的霸氣擊在地麵上,瞬間地麵泥石崩裂,碎石片激**得老高,驟然一個大坑出現在我身後的地麵上。我感覺一陣頭皮發麻,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直到出手的那一刻,我都低估了柳夏的力量,這大塊頭的名字雖然文藝,但力量可真不是蓋的,難怪全身都是爆發型的肌肉,實在可怕。他一擊沒有打中我,當即轉身,左手出拳,實實在在的一拳向我轟過來,甚至拳頭上覆蓋這一層土黃色的光,一拳打出後,一道拳影在我眼前不斷放大,不斷接近我。 我急速後退,千萬不能被他打中,剛才那一刀,如果砍在我身上,我自問在不動用魔元力的請況下,絕對要被他砍得死絕了。觀眾席上爆發出一陣叫好聲,還有幸災樂禍的。更多是聲音是詛咒我:“好,血澤宗的壯士,打死那個二百五!”“打死奇鶴派二百五,殺了他!好樣的!”“那個二百五怎麼還有臉迎戰,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和柳夏打,隻有輸的份!不自量力。”“不敢看了,二百五要死了,他誰去勸他投降撒,大不了不比了,彆把命丟在這裡啊。”對麵這個柳夏很出名麼?血澤宗?本尊隻想嗬嗬,他們血澤宗算個什麼,本尊想滅他全宗都不是問題,這些人真給血澤宗長臉,殺了本尊?隻怕他們都不夠資格。我一怒之下,手中劍招急變,腳下步法越發加快速度,我打不過,逃跑還不行麼,本尊秒退怎地……那道土黃色拳影再次從我身邊擦了過去,沒有傷到我分毫,哼哼,小子,和本尊鬥,還嫩了點!本尊的逃命本事絕對不是蓋的!“膽小鬼!”“有本事打呀,隻會逃跑算什麼英雄好漢,還參加什麼精英會!”“二百五,認輸吧,你沒有能力贏!”台下罵聲不斷,穹霄演武場並不隔音,任何人的聲音都能傳進來,我聽得心裡憋屈。手中招式再變,無形劍影環繞我一周,仿佛形成了一個劍影防護罩,籠罩我全身。直到現在,我都還沒有使用仙元力呢,全靠身法帶動氣勁,和對麵的人打。柳夏手中的大刀從單手換成雙手,一刀一刀霸氣十足地向我砍過來,仿佛聽了下麵那些人的建議,真的要殺了我。我一直在躲閃,沒有和他正麵對招,抽空向手中的靈劍注入了一絲仙元力,一刹那,靈劍上爆發出強盛的白光,掩蓋過之前的七彩劍氣,劍刃完全變成白色,揮灑而出的氣勁也提升了一個檔次,變成純粹的白色。劍刃變色之後,我身法在度加速,霎那生成了四道殘影,從四個不同的方向圍攏向魁梧大漢柳夏,四道殘影同時出手,將他圍了個水泄不通,全方位攻擊!這是我從夜楚涯手裡學到的絕招,昨天他拿這一招對付我,害我有勁沒處使,被他完全不用仙元力輕鬆打敗。我不信柳夏有什麼辦法對付這一招,天下武學唯快不破,任何強大的招式,都講究一個“快”字,夜楚涯的招式參透了速度的精華,正好用來對付柳夏的蠻力,他必然防不勝防。但我還是低估了柳夏,他抱起雙臂,後背肌肉隆起,竟然用身體硬抗下我的攻擊,身體上居然一點傷痕都沒有。我千算萬算,居然沒有算到,煉體流修士最強大的武器,正是他們的身體,自身防禦力極其強大,身體猶如銅牆鐵壁,除非用強過他無數倍的靈力攻擊,才能強行破開他的防禦,打敗他。而除了強製破開防禦之外,任何低於他修為的手段,打在他身上,全都像撓癢癢一樣,毫無作用,不論我怎麼攻擊,都是徒勞。如果用魔元力,我當然沒有問題,我的靈力早已超過九階,可以強行破開一切。可是現在是精英會比賽,我肯定不能使用魔元力,而仙元力隻有三階合體期,比對方六階仙民初期足足差距了六個仙術大境界,怎麼可能用靈力強行壓製他?!難道非要我使用魔元力麼?比賽不能輸啊。“認輸吧,二百五!”“柳夏大哥無敵!柳夏大哥無敵!”下麵觀眾又是一陣狂呼,沒有人看好我,全都勸我認輸。說的什麼話,我怎麼可能認輸!發現仙元力沒用之後,我決定作弊!沒錯,誰說我非要用魔元力,才能強行壓製煉體流修士?彆忘了,我還有世界規則,還有九階至尊的境界和領域!一擊無效後,我迅速閃身跳開,微微閉上眼睛,額頭上的九階魔法終結印閃爍了一瞬:靈力規則,壓製!隨著我動用規則,周圍飄**的靈氣瞬間被我控製,連柳夏自己發出來的靈力,也瞬間倒戈,形成一層無形的氣場,不斷向柳夏擠壓過去。柳夏的行動速度瞬間減慢,甚至那把大刀他都拿不動了,勉強舉起了,卻又無力地放下,急的滿頭冒汗。現在知道本尊的實力了吧,渣渣!我心裡嘚瑟著,暗笑道:好玩的還在後麵呢,這隻是個開端而已,世界規則在手,我可是無敵的,不然為何九階強者要被稱為至尊呢?空間規則,轉移!我心中默念著,身形已經隨著空間轉移而變得模糊不清,驟然出現在柳夏麵前,一劍抵住了他的喉嚨。“認輸吧!”我手中持著劍,又一道規則壓製,隨著我的話語說出而打出,柳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擠壓得動彈不得,在我麵前不斷掙紮,可怎麼也掙不開規則的束縛,咬牙切齒地瞪著我,眼睛都快爆出眼眶了。“你使了什麼邪法!”他憋出幾個字,“讓我認輸,絕不可能!”“那就下去吧。”我心中控製著規則,空間出現了一絲扭曲,仿佛無形的手,抓住柳夏,狠狠地摔下演武台去。隨著他摔下演武台,地麵發出了一聲劇烈震顫的巨響,柳夏那魁梧的體格,真正要把地麵砸出個大坑。“第一局,二百五十號,奇鶴派駱言勝!”主持人宣布了結果,不過卻迎來台下觀眾的一片唾罵。“不公平!這明顯不公平!”“那個駱言根本不是柳夏大哥的對手,他明顯作弊!”“駱言作弊!肯定有高人幫助他,不然最後那一招他絕對得輸。”“你們沒發現最後有人暗中幫助駱言麼,我要舉報,駱言應該被取消資格!”……在一片咒罵聲中,我很淡定地走向演武台,查唄,我使用的是世界規則,本尊為所欲為怎麼地了,我不信他們能查出個錘子來。一直到走回奇鶴的休息區,夜楚涯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真有你的呀,居然想起使用世界規則?我還以為你會忍不住使用魔元力。”“還是夜老弟你理解我啊,我有世界規則在手,不用白不用,乾嘛要暴露魔元力呢,哈哈。”我笑著,和夜楚涯打招呼,順勢坐在他身邊,好整以暇地繼續看比賽。主持人還在繼續匹配,這場比賽是無限模式,演武台隻允許兩組同時比賽,五百人每人打五場,將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我可以很耐心地等待下一場匹配到我的時候,在這期間我依舊很閒。第二場匹配的結果很快出來了,隨著主持人宣布參賽人選名單,我一下子沒忍住,直接笑噴了出來。“第二場對戰,一千一百零九號浩寧宗莊浩,對戰四百四十四號奇鶴派嶽芷芸!”我使勁拍了拍夜楚涯的肩膀,笑得幾乎喘不過氣,最後豎起一根大拇指,幸災樂禍道:“夜老弟,你中彩了啊,哈哈哈!”夜楚涯臉色難看,一臉鄙夷地盯著我,瞧著他懵逼的樣子,我越發覺得好笑。沒想到仙皇的運氣也這麼背啊,居然抽到第二個上場,比我好不到哪裡去。想我二百五第一個上場,被這些人笑了那麼久,現在終於輪到我笑彆人了,簡直因果輪回啊,報應啊!而且夜老弟的號碼牌也很給力啊,四四四號,死死死號,他肯定會死的很慘,我等著看笑話。果然觀眾席上笑聲不斷,這陣子奇鶴派成了精英會的亮點了,先來一個二百五中頭彩,現在又出了個四四四中第二彩,真可謂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彆多啊!以後奇鶴派乾脆改名奇葩派算了。“這奇鶴派簡直了,怎麼什麼人都有,一個二百五還不夠,現在又來個死死死。”“奇鶴派要出名啊,這都是些什麼人啊,運氣簡直背到爆吧。”“絕門,真是絕門啊!”“以後奇鶴派的名字要響徹仙界了,此乃天驕門派,必上九霄,與日比肩啊!”……得得得,都是看笑話的,奇鶴派的正名沒傳出去,咱這個奇葩門派的名號倒是先傳開了,奇葩得不能再奇葩,我醉得不能再醉,能不能更衰一點?!夜楚涯黑著一張臉走上演武台,上台之前,在我旁邊自言自語了一句:“早知道這樣,今天說什麼都必須帶麵具出來,哎,怎麼偏偏沒帶呢..”我笑得趴在桌子上直不起腰,夜楚涯怎麼倒黴到這種地步,他終於體會到我之前的感受了,現在想起來帶麵具了,晚了啊,哈哈。夜楚涯居然學著我的樣子,一隻手持劍,另一隻手往臉上遮,擋了大半張臉,透過手指頭縫看人,扭扭捏捏走上台的樣子,怎麼看怎麼猥瑣。對麵那什麼浩寧宗的莊浩早已站在演武台上,看見“嶽芷芸”磨磨蹭蹭走上去,立即抱拳作揖,道:“怎麼你們奇鶴派的出場方式如此有趣,必須要把臉擋起來麼?”夜楚涯不能說話,他害怕說話會露餡,隻能眼神幽怨地看著對方,那表情得簡直像黑暗中飄**的怨靈。對麵莊浩見他不說話,繼續自顧自道:“看你是個大姑娘家,出來參加比賽,還打進五百強,挺不容易的,不如這樣,我讓你三招,你先出手吧。”夜楚涯繼續憋著不說話,使勁搖了搖頭,我估計他心裡已經把那個莊浩罵過千百遍,怎麼這家夥上來,到底來比賽還是來調侃啊,廢話那麼多。莊浩看見夜楚涯搖頭,似懂非懂地搖頭晃腦了一通,道:“姑娘,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想說,誰說女子不如男,你想和我公平對決,不想先出手?”夜楚涯使勁點了點頭,真能憋哎。“姑娘,你真可憐,看你的樣子,應該不會說話吧,一個啞巴姑娘,怎麼偏偏加入了奇鶴派,還偏偏運氣如此差,你過得一定很辛苦吧。”莊浩大發感慨,依舊沒出手,沒完沒了地說話。夜楚涯都快憋死了,他現在一定很想哭。這貨對手是個逗比,更是個話嘮,站在台上廢話了半天,拖延時間,怎麼都不開打,這是逼著夜楚涯露餡的節奏啊。莊浩又巴拉巴拉了半天,這才抹了一把口水,道:“小妹,哥哥要出手了,你小心哦。哥哥打架的時候可不會憐香惜玉,如果不小心傷著你,你趕緊認輸,彆苦撐著,明白麼?”夜楚涯實在受不了了,憋著不說話太委屈他,看著莊浩出手,夜楚涯揮起劍,當頭向莊浩砍過去,他要滅了這個家夥,被這個家夥調侃了半天,他窩著火呢。莊浩實力確實不容小覷,比我之前對付的肌肉男柳夏還強大許多,已經達到六階仙民中期,和柳夏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看起來像宗門花大代價培養出來的精英,實力在這次精英會裡數一數二的。夜楚涯很明顯低估了對手,一個照麵,被對手近身纏身,雖然夜楚涯的身法很高明,但奈何修為不足,莊浩很輕鬆地破開了他的劍招,雙手出指,兩道紅色的光芒從他雙手指尖打出,直擊夜楚涯的肩膀,若是被他擊中,夜楚涯的胳膊可能得廢了。莊浩果然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打起架來,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不管對手是男是女,下手都穩準狠,招招果斷,很難找到破綻。夜楚涯也不是省油的燈,手中劍招使出千萬種花樣,每一招都帶著一層金色的殘影,遊走在招式與招式之間,顯得遊刃有餘,特地打扮過的粉紅色曲裾,仿佛一隻粉紅色的蝴蝶,飄飄飛飛,美麗得讓台下觀眾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女孩子的師父是誰,怎麼我覺得在哪裡見過她的劍法?”“不知道,總覺得好像見過,肯定是一位很厲害的大能,仙界能把這套劍法練成的,沒有幾個。那種難度,不是一般人能掌握得了的。”“你們猜猜是哪位大能,我怎麼總覺得這招式很像玉皇大帝自創的‘夜魂九變’?”“沒錯,對!應該是‘夜魂九變’,前麵那個二百五使用的,也是這套劍法,我怎麼說看著那麼熟悉呢,玉皇大帝出名的‘夜魂九變’嘛!”“可是,玉皇大帝並未收弟子,奇鶴派隻是個仙界外圍的小門派,他們的人怎麼懂得‘夜魂九變’?而且還修煉到了如此精妙的程度,匪夷所思啊!”握了個巨草!夜楚涯的身份百分百要暴露了啊!原來這套劍法正是傳說中的“夜魂九變”,我聽黎滄說過,仙皇夜楚涯自創過一套劍法,全力施展的時候,三界之內無人能敵,強大得令人發指。而且研究過“夜魂九變”的人,根本沒有能力模仿出來,除非夜楚涯親授,否則想模仿“夜魂九變”,隻有死路一條,沒人能真正掌握其中的要領,煉到最後,隻能走火入魔,被功法反噬而死。果不其然,對麵那位莊浩同樣看出了“夜魂九變”身法,大聲道:“妹子為何會‘夜魂九變’?玉皇大帝和奇鶴派究竟什麼關係?”夜楚涯冷哼一聲,手中動作突變,速度不減,但是劍招變化更多,已然換成了另外一套劍法,不再使用先前的“夜魂九變”。可他變動作的時候,被莊浩看出了一個破綻,趁著夜楚涯空門大開的時候,一劍刺向夜楚涯的腹部,一道肉眼可見的傷口出現在夜楚涯腹部,鮮血順著傷口流了出來,染紅了他粉紅的的裙裝,慘不忍睹。我捂住眼睛,這畫麵太慘了,看著就疼啊!那個莊浩居然一劍刺傷了夜楚涯,肯定活得不耐煩了,他如果知道對手妹紙是仙界第一坑——夜楚涯,他還敢打麼。夜楚涯帶著傷,迅速後退,一邊施展仙術止血,一邊揮動著手中的靈劍,幾道霸氣至極的劍芒瞬間劈出,迎著莊浩,形成了一層密不透風的勁氣網,如果莊浩過來追蹤他,必然會被勁氣所傷。莊浩順勢後退,拉開了和夜楚涯之間的距離,但他遠遠地盯著夜楚涯,注視著一舉一動。夜楚涯飛速後退,單手按住腹部的傷口,目光越發淩厲,遊走了一圈,迅速止血之後,帶著傷再次衝向莊浩。我看得出,他這次真的怒了,大千世界中沒有誰能真正打傷他,能給他造成這麼大的一道傷口,足矣激怒他。夜楚涯暴喝一聲,手中的劍刃完全變成金色,呼呼啦啦又是幾道極具絢麗的劍芒砍出,演武場上瞬間爆發出一陣層金色風暴,浩浩****地席卷向莊浩。莊浩見躲不過,驟然跳起,以劍代刀,當頭縱劈出一道金色的仙元力,兩股強烈的金色光芒對撞在一起,迸發出一圈強大無比的無形氣勁,演武場的結界霎那顫抖起來,仿佛大地都在震動,氣勢無比可怕。我們這些觀眾,都坐在演武台的結界之外,但是依舊能感覺到那種力量對撞的可怕,不禁毫毛倒豎。力量對撞之後,夜楚涯口中噴出一口鮮血,左胸上被砍出一道三十多厘米長的傷口,鮮血徹底染紅了他胸前的衣襟,無比淒慘。他倒飛出去,在氣勁的餘波中,身體仿佛斷了線的風箏,搖搖晃晃地迅速撞在演武台結界上,栽在地上的時候,艱難地撐著地麵,站不起來。反觀莊浩,身上一點傷都沒有,直到力量對撞的餘波過後,他站在演武台中央,靜靜地看著趴倒在地上的夜楚涯,一步步向他走過去。夜楚涯擦了一把嘴角的鮮血,抬起頭,倔強地望著那個漸漸向他走來的人,手中的劍早已脫手而出,而他現在沒有能力拿回那把劍。“我輸了麼?”夜楚涯輕聲歎道,注視著那個人。“妹砸,你認輸吧,我和你無冤無仇,不會殺你,隻要你認輸,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莊浩站在夜楚涯麵前,好心好意地勸慰著。“不,我沒有輸。”夜楚涯堅持著爬起來,“輸的人是你。”莊浩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漸漸變成驚恐,大聲質問:“你是男的?”演武台下一陣唏噓,越說越難聽:“誒,這個死死死居然是男的,你們都聽到了麼?他居然是個男的!”“男的,那麼變態?不知道他修煉了什麼功法,怎麼修煉成女子身?我說他怎麼一直不說話呢,原來是個男的!”“他們奇鶴派真惡心,怎麼能把男的煉成女的,太難以接受了!”……夜老弟這次招黑,招得夠重口味啊,不知道如果讓這些仙得知夜老弟的真實身份,會怎麼想,他這個玉皇大帝肯定名聲掃地不可。台上的莊浩一臉不解,饒有興趣問:“此話怎講,為何我會敗?”夜楚涯笑得陰險,緩緩張開雙臂,一股無形的規則之力凝聚於雙手中,居然憑空幻化出一柄金色的規則之劍,一劍向莊浩刺去。我暈,夜老弟居然跟我學,使用世界規則作弊,還要不要臉了。莊浩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隻見一把碩大無比的劍刺穿自己的胸膛,而他自己卻沒有半點還手之力,仿佛全部靈力都被抽空了,身體已經被某種看不見的規則限製在原地,無法移動分毫。隨後夜楚涯拔出規則之劍,卻並沒有放棄控製規則,搖搖晃晃地向演武台中央走去,拾起自己原本帶來的劍,再轉回頭走到莊浩麵前。莊浩眼神驚恐地看著他,現在終於明白夜楚涯的恐怖之處了,想掙紮離開,卻無能為力。“你想乾什麼?”莊浩大叫著,拚命掙紮,全身閃爍起一層金色的光。夜楚涯沒有說話,而是提著劍,在莊浩的左胸上也劃了一道三十厘米的傷口,他注視著鮮血從劍刃上滴滴流淌落地,夜楚涯笑了,模樣很可愛。“我贏了。”夜楚涯輕聲道,“你刺我一劍、砍我一劍,我也刺了你一劍,砍了你一劍,扯平了,你認輸吧!”這個夜楚涯老弟哎,怎麼比我還逗比,敢情他在報仇?對手怎麼打他,他一定要怎麼還擊對手,可這既視感,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像一個鬨情緒的小媳婦,各種和丈夫鬨彆扭呢。原諒我真的不願意想歪。還好,現場想歪的人真沒有幾個,因為他說話的聲音是男音,所有人都知道“嶽芷芸”是個男的,是個變態狂,反倒沒有人覺得他這樣的行為有什麼不妥了,變態狂嘛,啥都乾得出來,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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