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吳六鼎的邀請(1 / 1)

武道獨尊 儘千帆 1540 字 2個月前

海到無邊天作岸,山登絕頂我為峰!此言一出——轟!猶如萬道驚雷,劈落心湖,揚起滔天巨浪,每個人的心頭,每個人的腦中,都揚起驚濤駭浪,被震驚的瞠目結舌。所有目光朝此看來。這一刻。瑤池畫舫仿佛化作一座山峰,而站在七層之巔的方昱,便是山巔之巔,正如他所言,何為第一?同鄉第一?同城第一?脫胎第一?凝煞第一?非也。所謂第一,乃是突破。鄉之上有城,城之上有省,脫胎之上有凝煞,凝煞之上有煉罡,再強的凝煞修士,也不如一位煉罡大修。同階無敵非第一,因為之上還有境界。何為第一?海到無邊天作岸,山登絕頂我為峰!是為第一!方昱這詩一出,心湖陷入死寂,隻是每個人心中有驚濤駭浪卷萬山,哪怕角落裡那位凝煞中年都眼神微變,再看方昱有新的認識。此子非池中物。方昱的詩震懾全場,柔千絲非蠢女,否則也不可能是候選花魁,意識到方昱來曆非凡,有些後悔頂撞。但這時她若退縮,花魁必跟她失之交臂。想到船艙裡那位是羽化門真傳,就算方昱來頭不小,也不可能比羽化門真傳大,念想至此,她強硬道:“今晚是風花雪夜,公子之詞,霸道絕倫,殺意很重,與情景未免相差太大。”方昱笑。死鴨子嘴硬,他懶得再說什麼。看到方昱坐回去,柔千絲仿佛抓住把柄一般,更加咄咄逼人:“詩詞應景乃是常理,我們談風月,你卻說武道,我們是溫柔鄉,你如殘酷戰場,沒有半點可稱讚的地方,果然對詩詞無造詣。”她咄咄逼人模樣,讓其他候選花魁,皺起眉頭看她。就連那名男子都一臉不滿。但想到船艙裡那位,隻能強壓著怒火,笑著圓場,想讓柔千絲少說兩句,可柔千絲連他的話都不聽。一副花魁盛會,不如她意就不行的架勢。……湖上客人都注意到這點,麵麵相覷,都打聽柔千絲什麼背景,像失心瘋發作,賦月樓都不管她?所謂秘密。一人知,十人知。十人知,百人知。百認知,千人知。很快。在場都打聽到消息,柔千絲竟被一位羽化真傳仙徒看中,她是此屆內定花魁!原來有羽化真傳仙徒撐腰,怪不得敢衝撞首客,聞首客之詩,霸道絕倫,都不願應對柔千絲,顯然也是知道她背景的。他們猜對部分。方昱是知道柔千絲背景了,但根本不是顧忌她背景認慫,而是不願跟她一般見識,覺著跟井蛙爭辯,太失身份。他不懶得爭辯,彆人看不出來,角落裡不修邊幅中年看出來。柔千絲還在不依不饒。 中年男子看眼方昱,拿起酒杯,並沒有看外麵,而是看著手中酒杯,聲音冷漠道:“真能聒噪,今日是花魁大會,非潑婦罵街,馬上給我消失,否則死。”聲音很冷漠,同樣在每個人耳邊響起。不僅如此。一股磅礴煞氣,以瑤池畫舫為中心,在心湖猛然鋪開,鎮壓全場,平靜湖麵掀起層層波浪。凝煞境,有凝煞強者!一瞬間。所有客人都意識到。嘩啦。幾乎是全體站立,朝瑤池畫舫看來,這艘畫舫裡除了首客外,竟然還藏著一位凝煞修士?這下有趣了。柔千絲仗著羽化真傳撐腰,敢不給首客麵子,難道還敢駁斥凝煞強者?羽化真傳也隻是凝煞境,論地位,是比散修凝煞高,可羽化真傳不是傻子,怎可能為一娼妓,跟同境界修士鬨矛盾?果不其然。柔千絲咄咄逼人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如紙,眼睛瞪大如銅鈴,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她竟然被一個凝煞強者點名了?這,這……她央求般的看向船艙,希望裡麵那位能給她出頭。然而。事實是殘酷的。在那位眼裡,她隻是個玩物,捧成花魁是為玩起來更刺激,為此得罪一位凝煞同修實屬不明智。柔千絲露出絕望之色。甲板男子也在等著船艙那位表態,見與預料的一樣,便放下心來,看向柔千絲,道:“柔千絲姑娘,今日你狀態不佳,先回艙休息吧。”“不,不,我是花魁,我是鬆大人的女人,說好這屆花魁給我的,我不能下去。”柔千絲語無倫次。男子不為所動,衝暗處護衛招手:“請柔千絲姑娘入艙,送去鬆大人那裡。”兩個黑衣護衛走來,分左右夾住柔千絲,做請的手勢。“我錯了,讓我留下……”柔千絲哀求。男子冷漠低聲道:“柔千絲姑娘還是先去鬆大人那,若是讓鬆大人對您失去興趣,那才是真的糟糕。”柔千絲一個激靈醒來。是了。她還有最後一張救命稻草,要是讓船艙裡那位對她失去興趣,就憑今日她所作所為,賦月樓決不輕饒。她將從有資格爭花魁的存在,變成最低賤的娼妓。她忙回艙。男子有很強的控場能力,很快把氣氛活躍起來,回歸到花魁大會,並選出第二個題材,進行即興賦詩。……與此同時。瑤池畫舫,七層。方昱扭頭看向角落裡,不修邊幅的中年男人,對方再次衝他舉起酒杯,方昱想了想,跟小狐女交待兩句,起身走向那角落。他跟中年男子都已是風雲人物,尤其後者是凝煞境啊!大家都畏懼。方昱落座,衝侍女道:“再來一壺酒。”然後衝中年男子拱手,道:“多謝道友幫忙解圍。”“我看不慣她。”中年男子道。說著。他看眼小狐女,問:“那是你婢女?”“對。”“很罕見。”很明顯,中年男子早就察覺小狐女不對勁,至於有沒有發現她是狐女,或者說有三條尾巴就不清楚了。中年男子看向侍女:“這裡可有說話地方?”侍女錯愕:“這……”畫舫是用來看花魁大會的,設計的很通透,每張桌子視野都無阻礙,換而言之沒有任何隔斷。上哪找包廂?這時,旁邊桌子的三位貴公子起身,其中一個說:“這屆花魁大會不夠精彩,咱們去李朝陽李兄府邸喝酒吧。”“好。”另一個答應。被稱為‘李朝陽’的公子,熱情招待倆朋友離開。下一刻——“姐妹們,咱們也回去吧,就去鶯鶯家,崔府庭院非常美,去多少次我都很喜歡。”幾位世家小姐起身,簇擁著‘崔府’千金‘崔鶯鶯’離開。“三位,咱們……”“我們也走吧,去周兄家……”極為默契的一幕上演,花重金來七層的這些公子哥,大小姐,很自覺地離開,隻是彼此熟悉的很,這次下樓前非得喊個全名。很快。七層清空。中年男人看向侍女:“你們也都走吧。”“是。”諸侍女離開,包括伺候小狐女的那位。這時。中年男子坐直,抱拳道:“我叫吳六鼎,敢問道友尊姓大名?”“我暫不方便透露身份,抱歉。”方昱道。中年男子‘吳六鼎’似能理解,點點頭:“吳某唐突了,道友既有偽裝,那娼妓不識抬舉,道友也不發火,代表道友是不易暴露身份。”方昱拿起新上的一壺酒,斟滿酒杯,端起:“謝理解。”“道友來禹城,不會是為花魁大會吧?”吳六鼎問。方昱笑:“今晚沒事,過來看看。”“吳某是受邀而來,我在禹城有位好友,近日他碰到麻煩,需要兩位凝煞境幫忙解圍,但事出緊急,隻有我恰好在附近能趕來,眼下還差一位,不知道友能否幫忙?”吳六鼎問。原來他主動幫方昱喝鎮柔千絲是有目的的。方昱:“不太方便。”吳六鼎:“吳某知道強人所難,但那是我至交好友,此事偏偏事出緊急,明日便要麵臨,我厚顏肯定道友幫忙,我與好友定有厚薄!”方昱不願趟渾水。他的麻煩大如鬥,哪還有閒情逸致管彆人的,總不能因吳六鼎替他喝斥一娼妓,就幫這種忙吧?然而,就在他要拒絕時——吳六鼎開出報酬:“三門靈級氣功,一件靈器,外加兩顆煞丹,請道友幫忙一次。”煞丹?方昱眉頭一挑,沉思下,開口:“說下具體情況吧。”吳六鼎見他答應,麵露喜色,忙說:“我朋友姓殷,乃禹城頂級家族之一,他本身就是凝煞境。不過說起殷氏家族,禹城隻是一個分支罷了,就在前幾日,殷家祖地有強者降臨,要跟我朋友要一物。我朋友不給。殷氏祖地就想搶奪,我朋友以毀掉為威脅,暫時恐嚇住祖地強者,不過隻僵持幾日而已。祖地強者就失去耐心。提出一方案,約定三日後,殷家跟祖地比三場武,東西歸勝者所有,若我朋友不同意,就一天殺十個殷家小輩,直至殺乾淨為止。哪怕得不到東西,也要血洗他這一支!”方昱挑眉。這殷氏祖地未免太霸道,竟然要血洗家族分支?但他沒說話繼續聽。吳六鼎繼續道:“比武並不公平,可我朋友沒辦法隻能答應,祖地有三位凝煞境,我和朋友隻有兩位,不戰已輸一局,今日巧碰道友,就厚顏懇請幫忙一次。”說著。他起身躬身拜下去,一臉誠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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