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中)中域霸主 名實兼備(1 / 1)

二、“嘗不清楚隸屬那一國。隻知道他們是劫富濟貧、殺貪官惡霸的組織。民間名聲很好。與我國也是往來友善。他們的頭兒被稱作宗主,是什麼樣的人,誰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是鬼泣城的?”納什驚問道。雅布依搖了搖頭,“他們殺了鬼泣城幾個貪官,緝拿令還在城頭張貼著呢。”“他們不是為了百姓嗎?找到他們,為百姓從他們手中買糧。”納仁國王異想天開的說。“目前國內存糧不多了。我回返途中打聽了下漫天域的情況,也是差不多。起初他們還把國庫的糧食拿出來賣,因為那個收購價太誘人。”依木神補刀。“幸好一切不是龍羽所為,要不然後果難以想像。”雅布依也是無計無施道,“為今之計,一是派使者與龍羽主動講和。再就是與漫天域合兵,將鬼泣城滅了。占領了鬼泣城,糧食自然不愁。”“怕隻怕,龍羽早探得我們國內情況,不會放棄這樣好的機會。”“報。”皇宮外傳來這聲叫,讓納仁三人心為之一緊。軍士進入其中,單膝跪地道,“鬼泣城大軍已經到了邊境上。”塞克湖東,安西國定西候的大營。營門大開,定西候領著人馬蜂擁而出。人馬過後,隻見偌大的一座營盤顯的空****的,幾個軍士如花般點綴著。讓人知道這處營盤還有人使用。“湖上有軍馬。”營盤中有人叫道。“敵軍,敵軍來襲。”“紅色應龍旗,快跑呀。”原來懶懶散散的留守軍人,到了湖邊看見上百船戰船向此劃來,個個驚慌起來。“向候爺稟報去。”“來及不了。”“快逃命吧。”紅色應龍旗,下角印著格桑花印徽,正是鬼泣城將領達果與雄巴兩人。他們一登岸,沒有顧及清點營中的糧草、軍械,直接命令人加強防守,準備抵禦定西候回軍來攻,一切準備妥當。“哥,這大營得的太輕鬆。是不是我再領隊人馬去夾攻下定西候?”雄巴問道。“軍令讓我們搶占此營寨。沒有出擊的命令。”達果回應讓雄巴不滿意,“單純防守,可不是辦法。我們所帶是先遣人馬。對方可是數萬大軍。你看這座營寨,單獨處立在湖邊大草原上,非常容易攻破。”“聽老人們說,過去安西國幾次在此建城寨,都被周邊部落的襲擾,最後不得矣撤走了。就因為如此的地理,我們幾千人馬更不能分兵,隻要守到明天,後繼軍隊就到了。”達果也說了自己的想法。雄巴再言道,“我領數百人在湖上遊擊側應。安西大軍聽聞營盤被搶。進攻必定亂了章法,從一側臨湖的南岸發起可能性最大。”達果方才觀察了地形,思索了下點點頭。距離溪邊之森十幾裡的草原上,安西國定西候領著軍馬正與依果決帶領的人馬打的難解難分。 “依果決大人,那個嘎措是不是又跑了?”“約定好,我們頂住進攻。他隨後加入,前後夾擊的。”“都快撐不住了,還不出現。”護衛依果決的親兵邊戰邊問道。“不要亂我軍心,否則,斬。”依果決製止了報怨,大聲喊叫道,“同是霸主旗下的士兵。為什麼彆人千人可滅國?而今我們可是二萬人。”依果決一把搶過紅色應旗,衝破護衛,向敵陣而去。刹那間,漸漸難以支撐的鬼泣城的軍士如同再生,竟然停止連連退卻的步伐,形成了對峙。“候爺,大營中被鬼泣城的占領了。”白熾化的戰場,往往一句話就會兵敗如山倒。“斬了他。”定西候趕忙命令手下。可是當人們再去尋找方才高叫的那人,卻沒了影蹤。話卻如同瘟疫般在安西軍士心中蔓延著。戰場邊緣處出現了逃兵。“大營被搶了,候爺。”又一人飛馬來報,未到陣前,一枝狼牙箭射倒報信的人。“溪邊之森就是眼前,打下它。我們依舊有立足之地。”定西候叫道。他一連吼叫好幾聲,軍心算是安定下來。這一仗,定西候帶來八萬人馬,本就不對等。幾個月的大戰,雙方都是損兵折將。八萬生力軍,可以說是定西候封地最後的精血。兩軍最後一搏的緊要關頭。大地震撼了,遠處山林中出現漫山遍野的騎兵殺將而來。紅色應龍旗,下角有個錢幣的徽印,正是嘎措的標誌。安西國大軍剛剛恢複的軍心鬥誌,傾刻間化為烏有。戰場邊緣的人扭頭就跑,他們的行為直接讓其它人也紛紛效仿。這次任定西候怎麼叫喊、殺人也是不管用了。先前的數次大戰,死忠於定西候的兵士幾乎全部折損,新兵多是強征而的平民,素養自然不及以前老兵。“候爺,快走吧。”一個軍士給定西候牽來馬匹,幾個軍士架著他上馬。“我們留下,為候爺殿後。”定西候望了這數千名與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不知說什麼。一圈馬,加入奔逃的隊伍中。那數千軍士則逆流而動,依舊逃不脫被氣勢如虹的鬼泣城的兵士給淹沒的命運。八萬大軍被鬼泣城三萬多人像圍獵一樣追殺著。歧山之中,定西候狼狽地站在一座依山而建的城關下。城頭飛揚的是紅色應龍旗,下角有一個獸人頭的徽印。鬼泣城有名的獸族將領木吉標誌。“什麼人?”身後傳來一聲喝問。定西候回身時,早被一隊鬼泣城的巡邏兵士圍住。定西候手提寶劍,仰麵向天道,“王子,你如願了。”說完自刎而亡。城關中,木吉與嘎措正爭論不休。“霸主大人說過,此地不易久留。攻下之後就要將人口、物資運走,城池付之一炬。”木吉憤怒的說道。“而今我軍氣勢正盛,當以此為據點,再打下幾座城池,最少也要搶掠一番。不給安西國點顏色看看,他們真不知道我鬼泣城的厲害。”“此處是山地。我們擅長打野戰。”“此城是怎麼打下來的?”麵對嘎措無理的糾纏,木吉真想拔刀相向。“明日我押運人口、物資先走。你若想留,你留下。守不住,一定要將此城燒了。”木吉說完背對著嘎措。兩人就這樣不歡而散,各行其事了。這日,天降大雨。歧山之中陸續逃出不少兵士。他們一出大山,被眼前紅色應龍旗的大營弄的驚喜不已。不一會兒,木吉領著人馬冒雨進入歧山。“將軍,這樣大的雨,恐怕我們趕到了,嘎措早就被滅了。”“誰讓他不聽將軍勸。被人斷了糧道,圍在城中。”“快些行軍,都是鬼泣城的人。為了霸主也要救出他。快走。”這隊人馬很快消失在大雨中。與此同時,距離鹽澤國邊境百裡處。部落聯盟的大軍分為前後左右中五軍,每軍相距五裡,全軍方圓幾十裡地的一齊向前行進著。部落聯盟之後緊跟著鹽澤國、漫天域的大軍,兩國大軍亦是分前後左右中五軍,三軍成品字陣。如此延綿上百裡路,向鬼泣城方向殺奔而去。鬼泣城的探馬回返時路上相遇。“怎麼愁眉不展的?”一個軍士邊騎馬邊問道。“這次他們號稱百萬大軍,不滅鬼泣城誓不罷休。我們--”“切,前幾次不都是如此。部落聯盟號稱二十萬大軍,結果呢?”“這次不一樣。”“什麼不一樣?擔心我們隻有五千人馬?”“可不是。一直以來我們隻襲擊他們糧隊。等他們自亂時才追擊。現在可是麵對百萬之眾。糧隊都在中軍。每人還帶一個月的糧食。”“哈哈哈。”“你還笑的出來。”“鹽澤國距離鬼泣城日夜兼程也要近二個月。他們帶的糧食太多,也是累贅。一天能走多少路?”“說的也是。”“跟著霸主大人,你可真白活了。”“可是我們也再搶不到糧食了。”“霸主大人自有辦法。”之後探子打馬快行。峽穀中,探馬向龍羽稟報了所得的消息。五個千夫長盤坐在地上正在邊啃著乾肉邊飲著酒。龍羽坐了下來,在身邊隨手尋來幾塊石頭排放著。五個千夫長見霸主這樣,不約而同的湊了上來。“霸主大人,對方七天行了五百裡,顯然不是著急趕路。”“對方也不傻,我們向來隻襲擊糧隊。”“馬匹強行軍,一天最少能行百十裡地計算,其中必有詐。”“看來對方對外稱是去滅鬼泣城,實際上還是打我們的主意。”“就算來打我們的主意。而今他們國內空虛,不防打他一下。反正我們人少,溜的快。”“這兩國不比草原部落。實力雄厚,君民團結。怕是去了,就不好抽身。”“等他們回來援救,日夜兼程也要四五天,再加之消息傳遞,前後要十日左右。”“十天時日,不好把握。中域本就地廣人稀。邊境騷擾作用不大,要打痛它,必然深入腹地。”“是呀!我們一旦進入它國腹地。地利、人和都不為我方所占。”龍羽聽著幾位千夫長的討論,不無道理。他挺身,仰起頭,發現今晚又是星辰滿天。“霸主大人,在此休整數日。弟兄們都快瘋了。”“是呀!下一步是對它們國內進行襲擾還是直接進攻軍隊,你說吧。”龍羽望了眼千夫長們,他們都是中域的勇士。跟隨自己慢慢會動腦子思考了。可是距離真正的有勇有謀,自己差距非常明顯,更不提他們了。“等。”龍羽說完這話讓屬下很是不解。沒有再發問,學著龍羽望著天空。似乎那個等字的玄機,全都隱藏在浩翰的星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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