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到金陵州牧府(1 / 1)

最強武神 成書 2217 字 2個月前

“你也懂茶藝麼?”上官幽蘭看著蘇銘,臉上帶著頗有些意外的神情。“對於茶藝,我可是個外行。”蘇銘很直接很乾脆的回答道,“我不是常喝茶,雖說我是個外行,可我聞著這香味,還有看著這茶水,甘醇清洌,能感覺到這茶是上等好茶的。”說到這裡,蘇銘停頓了一下,隨即又接著往下說道,“這茶水碧綠似翡翠,味道甘醇綿軟溫和,香氣清雅高潔,柔而不膩,爽而不滑,剛而不澀,似是入口即化,令人心曠神怡,如癡如醉,這可是用語言難以形容其妙處的啊。”蘇銘說完,又啜飲了一口,緊接著卻將這一杯茶全喝了下去。上官幽蘭一直盯著蘇銘,聽他講述,她的臉色也在變幻著,聽完說,貝齒微啟道:“你可不是外行,聽你這番論茶道,你可是比懂茶道的人說得更明晰,更透徹,好似大徹大悟,如果你能鑽研茶道,那你肯定是頂級茶藝師了。”“幽蘭姑娘謬誇了!我哪成得了頂級茶藝師哦。”說到這裡,蘇銘轉移了話題道,“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幽蘭姑娘肯定最喜歡這茶,而且對這茶應該有很深的研究了。”“銘哥哥,你可真厲害啊!這茶可是我小姑獨家研製的,誰都喝不到的。就是我,她都舍不得跟我喝的,不過,反正我不喜歡喝茶,不姑不給我喝,我也不想喝。”上官歡兒在一邊搭話道。蘇銘感到很是有些吃驚的,看著上官幽蘭說道:“幽蘭姑娘還是個茶藝師,隻是不知你這茶叫什麼名字?”“茶名蘭馨。”上官幽蘭遲疑了一下,隨後又接著說道,“這個茶名我還沒告訴給任何一個人,你是最先知道的。”“蘭馨,這名字取得真好,可說是名符其實的。”蘇銘點讚道。“我不跟你們聊,我要陪小虎去玩。”上官歡兒對茶不感興趣,聽他們談茶道自然也就沒願聽,便抱著天虎王獸去彆處玩去了。天虎王獸以哀求的目光看著蘇銘,想乞求蘇銘將它從這小丫頭手裡解救出來,然而讓它絕望的是,蘇銘根本就沒看向它這一邊。“你還是趕緊離開金陵城吧,不然遲了恐怕很難脫身的了。”上官幽蘭看著蘇銘,提醒他道。蘇銘當然知道上官幽蘭是擔心桂斌與師傑不會放過自己的,不過他根本就沒把他們放在心上,想到這裡,他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還不能走,我來金陵城是要辦點事,等我把事情辦完後就會離開的。”“問題是,你把事辦完後,想離開金陵城也不能的了。”上官幽蘭臉上帶著著急的神色說道。“不會有你想的那麼嚴重吧?”蘇銘對上官幽蘭說的話似乎不大相信。上官幽蘭搖了搖頭,她沒想到蘇銘性子卻是這麼犟,可想到他救了自己,而且他惹上這禍事也是因自己而起,自己應該有所作為才是,總不至於眼睜睜地看著他被桂斌與師傑的人打傷打殘甚至是打死的吧? 想了一會兒,上官幽蘭說道:“我會儘自己的力量來化解這件事,隻是我也不敢保證能不能化解掉這件事的。”“你不用管我,隻要你們沒事就萬事大吉的了。”蘇銘聽得上官幽蘭如是說,知道她是想動用她的關係,從中來斡旋,從這也可知道,她的關係在金陵城的影響力也是足夠大的,這麼一來,說明桂斌與師傑是不會找她們什麼麻煩的了,而這也正是他之前最擔心的一點,現在這顆心也就可以落地了。這時,他才想到一個問題,問道:“幽蘭小姐,這金陵四少有著何種身世背景的?”“金陵四少,其中兩個你已見了的,也就是桂斌與師傑,而另外兩個一個叫熊財寶,一個叫樸成茂。”上官幽蘭便開始向蘇銘介紹了起來。在金陵城裡,大大小小的勢力可是不計其數的,這些勢力形成了一座金字塔,在塔的頂端洪幫,留園,師家珠寶等。洪幫是金陵城最大的幫派,高手雲集,勢極豪雄,紅黑兩道都行得通的。師家珠寶是金陵城最大的珠寶商,金陵城有這麼種說法,東海龍王缺少白玉床,都來向熊家借,其實富裕的程度真是不可相象的。留園,是一個歌舞之地,在整個金陵城,這裡是最繁華最熱鬨的地方,不過一般人是不能進入這裡的,必須得是會員才能進入,而要辦一張會員卡,得用十萬貝幣。是以在金陵城,大家以能進入留園而炫富和證明有身份。師家珠寶的少東家就是師傑,而桂斌則是洪幫的少幫主,熊財寶是留園的少主,樸成茂則是金陵城府尹的公子。金陵城的人之所以稱他們四人為金陵四少,是因為這四人都是令全城人憎惡的人。師傑是個色鬼,隻要是他看中的女子,他就會指使他手下去搶回家裡,如果有什麼事,他會拿錢去擺平的。桂斌好鬥,到處惹事生非,隻要他看不順眼的人,他就會出手打,那些被他打的人,懾於他家的威勢,隻能忍了,一聲也不敢吭的。他還和樸成茂聯手,組成保護團,收取各個商家的保護費,他說要多少,商家不敢不給的。熊財寶與他們有所不同,他隻是做自己的生意,不過他在做生意時,卻是采用不正當的手段,其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他要賺錢,隻要他能賺錢,彆人虧不虧本,他是不會管的。所以,被他搞破產的商家不計其數。“大家給他們四人取這名還真是取得好啊!”蘇銘在聽了上官幽蘭的講述後,大發感歎道,臉上帶著嘲弄的筆在。上官幽蘭聽得蘇銘這句感歎,以為他可能改變了主意,對他說道:“你還是現在就離開金陵城吧,這樣就不會有什麼麻煩的了。”蘇銘搖了搖頭,說道:“我得把事情辦完才能離開,你不用擔心我,我會沒事的。”“那你可得多提防著點,我也去找找關係,希望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上官幽蘭對蘇銘說道。蘇銘獨自從老宅走了出來,他把天虎王獸留在這老宅裡,要它好好保護上官歡兒和上官幽蘭,他一個人去金陵州牧府。街道上的人仍然是川流不息,摩肩接踵,可見作為州牧城,其繁華程度不是一般城市能比得了的。蘇銘把桂斌與師傑打成那副慘相,他卻絲毫不懼怕,顯得很有底氣,這倒並不是說他盲目地自信,而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可以找金陵州牧作靠山,因為三伯跟他說過他認識金陵州牧慕容複,他可是從三伯說話的語氣及神態感覺得到,三伯跟金陵州牧的關係不一般,並且當金陵州牧得知自己的身份後,對自己那也會特殊關照的,既然這樣,那自己把金陵州牧當作靠山,這金陵城裡的人,誰還敢把他怎麼樣的啊?其實對蘇銘來說,找不找靠山都無所謂的,他打了桂斌和師傑又怎麼樣,這白天打就算是白條,晚上打就算是黑打,他們隻能自認倒黴,因為自己完全可能從金陵城全身而退的。問題是自己這麼做,倒是脫乾係的了,而這一切的後果都將落在上官歡兒身上,那上官歡兒可就慘了。不知為什麼,蘇銘很是為上官歡兒擔心,他細細一想,覺得這跟自己有個孿生姐姐有關,因為他見到上官歡兒,總是會莫名地想到那個比自己早出生一個時辰的姐姐。“蘇丹……”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走著,蘇銘發出如同夢囈般的呼喚,他的姐姐叫蘇丹,這名字挺好的,應該是美若天仙的了,姐姐可是天資神授,而且生長在那樣的家族,肯定會卓爾不凡的。蘇銘心裡這麼想著,很是為自己有這麼一個姐姐驕傲自豪,他是多少希望能早點見著她的啊。金陵州牧府,坐落在金陵城的南端,這裡可是金陵城的富人區,王公貴族都集中住在這裡。蘇銘要找金陵州牧府自然是很容易的事,因為隻要是金陵城的人,都知道金陵州牧府在哪裡。雖說金陵州牧府好找,可是要想進入金陵州牧府,如果不是州牧府的客人還親戚,你是休想進得去的。這可是州牧府,一方諸侯,豈能讓人輕易進去的呢?金陵州牧府大門前,是高高的台階,這台階越高,越是表明州牧的尊貴,所以一般人來到州牧府前,都得對州牧府仰視才能見。上得台階,州牧府那道厚重寬大的大門前,有兩座雄偉威武的石獅,張著大嘴,令人一見,膽戰心驚。蘇銘來到金陵州牧府時,這巍峨高聳,金碧輝煌的州牧府,雖是靜謐的,然而卻有著一種威壓,令人抬不起頭來,似乎想拜伏於地。在州牧府前,有六個全幅武裝雄赳赳氣昂昂的魁梧大漢,他們像一尊尊鐵塔般地立在那裡,臉上毫無表情,不過從他們吐納的氣息可感覺到,他們的修為可是達到了先天境玄級層次的了,那小頭目卻是達到了先天境地級層次。那小頭目一見蘇銘往台階上走來,卻是對著他直揮手,大聲吼叫道:“快下去,快下去!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蘇銘抬起頭來看著這小頭目,問道:“我要來的正是這地方,我是來找金陵州牧的。”小頭目一聽,臉上帶著驚訝的神情道:“你小子是不是瘋了啊?竟然是說來找我們州牧的。快走快走,如果我不是看在你年紀小的份上,我早就把你打趴下在這裡了。”“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麼?你要是敢動我的一根汗毛,你的腦袋都得搬家。”蘇銘臉上滿是自傲與自信的神色。小頭目呆愣了一下,不過馬上醒悟過來,看這小子的神色,好像他跟州牧的關係很不錯的,自己如果不問青紅皂白把他趕走了,以後要是州牧知道了,一發怒,自己不說腦袋搬家,可至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的。本來他們這些守門的,就得要機靈一些才是,要善於察言觀色,見風使舵,不然一輩子都會做看門的,被大家罵為看門狗。想到這裡,小頭目臉上帶著笑道:“小兄弟,你說你來找州牧,那你倒是說說,你跟州牧到底是什麼關係?是州牧家的親戚還是夫人家的親戚啊?你說出來,我們也好進去通報的咧!”“你是守門的還是查戶口的啊?我跟州牧家什麼關係那是我們的事,你隻不過幫州牧看好門就是了,這些事用得著你管的嗎?”蘇銘臉上帶著些生氣的神情對小頭目說道。他其實也並不知道自己跟州牧是什麼關係,隻有在見到州牧後,方能搞得清楚的,是以小頭目這麼一問,蘇銘感到很是難以回答的,於是便用這話來堵這小頭目的嘴。小頭目聽得這話,覺得很是不對勁的,認為他被這小子給騙了,因為他連他跟州牧和夫人是什麼關係都說不出來,那就證明他跟州牧和夫人連半毛線關係也沒有的,自然不能讓他進去的了。“小子,你以為我隻是吃乾飯的,好胡弄的嗦!我跟你說,趁我現在還沒發脾氣,趕快走人,不然,你可要知道,我這拳頭可不是吃素的。”小頭目說著,提起醋缽兒大的拳頭在蘇銘麵前晃了兩晃。蘇銘用手把那拳頭撥弄到一邊去,隨後搖了搖頭,臉上帶著惋惜的神色。“你小子搖頭晃腦的什麼意思?”小頭目有些疑惑不解地問道。“沒什麼意思,我隻是替你感到惋惜。”蘇銘嚴肅的說道。“替我感到惋惜?你還是替你自己感到惋惜吧。”小頭目回答道。“你啊你,還真是個榆木腦袋,一點兒竅都開不了。你眼前可是有一個天賜的良機,你不好好把握,反而是親手將這良機給丟失掉,你說這是不是很惋惜的啊?”此時,蘇銘臉上卻是帶著痛惜的神情。“良機?什麼良機?你到是跟我說清楚點。”小頭目聽說自己遇到了良機,自然不會放棄的,於是向蘇銘問道。“你是不是想一輩子都在這裡看門的啊?”蘇銘沒有直接回答良機,而是好像另起話題,問小頭目道。“這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誰想一輩子在這裡看門呢?可是我跟州牧夫人一沾親二不帶戚,就連州牧夫人身邊的人都巴結不上的,我哪有機會得到提拔的啊?”蘇銘這話可是說中了小頭目的心事,他可是很想往上爬,可上麵沒人拉他,他可是怎麼也爬不上去的啊,他隻能抱怨自己的命,好像這都是命中注定的。蘇銘自然能了解這小頭目的心理了,雖說看門這活很輕鬆,可是地位低下,人們很是看不起的,所以他人們才罵他們是“看門狗”,他們作為一個人,竟然淪落到了跟狗一樣,這可真的是人生最大的悲劇了。蘇銘便正是抓住這一點,以此作為突破口,讓這小頭目能放他進去。“我能跟你提供這麼一個機會的。”蘇銘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你倒是說說看,看你能給我怎樣的一個機會的。”小頭目偏著頭想了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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