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能破我們少主人的撒豆成兵之法,司馬先生真神人也!”那個領頭前來攻擊司馬一行的人讚不絕口。“對方的法術破了?”陳立等還是有些不信,站著發愣。“哪裡這麼容易就......就破得了人家法術?”這時司馬相如才把洞簫插入腰裡,說到,“我......我無非是看到經過的原來是一些陰兵,而我們要逃跑已經來不及,就來了一個抱團取暖,再用安魂曲,讓我們定下心智,增加陽氣而已,沒想到是誰先念起了安魂咒,以至於讓我們不僅逃過一劫,還叫陰兵的陣勢土崩瓦解。我們是沒事了,但肯定也得罪了施法的這個高人,還不知道人家要怎麼樣懲......懲治我們呀!”“還真的是司馬先生,還好大家都沒有事呀!”這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我差點就害了我們夜郎人最為佩服的司馬先生性命,怎麼還會有懲治之說!”大家回頭看時,那個在金鼎山上使法的人到了,英雄結,查爾瓦,彝人的裝束,有四五個人跟在身後,其中一個還有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孩子。和師父一起站在半空的李恒方眼睛一亮:“怎麼會有些像那個蒙多楚楚呀?”“蒙多楚楚是一百多年前的人物了,這個一定是她的後人!”無極道人說。“這位是----”這時他們看到司馬相如怔了一下,向來人笑臉相迎。“這是我們家少主人,夜郎北方大城的統領蒙多福興!”先前那幾個人的頭介紹說。“見過蒙多王爺!”司馬相如向前稽首。“差不多二十年不見,人是老了些,卻還是那樣的風度翩翩呀!”“我們......見過?”司馬相如有些惶惑。蒙多福興這時已經來到跟前。他急急忙忙向司馬相如還了禮,然後跑過人群,大袖一揮,口中念念有詞。那些掉落在地上的大豆粒卻如同一群蜜蜂一樣飛起,又如蜂群進入蜂巢一般,一顆顆魚貫而入,紛紛鑽進了蒙多王爺的衣袖。蒙多福興做完了這些,又急急忙忙轉過身子。“差不多二十年了吧!我聽過司馬先生在卓家鐵銅作坊中敲擊那些銅鼓和銅缶等物件,那一晚上誰不是如癡如醉啊?我們夜郎人也就是從那時起愛上銅鼓、銅缶這些樂器的,而且生前用的東西,死之後還要用於隨葬呢。對了,這次差點害了司馬先生一行的性命,還望海涵啊!”“唐蒙作為中郎將,領一萬大軍在夜郎境內修路,朝廷原本是為了與夜郎、滇國的溝通往來,不想出現了這樣的局麵,讓人憂慮啊,隻不知在這裡,唐蒙和他的軍隊又是怎麼樣的開罪於王爺?”“還不為了我這個寶貝女兒惹的禍!“蒙多福興氣憤憤地說,“唐蒙手下有一個叫做吳霸的將軍,不知怎麼就看中了小女。看中小女也無可厚非。我們這裡,隻要男歡女悅,那怎麼樣都行,條件就是不能相互背叛,兩人相互喜歡上了,那就是一輩子。可是我女兒不同意呀,那個吳霸卻要強行地往他的軍營裡拉,這樣雙方就衝突起來,那位吳霸將軍的眼睛被小女抓瞎了一隻,我們這邊有兩個仆人拚了命才保得小女逃回。是我一氣之下就下令把唐蒙的這支人馬逐出巴符關。巴符關不是輕易就能過來的呀,你們這樣不聲不響地到來,我就把你們當成是仇人要偷偷前來禍害夜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