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性格命運 劫數天定(上)(1 / 1)

一、應龍國,上城皇宮外。隻見到兩個官服少年在叢林中追蹤著一個獸族的少年。“啪。”獸族少年再現身時,一掌拍暈了其中一人。另一少年遲疑了片刻,似等候獸族少年的同樣待遇。等少年揮拳要打時,獸族少年抬手製止道,“我非歹人。拂曉入宮,隻為給你們的王一件東西。”少年望了眼地上昏迷中的同伴,清楚所言非虛。對方的實力,可以輕易滅了自己一方,卻沒有這樣做。獸族少年從貼身內衣中掏出個布包,看樣子很是珍貴,“你將這東西交與王,他自然知曉一切。”“沒其它話嗎?”少年接過布包暗中用手一捏,整個人如受雷擊般。獸族少年半晌無話,少年又道,“還是讓王親自來吧。”說完扛起同伴轉身就走,獸族少年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這額頭上有龍紋的少年實力不弱,為什麼處處示弱?”望著少年消失後,紫蓮樹林中現身。“你也看出來了。”獸族少年正是龍寶。“或許他跟你一樣,有什麼秘密隻能自己一人知曉。這樣的人在你阿大身邊,不擔心嗎?”龍寶想了想,“他給人的感覺很怪,好像非常親近,卻無從說起。”紫蓮用奇怪的眼神望著龍寶,怎麼自己的感覺與他的完全不一樣。其中的差異在於兩人的性彆嗎?還是有其它原因存在。“寶兒,寶兒。阿大知道你在附近。難道就不能出現見見阿大嗎?”一身便裝,光著腳風風火火跑來的龍羽大聲叫著。數聲裡,隻驚的鳥飛獸走。龍羽失魂落魄的在樹林中苦苦尋找著,最後隻能手握著那半片竹蜻蜓含淚而歸。“唉!你們父子可真是奇怪。兄弟怪異也就罷了,怎麼--”紫蓮望著淚珠不斷的龍寶不知說什麼好。龍寶拭去眼淚,“我要去雨師國,此去吉凶難料--”“龍寶龍寶,你又想用這種方法來拋棄我?我也是真正是不知羞恥女子。你三番五次這樣對我,竟然還是沒往日的半分脾氣。還要跟著你。難道每過一段時日不羞辱我一番,便缺少些什麼嗎?還是你一直擔心什麼?”“不是--蓮兒,我--”龍寶的嘴被紫蓮捂住。“心中有你,豈不知你想些什麼?”紫蓮說著依偎在龍寶的懷中,“我心?你早已明了,何必再傷。”龍寶在紫蓮額上吻了下,兩人相視一笑。一個獸族少年、一個精靈少女攜手向北而去。螢火樹下,龍羽靠著,手拿半片竹蜻蜓呆呆的看著。隻讓宮人、臣子們看的心酸不已。《無疆之王》唱段他們非常熟悉。《蜻蜓雙翼分二子》的故事都是清楚的。突然之間見到王拿著半片竹蜻蜓,定是尋到其中一子。結果是怎麼的隻能去猜測。王的樣子讓猜測變的又是那樣的簡單。“龍吟。”換崗而來的額頭上有龍紋的少年讓眾人看到了希望。人人都知曉這個龍驥營的衛士很受龍羽的喜愛,小道消息說少年名字與王的一子相同,而且樣子也是非常的像。對此人人深信不疑,因為龍吟的樣子真有王的幾分神韻。好像從胎中帶來的一樣。不得不讓人感歎凡塵的神奇。 龍吟被眾人寄托願望的推到前台。龍吟回望了眾人,他們用著各種自己的方式或鼓勵、或威脅。“王。”龍羽一指麵前。龍吟心領神會的坐下。隻是龍吟的所有神情表現,讓龍羽猛的撲了上去,緊緊抱住他。好像一放手,就再也得不到一樣。一陣風吹過,螢火樹的花兒落到他們的頭上,身上。不知那兒傳來的一曲蕭聲,像是在述說,又似在哭泣,更如慰藉心靈般。清風徐徐,螢火樹下語。縱酒行歌千萬裡,記取呀呀學語。夕陽望斷天涯,阡陌小橋人家。深情何必開口,歸來蹣跚身影。“這蕭聲--怎麼聽的人如此想哭?”下城行宮中,羿苑身處百花之中,輕聲的問著自己。“王妃,我也想哭。”一個宮女流著淚回應道。“你怎麼還在?不必管我。”“王妃。臣下知曉您心中苦。可是,可是--”“可是什麼?”“他們說了,如果王妃你再瘦了,就要割我的肉抵償。”聽了小宮女的擔心,羿苑微微一笑,隻是感覺這笑也是一樣的無精達采。“他們不敢的。王也不會答應的。”“王妃,你可要護著臣下。”小宮女說著哭著跪下。羿苑看到小宮女的樣子跟自己差不多,安慰道,“過去女子自稱奴婢,現在王連這個叫法都改為臣下。還擔心什麼?”“可是--他們真的會處罰臣下。”羿苑知道再與之理論下去也是沒有結果。回望了江對麵問道,“對麵從早上就開始折騰,快黃昏了,鬨什麼呢?”“王妃想知道,臣下這就去打聽。”羿苑不過隨口一說,沒想到小宮女當了真的跑了去。“公主。”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樹後傳來。羿苑起身尋去,隻見百花叢中,蹲著的人正是羿北。許久不見,一見麵便將自己精心種植的花壓倒了一大片。“公主,奴才來遲了。這便救公主離開此地。”羿北說著上前,隻是目光呆滯的羿苑反應卻敏捷了起來,連連避讓。“公主不想離開這牢籠?”牢籠?羿苑聽了不免一笑。火燒水都城的那晚,龍羽派人救出她,便安置於此。城中人人知曉她是王妃,並沒限製她任何人身自由。隻是她差點害龍羽死亡,民間雖尊敬她但也有十足的輕視。為回避無聊的目光,才不出行宮半步。讓羿北以為她是被龍羽囚禁於此。那日羿北按約前往水都城,被伊家的人打了個埋伏。之後更是聽聞羿苑被囚禁於此,直到今日,宮中防守都去了上城。才有機會潛入。萬萬沒想到公主被囚禁一年多,人變的如此頹廢。此仇此恨又記在龍羽的頭上。急促的腳步聲從地下傳來,羿北還有不少話要說,許多事要做。羿苑隻是木訥的對他一笑點頭,揮手示意他離開。行宮外森林中的一顆茂密的樹上,兩個人影望著羿北的離去,士兵的前來。“這女子算是真正成廢人了!國讓人滅了,不想著奪回來。一次的失敗算什麼,縱使千次、萬次也要去做。就算此生不能成功,有生之年也不能讓敵人好過。”“一路上,你見到應龍國與我長風國有何不同之處?”“嗯!士族大戶不敢造次,民眾生活還算安寧。這又怎麼了?而今長風國不是也漸漸如此。”“笑什麼?難道不是嗎?”“人之好壞,在於性情;國之興衰,在--”“公子出生五聖山,在下是山野鄉村出生。不懂什麼國呀!人的。隻知曉沒有事做,就養活不了一家老小。雇主要做什麼就什麼,其它一切恩願情仇與我無關,儘管去找雇主就對了。”兩人沉默了片刻。“而今刺殺行動連連失利,公子欲聯絡之人又這般。接下來當如何?”“你回去將此間消息回複給你家樓主,我嗎?以後無論在任何處見到都當不認識。”“是。”一個大漢如猿猴般跳躍離去,身形、背影與長風國英雄城中春鶯樓的二管事利垣很是相似。再看樹冠中的公子,正是一派儒雅之風的小離。小離再看了眼花間除草的羿苑,這個生命中沒了任何支撐的十八九的女子,之後飄然而去。上下城本就是依山而建,街道之類更是一層層疊加之勢。下城腰間一層的酒樓中,小離邊品著茶邊欣賞著萬仞山上層層的建築,腳下的千帆孱動的江流,一飛衝天的鳥雀。回首間,隻見一個半醉的雅士正在空壁上揮毫沷墨,引得眾人聲聲喝彩。“天下憂民士,悲歌負劍行。星夜觀劍鋒,猶如關山暮。”聞得此吟詩聲,讓小離欣喜的趕忙起身相迎。隻見一個身材微胖,麵白蓄八字胡的富態人與一個身形一般,膚色發黑留長須的人出現。三人相視一笑,抱拳施禮後便入了座。“小二,上菜。”“好咧!客官,來咯。”小離聽到店小二的呼應聲,欲開口,卻讓對方抬手示意彆出聲。“在下憂民。”“小人悲星。”小離一聽眼睛一亮道,“小可隻能用關山暮了。”“哈哈。”三人的氣勢可謂一來便力壓酒樓群芳。讓題詩的、高談闊論的紛紛投來注意的目光。“山暮老弟此去哪個書院任教?”憂民的一語,讓酒樓安靜了下來。讓前來上菜的店小二很是奇怪地看看自己,以為自己有什麼地方不對。環視一周發現沒什麼,再看看眾人的目光,心中有所領悟。他笑著邊上菜邊關切的問道,“三位想必是王請來的書院夫子吧?不知要去那個書院任教?”“我們隻是受朋友相邀前來看看。”悲星話一出口,讓酒樓中關注的目光紛紛撤了去。“三位兄台,我們也是受到朋友相約,前來應聘書院夫子一職。”鄰桌的人抱拳施禮打著招呼。一言讓不少桌都抱拳施禮。關山暮三人方才領會到那一句:哪個書院任教?口氣之大,殺傷力之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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